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带点什么过去的我,最终两手空空的去了医院。独立的单间,透过窗户没有看到其他人在,仔仔还躺在床上,怎么说脚也是骨折了的,不躺着怎么行。也不知道他是还在睡,还是怎么的,我的动作也不敢太大,小心翼翼的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同样的,小声再小声,将房间门给关上。
“你来了”背后传来他独有的孤寂而低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在加上,俺还是小偷般的鬼祟行为,不自觉的,就被吓了一跳。
“诶,你醒着的啊”我转过身子,笑嘻嘻,三两步走到他的病床,看着他清澈而又干净的眼神,我伸出手,他的额头,带着几分怜惜,“类哥哥受苦了”
他从被子里,拿出自己完好无损的左手,紧紧的握住我那来不及收回的手,五指,相扣,“没事,别担心”拉拉我的身子,示意我坐下,依着他的要求,蹦上他的病床,“怎么才来,等了你很久”有几分委屈。
“呵呵,不是类哥哥的爸爸妈妈都在吗,我不好意思的呀”扭捏着,还耍宝的捧着自己的脸,一副娇羞的样子。
“还不知道你啊”往下挨的身子,他伸出的手指,刚好可以点在我的额头上,宠溺的笑着,食指一弯,转而攻向我的鼻梁,轻轻一刮。
只是,原本温馨的画面,在他盯着我的脸,露出诡异,又匪夷所思的深思表情,浓密的眉毛,也有纠结在一起的趋势,我有些不解,不知所措的伸手自己的脸,奇怪的问道,“是有什么脏东西吗”只是,不做回答,他伸出手臂,将我弯下的脖子紧紧勾住,扬起自己的脑袋,唇,猝不及防的印上我的额头。
额头?!呀,我就说,金在中那个混蛋!我尴尬,这就是所谓的偷吃完不擦嘴的结果吗。比之在中那个吻,仔仔要轻柔的多,淡淡的,像风一般,又像柳絮,扫在身上,痒痒的,暖暖的,很是舒服。在中的话,太过狂野了啊,妖孽啊,果然是妖孽啊。
“类哥哥”我有些踌躇,带着几分愧疚,脑袋压的低低的,不敢看他,只能用自己最最柔弱,最最温柔,最最无所适从的声音来呼唤他。
“我想吃苹果”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诶?!”我压就没反应过来,“好,我给你削”利索的,从床沿上下来,拿起旁边柜子上的苹果,还有那水果刀,可是,为什么是这样子的刀啊,不是有那种专门用来削皮的刀嘛,坑爹啊,这让我怎么办啊,看着手里这把真正意义上的刀,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眉头皱的死劲,算了,豁出去了,不就削个皮嘛,至于嘛。一刀下去,惨了,貌似削太深了,果都被我弄下一大块,惨不忍睹。哀怨的抬头看他,眯眯眼的样子,就差挤出几滴眼泪了。
“算了”仔仔无奈的笑着,挥了挥爪子,“洗洗就行了,别折腾了”
“嘻嘻,类哥哥最好了”得了便宜就卖乖,冲着他甜甜的一笑,立马嫌弃的将水果刀扔到一边,重新拿了一个苹果,去洗了又洗,才敢交到他的手里。
只是,仔仔没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举着苹果的手,就这么停在那里,“我手疼”平淡的声音,却透着几分哀怨。
“那,不吃了?”我犹豫的缩回自己的爪子。
“你喂我”坦率的不带半分杂质,仿佛白纸一般透明。
“诶”可是这样直白的话语,总觉的不该是从他口里说来的啊,明明那么暧昧的说,恍恍惚惚的拿着苹果,站在他的身边,递到嘴巴的位置,“哦,喏”
“……”眼睛,紧紧的驻扎在我的身上,嘴巴一张,咬下一口,跟着咀嚼,可是,怎么就那么诡异,乃不要在盯着我看了成不,俺的汗毛都要站起来了啦。
汁,顺着嘴巴,落到了下巴上,跟着延伸至他的脖子里,“等一下,我拿纸巾给你擦一下”转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几张,吃到一般的苹果,放在一边,“哪里,哪里”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嘴角,掀开病服领子的位置,仔细的擦了又擦,“现在没有了吧”
“下面,还有一点,凉凉的”无邪而纯净的眼神往下瞄,期期艾艾的看着我。
萌翻了的我,傻不愣登的,据他视线所及之处,什么都没想,一个个解开他病服的扣子,指腹,在他膛之上,划下暧昧的音符,蚀骨般销魂,迷醉,酥麻之感,激荡全身,“这里吗”试图从那干净,不带一点污渍的肌肤之上,找寻那苹果的汁,眼睛扫视每一个角落,病服的扣子全部打开,就连上面盖着的被子,也早已被我掀开。直到被他狠狠的抓住还在不停作乱的手,我才醒悟过来这气氛,早就变的诡异而危险。双眼,变得深邃,泛着幽深的光。他,一个用力,我就整个上身都压在了他的膛之上,双手,被紧紧扣在他的身前,不能动弹。惨啊,这是今天的第二次啦,难道男人只要有那方面的yù_wàng了,他的体力也会跟着上涨的吗,以前,我也不觉得仔仔有多大劲的啊,当然,我可不敢用灵力,要是把他弄的伤上加伤怎么办。
挣脱不了,嘴巴,就被他吻住。一直觉得仔仔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凉薄而又淡然,理智,对任何事情都看的淡淡的,不争不抢,荣辱不惊,才是他的心态。所以,他今天的举动,他现在的举动,都很让我诧异,这是怎么了,难道一直都是我想错了吗,脑子转不过弯来。嘴唇,被他咬了一口,惩罚我的不专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