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到了开学的日子了,我扯着明显大一个号的黑色校服站在镜子前默默内流满面,到底为什么我穿着恭弥的校服像是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孩啊!
“快点,来不及咬杀了。”恭弥有点不耐烦,晚到的话群聚的草食动物就都走光了。
“哦。”我高声答应着,对着镜子里的小孩笑了一下,“加油。”
果然这种傻傻的动作就不应该我这种三观扭曲的少年来做。我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一边推门向门口的机车走去。
不用怀疑,就是机车,啊~人生应该学会淡定。
等等,恭弥你手中的是什么:“不是给我的吧?”我嘴角抽搐的看着印着粉红色y的头盔,森森的感到了压力,不是吧,劳资的形象!
事实证明,现实总是残忍的。等我看了手中的头盔和恭弥衣袖下隐隐发亮的拐子,坚贞不屈的选了头盔。
在这世界上,总要做点没有下限的事才彩啊。
于是我就在这森森的压力下,带着这脑【哗】的头盔,顶着路人怪异的目光,顶着像个动感超人一般的头在狂风着摇曳。竟然还有一小屁孩指着我的头说:“妈妈,我想要猫猫。”
猫猫!猫猫!!猫猫!!!猫猫你妹啊,哥现在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容得你在那唧唧歪歪吗?啊?
“噗。”“云雀恭弥!!!!!!!”哥超级不爽,你看你给哥选的什么东西,你还给哥笑!靠!
我终于在如此的神摧残下活着到了校园。正当我打算进去找我的班级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我的脖子,恭弥测测的在我耳边说:“你想去哪?”
“我我进进去。”我牙齿打颤,转过头看着恭弥。后者眉一挑:“就在这,你和我在一起。”
我被他的话弄得有些愣神。
“我是说你就跟着我”“随你”恭弥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干脆扭过头,对着刚刚经过他身边的同学,一拐子抽上去:“咬杀。”
我为那个同学的不幸默哀三秒钟,接着心满意足的站在恭弥旁边,看他表面因为迟到实际是傲娇发作的咬杀行为。
有些怔神,恭弥刚刚说我们在一起。明明知道只是他的一时失言,心却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暗暗的按住左边,跳得好厉害,脸也有些发热。
你怎么像个小屁孩。我在心里骂自己,感觉到有道视线看着我,我转过头去与那人对视三秒,接着大叫:“总受纲子!“
纲子一脸吐槽样的看着我:“什么叫”很可惜,他剩下的话被一拐子抽飞了。
恭弥踩过脚下的一具具“尸体”朝我走来,“你认识?”他用拐子撬起(原谅我的用词==)纲子的脸。
我看着恐怕奈奈妈妈都认不出来的纲子的脸,很没有节的迅速摇头,纲子眼含泪水的看着我。我眼含泪水的看过去心里默念:纲子啊,不是哥不救你,哥也无能为力啊。
接着就蹦跶着跟着恭弥进去了。
我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啦啦啦啦啦啦~我看不到~看不到~=a=纲子你别看我了,我压力大。
好死不死的和纲子分到一班,接受他带有疑问的闪闪发光的眼神的洗礼。
我祈祷着别下课,但这种事就跟拉【哗】一样不受控制,在我的万般不愿下还是下课了。
我捂着肚子飞速的冲向厕所,其实哥一点也不想去啊!纲子,哥诅咒你一辈子都是总受,还是被弱攻压一辈子的总受。
事实上这个上午还是很正常的。
当然你要忽略恭弥拎着着我进教室时引起的骚乱,还有纲子一上午那纯洁的眼神的洗礼害得我一直跑厕所,还有老师和同学的打量。这个上午只有***正常了。。
于是我顶着森森的压力拿着今早做的便当进了风纪委员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