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呢。
“这点小事也能值得你记三年?”千代流殇不可思议地问道。
“哼,老子小肚鸡肠,就爱记仇,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也忘不了。”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千代流殇,可惜寻隐又不舍得那份温暖于是将整个背都紧紧贴在千代流殇的身上。
“呵呵,那不知为兄该如何做才能让你消气呢?”千代流殇性感低沉的笑声穿透寻隐的耳膜,直至撞击在他的心房上。
干代流殇从身后抱住寻隐的腰右手逐渐上移,捏着寻隐前胸的一点把玩着寻隐只穿了一条裤子,光滑的如丝缎般的肌肤今千代流殇爱不释手。
寻隐听到此话眼晴一亮,连最后一点睡意也蒸发了,他转身队真地看着千代流殇,语气森然地说:“我要在上面!”
“前夜不是让你在上面了么?”千代流殇用最能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寻隐耳边小声地呢喃,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寻隐耳垂,让他又麻又痒。
“别跟我打哈哈,你明白我的意思。”寻隐算是看明白了,这辈子要想在武功上超越千代流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几十年后他真的超越了,那难道要他抱着一个老头子爱爱么?
显然,寻隐心里那分要好好疼爱千代流殇的想沾一直存在着,并且一有机会随时爆发。
千代流疡作为一个医者,熟知人体,他一边抚摸着寻隐身上的*,一边舔弄着寻隐的耳朵,舌尖沿着耳廓慢慢游移,他回答道:“好!”
寻隐吟喘一声,一个好字让他全身立即火热了起来,比平时更早变进入了状态,他反身封住千代流殇的唇,湿热的舌相互挑逗,划过对方口中的柔软,交错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粉红的色彩速渐染上那嫩白的肌肤。
引颈交错的深吻让寻隐越来越迷糊,他的脑中只余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就连身下的裤子何时被退下也不知。
“嗯哼……”妩媚如丝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眼角泛着水光神态迷离,微张的红唇轻声溢出一声声呻吟。
千代流疡嘴角勾起,一双手在寻隐最敏感的腰侧频接爱抚,唇舌毫不停歇地侵占着寻隐的理智,待寻隐因胀痛感而醒悟过来时他的身体已经坐在了千代流疡的身上,而那人一双大手正程着他的腰上下起伏。
“混蛋……千代流殇……你又……骗我……”寻隐头颅仰起,双鬓有些湿润,汗水从额际冒出,双手抵在千代流疡的胸口上脑中断断续续地想着:这次就算了下次老子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这一夜,两人直到凌晨才入了睡,雪已停歇,早起的士兵们疯枉的跑在厚厚的积雪上,他们刚按到通知,今日午时有守卫军与边境军的比试,因此休息一天。就在外面欢天喜地,玩雪玩的不亦乐乎之时,寻隐正趴在千代流殇的胸口呼呼大睡。
午时一刻,寻隐揉着脑袋起身,按过千代流殇递来的湿帕擦了脸,这才发现自已离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刻钟了。
他把湿帕往木盆中一扔,急忙跑到床边找衣服,他推开挡在面前的千代流殇:“让让,我的衣服呢?”
千代流殇笑了笑,让到一边不说话,看着只穿着一件单衣的寻隐在那忙忙碌碌的找衣服。
白色的里衣因为没有系上带子松垮垮的,寻隐动作幅度大,随便一动,就露出一边白皙圆润的肩头乌黑的头发没有梳理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黑白呼应。
千代流殇走上前,替他拉好里衣,然后走到拒子前给寻隐找出一套日常穿的青色衣裳,至于昨夜挨下的衣服他早给了下人拿去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