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派你们来的?”丁叶的声音是颤抖而尖利的,一脸的惊恐,柔弱无助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稍抬看向天花板某个方向。
“现在知道害怕了,丁律师。”其中一人见丁叶这副可怜模样,得意大笑捏着丁叶紧致的下巴,啪的一巴掌凶狠地甩在她的脸上,“彭少爷说了,你这女人太不是抬举了,叫我们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低头蛮狠地啃咬着丁叶纤长的脖颈,双手胡乱地在她的一地下搓揉。旁边的男子捡起地上的摄像机站在旁边嬉笑着拍摄着这一幕。
丁叶已不再挣扎,在那大汉身下默默地忍受着,下唇被她咬得死白一片。
“咚!”!”地一声门被踹开了,众人还未看得清来人就被消防器喷出的干粉得满屋子乱窜。
很快的来人就被人从后背上一脚踹下摔倒在沙发上,消防器滚在地上。这时那些男子才发现倒在沙发上的是个戴着口罩帽子的高瘦男子。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要到了!”那口罩男子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忍着痛挣扎着从沙发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如果你们不想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呆着的话就马上滚蛋!”
那几个大汉相视了一下,脸上神色冷,不敢再多做停留,骂骂咧咧地迟疑了下冲出门外逃走了。
那高瘦男子并没有追出去,重重地关上门,一拐一拐地走至丁叶的身旁。
她缩在床边的角落里,身上的衣服被扯光了,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洒在身上,双手遮住了整张脸看不清她的脸。
“没事了,他们已经走了。”何卿臣缓缓地摘下口罩,忍着痛喘息着蹲在她的面前安慰她,手刚刚碰到她的手臂才发现她冷得像一块冰。
“你怎么这么冷。”他站起身扯下床上的被子紧紧地裹在丁叶的身上,她一直都是低垂着头,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来,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她的嘴角溢着血丝,脸颊肿得发紫,脖颈处是斑驳的吻痕,更令他担心的是她的眼神异常的冷静,冷静的不像一个刚刚差点被强|暴的女人。
“可以给我倒一杯热水吗?”她竭尽地令自己不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发白的十指死死地扯着被子,可是咯吱咯吱的声音还是从薄唇中逸出。
何卿臣忙站起跑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丁叶双手抱着玻璃杯子,袅袅的水气蒙在她死白的脸上,“谢谢你。”丁叶缓缓的一个字一个字道。
何卿臣跪在她的面前担忧地望着她,“本来想给你送个蛋糕来道歉的,原本打算把蛋糕放在门口就走的,没想到看到你落在楼梯口的高跟鞋,就忙踹开门进来了……”他突然哦了声,“得马上报警。”说着他掏出手机准备拨通电话
丁叶的手按住了他的手,“不要,我不想让这件事张扬出去也不打算报警。”
何卿臣脸上微愠,不解道,“他们刚刚差点……差点……”他实在难以启齿,见她嘴角还残留着血迹拿了纸巾递给她,丁叶沉默着擦去嘴角的血迹,“我不打算把这件事闹大,所以还希望你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说罢她卷着被子站起身在衣柜里拿了衣物走进了浴室,只留下何卿臣一人在屋里。
水哗啦啦的响着,丁叶躺在热水里,蒸汽充满了整个屋里让一切都变得似幻似真。长长的湿发盖在她的身上,毫无意识地擦洗着身上,咬着牙关默默地浑身涂满了沐浴露狠狠地擦洗着身子,总觉得身上还残留着别的男人气息,擦得浑身肌肤都发红了,她筋疲力尽地双手掩面呆呆地坐在水里一动不动。
歪着头用毛巾擦头发,意料之中的客厅里静悄悄的。她的心里居然有那么的一瞬间希望何卿臣留下陪陪她。呆滞地望了望紧闭的门口,丁叶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拿着药膏一点点地擦手臂上的伤痕。
“咔嚓。”门突然打开了,她浑身一颤,紧张的回头望去,没想到是何卿臣,他朝她晃了晃手中的钥匙,“不好意思,刚刚在茶几上拿的。”他脱去了拖鞋,将手里的一大袋东西拎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从袋中掏出一个喷雾剂扔在丁叶身上,“用这个吧,我拍戏受伤常用的。”
丁叶默默地拿起喷雾剂喷在受伤的嘴角,因为抽痛忍不住低低喊了声痛。
何卿臣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来你还会叫疼啊,我还以为你是个石头一点都不知道痛呢。”
丁叶懒懒地掀起眼皮白了他一眼,何卿臣继续从袋中掏出了几条男人的平角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