“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薄熙籁捂着左脸盯眼看着她,从小到大女人总是围着他,他还没被女人打过!
她很看不惯他现在的那副表情,好像所有女人都该诚服在他脚下一样,她偏偏就不买他的账。大文学
“男人嘴巴贱一点还可以原谅,无耻下流可就没得医的。”白敏从床上跳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
该死的,这里又没有牙膏,看来她要漱十次八次口才行。
薄熙籁帅气的半靠在床头,看着她慢慢的勾起了嘴角,“欲擒故纵的游戏玩够了,我没有多大耐心。大文学
”他的意思是让她别再装下去。
“这一点你和我一样,我只习惯对人说话,不喜欢对牛弹琴。”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他,薄熙籁的眼神似如火烧。
“你不怕我休了你?”
“你真想这么做,那我也没办法。”要她整天面对这样一个自恋自大的男人,对她来说才是更大的折磨。
“这可是你说的!”他大步走到书桌前,提笔唰唰唰的写下一行苍劲有力的字。接着,面无表情地递到白敏面前。“我没有什么耐心,现在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然而薄熙籁预期的痛苦哀求没有出现,只见白敏接过休书笑了笑说道:“谢谢!”
搞什么!拿到休书他居然一点在意在没有?而他的心里居然很不舒服。大文学
“贱人,给我滚出去!”他大声的吼着,似在发泄心中的不平。
白敏收好休书,对着薄熙籁摊开了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