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
不才就是晋江茫茫中一粒粟米,这个角落很冷清,但仍有那么几个驻足,让松某很感动。由于近一年来都在准备考试,故而文更的很慢,承蒙大家耐心的等待了,松某在此谢过你们了!等忙完了这阵子,松某会好好更,今日先在此敬祝大家龙年快乐,心想事成。lt;;
寨子里果然很不平静,不平静到我这个外人都觉察出来了。
静玄僧尼刚刚从哆哆嗦嗦紧紧裹被子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重拾淡然外表之时,便有人将我们齐齐从竹屋里抓出来。
丈余高的竹屋上下来,我和静玄僧尼都是被五花大绑了后从一绳索上直接溜下去,被下头的面具们像接麻袋一般抓住,抬了就走。
我一声没哼,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倒不是被吓的,估计是接连几日被静玄僧尼紧紧搂住一动不能动累的。
最后晕过去的一瞬间,我眼前全是静玄僧尼那有些冷淡的眼神,静若深潭,微微的波泽若有若无地闪了闪,意味不明。
然后我是被掐醒的。朦胧中一只手狠命地掐着,掐完脸蛋掐手臂,掐完手臂掐腰眼,腰眼是我最不得让人碰的地方,那只手刚刚放上去,我就立刻睁开了眼。
不过那只手还是掐上去了,我立刻号了起来。
“作死类,号什么!醒了还不快起!”
我一咕噜爬起来,狼狈地向上看去。
一个美貌少年正对我嗔视而立,目若桃花,面如朗月,挺秀的鼻梁,这张脸这样对着我,我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颜少……。”
“哼。”少年冷叱一声,神情相当不屑。“别丢人,哭哭啼啼的。”
我赶紧忍住了欲奔涌的泪水,上下打量他一番,定了定情绪,才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颜少一身的翠绿色,服饰打扮跟寨子里那三生子的很相像,头上梳了一条乌黑的辫子,小短衫,小短裙,腿上系了翠绿绑腿,花花绿绿地绣着一圈一圈的花样,短裙子下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肌纤细干,我赶紧又别开目光,面上有些发热。
这翠绿色一般人是压不住的,压住了也看起来甚是一般,而能将这一身翠绿色穿的如斯风情,我着实第一次见到,适时地想到了一句诗: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颜少其人,给我的印象本应该是人面桃花相映红,或是乱红飞过秋千去的艳丽,而今日这般样子,这副调调,跟谢濡倒是般配。
他似乎倒没注意这些,脸上一转,严肃了起来,“我也是刚好到此处有事要办,却没想到趁乱碰上你了,谢濡呢?丢下你不管了?”
我一听这话,脸上红意退去,梗着脖子老半天,终于觉得这档口做好人也没必要,带着满腔的愤恨点了点头,泪意也上来了。
“颜少,”看见他乜斜过来,目光在我眼角将滴未滴的泪水轻飘飘一扫,脸色又沉下去,我赶紧拭了拭眼角,免得惹他生气,“你能不能让我回去?你看我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撑不场面尽给你们添麻烦……”现下这场面弄得,像是话本子里的小媳妇似的,低三下四。
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快,暗暗地压了下去,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这话说的倒是,”颜少也变得愁眉苦脸起来,一张美艳动人熠熠生辉的面孔微微皱起来,还是万分受看,“谢濡跟我两个在这种状况下已经万分凶险了,还要带个拖油瓶,实在力不从心,我也后悔着呢,不该带你来来着。”
我点点头,虽然有些愤怒,好歹是你们不说二话地挟着我这手无缚**之力的女子跑来这么大老远,害我命悬一线,落进了这么个劳什子邬家寨里。
兴许是脸上仍旧是露出了些许狰狞之色有碍他翩翩风度,谢濡立马又展开了笑颜,“但是到底现在的情形你也看见了,这边正被事情拌着脱不开身去,所以你姑且忍忍。再说,跟着颜谢二公子一同办案子,不是什么人都有这荣幸累,你需得借此好好锻炼下,以免将来独自出去了,撑不住场面挣不了钱,到头来最后饿死。”
说到最后,颜少一脸的为我着想的样子点点头,眼里面上看着慈悲济世得很。
我想了想,现下回去的确不大现实,倒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不惹事不闹腾,等到他两个把案子结了,我便不就回去了么?
于是,我点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颜少那一脸惊喜加惊讶明显是装出来的,目光中是早就料到我最终还是要妥协的光,我却又说不得,实在气人。
“那你在这邬家寨做什么呢?怎么穿的这幅样子?”我想凡事还是以大局为重,好容易遇上熟人,生气什么的暂且放一边,趁着那帮面具们没来打扰,捡些要紧的问,免得到时候蒙在鼓里吃亏。
颜少虽然面上仍盛气凌人,桃花眼里的鄙视倒是减了不少,就地盘腿一坐,腰上滚鲜艳花色的小绿短裙往地上铺开作一朵小绿花,颇有耐心的说了一番,我也渐渐地理清了些头绪。
原来那日长乐楼被焚毁之前,他就出去了,想去倾城城主逍遥风宅邸上看看,却不想刚刚近了逍遥山林,便遭人拦截。
逍遥城主在城北圈出一片方圆几十里的山林来,本来有个风雅名字,但百姓不懂,只管叫做逍遥山林,久而久之就变成了逍遥山林。这个山林的身处便是城主的宅邸。平时山林里布有迷阵,寻常人等靠近后遭到阻截在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