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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永玉急匆匆的回家翻箱倒柜的找,又去几乎过得去的人家借了一笔,这才筹了银子过来,想着先应对过去这次,先缓缓,剩下的银子到时候从谷雨那边拿出来垫上就是。
哪知道他到了这里之后,一切已经风平浪静,酒楼的门已经关了起来,单单的就打开了一小扇,避免闲杂人进出。况且的经过这一次闹腾,酒楼本来就已经维持不下去,这次更加的是没有人来,开不开是一回事。
许秦氏跟沁儿几个在,剩下的人都已经不见踪影。
陈永玉大吃一惊,急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许秦氏摇摇头,揽着沁儿道:“没事,刚才我也没有怎么听仔细,就是锦哥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银子给混过去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现在去衙门去了,真真造孽,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
陈永玉安慰他们几句,索的也过去看着,那边的局势一明朗他就回来,让她们尽管的放宽心。
还刚刚的出到巷子口,就已经见李得泉回头走。李得泉见到陈永玉,“我们回酒楼那边,刚才出来得太急,谷雨姥姥他们指定的心焦,我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就回来让他们宽宽心也好。”这么一说,陈永玉又见李得泉的神色,倒是先心安了一下,跟着一块儿回来。
这回到酒楼,李得泉见许秦氏一脸的紧张,“没事没事了,那等下作的人到了那边可是软了,欺软怕硬的人见得太多,这下子事情就清楚了,没有酒楼的事情,只是隔壁那喜来阁怕是过不去这关了。”
陈永玉也叹息一声,“做点事情真是招风,等他们回家就好了,我们守在这里,你们也甭担忧了。”
许秦氏恨不得的立刻就去拜菩萨,又想着要去给这些人做些吃的,还想着去烧柚子叶水,一时间的就愣在那里。
谷雨他们这边的事情却已经到了尾声。
那个瘦条脸本身是个开杂货铺子的,酒楼里需要的东西本来也不多,无非的是一些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一类的。酒楼里跟他牵扯上关系倒是也没有料到会有今日。
谷雨之前呆在酒楼门口听人议论,这到了堂前又见人一个个的出场,审问起来句句听得明白,倒是真的知道了点事情,本来一个镇子也没有多大,牵扯来牵扯去,也没有多少是人家不知道的事情。
谷雨大致的在心里把那些信息拼组起来。
原来这瘦条脸叫覃算,还曾经的念过一阵子书的,后来家道中落也就没啥想头了,只是当时一身的气度倒是也娶到一个好婆娘,为此的娘家那边的把他们赶出来。只是过了几年苦日子的,那边的人终究也舍不得自己的妹子受苦,于是做主的给他们开了一个杂货铺子,这覃算会写能算的还算是能够经营。
那大舅子也是个开酒楼的,只是那酒楼原先是一个卖米粉卖粥卖米糕一类的铺子,就在许世和酒楼的旁边的,眼看着许实际和那进进出出的都是镇上的大人物,赚了大把的银子,早就动了心思,无奈的总是被陈永玉那边的抢占了先机。
这以后那米粉铺子扩大了之后,也都是被许世和的酒楼压着,这相邻着怎么的也赶不上人家。后来的那大舅子费劲了心思,还借了亲戚朋友的银子,把酒楼弄得很是体面,却也没有多少人进门,眼看多年积蓄不保,这才动了歪心。
许世和酒楼那边这么多年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单单的都是做着熟客的生意,哪知道的最近熟客也都移到别处了,说是他这边的价钱有些个贵了,菜式也有些吃腻了的。许世和动了心思的去改,哪知道不改还好,一改连原来的滋味也没有了,厨子也跑了,这下更是火上浇油不知道怎么办。
好在的还勉强的撑着,这一段时间撑下来,却发现越发的没有什么赚头,不止没有赚头,还亏了。这换了的厨子也是不熟的,一天两天的没有什么事情,哪知道过了一阵子,在这酒楼里吃过东西的人都得了病,上吐下泻的,一出事厨子就跑了,许世和只好只认倒霉,谁叫人家是在自己这酒楼里吃出毛病的呢,家里的银子赔来陪去的就快空了。
正巧的平日里赊账的人又来逼。
闹到底的,是这样的结果,许世和真是哭笑不得。
这从厨子开始跑开始,就是人家设好的圈套,引得他去跳,可是他还真没有想那么多,无非的以为这生活在镇子上,都是庄子里出来的人家,就算是赔钱什么的也认了,只想着好好再来,哪里预料得到人家会出这样的招的。今日的要不是安锦轩他们来的快,倒是酒楼也不保了。只是他还是有些无奈的,买卖场上的险恶倒是体会了一个遍,现在酒楼就算在也不能再干什么。
瘦条脸覃算跟那大舅子倒是留在这边听审,许世和那边已经寒了心。
一起都回去。
谷雨有些不解的问跟自己并排走着的安锦轩,“锦轩哥,我也看出那个瘦条脸不怀好意,只是你怎么那么认定他有问题,要是审不出个结果怎么办?”
安锦轩摇摇头,“这镇子上的人,来来去去的也就眼熟了,有些人自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只是都是侥幸罢了。就是这个覃算,本来也算得上数得着的人,这回的还不是这样,你知道他叫什么吗?原来穷怕了,比铁公**还抠门的,这算盘打得一个准,人家都叫他铁算盘。可是这些日子常常的见他请刚才逼债那一伙子人又吃又喝的,突然转变的这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