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府里头的第一个夏天到来得比我想象之中要快——
主要是因为楚慈进了采买办之后就总是要跟着采买的队伍出差,留我一个人在屋里除了练功就是睡觉。也没别的事情好干,就觉得时间流逝得特别迅速。
也别说,出去了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自打跟了某位算账先生,楚慈有了师傅带着行为举止都开始透出一股浓浓的儒韵。他本就是个雕细琢的人儿,头发又长得比我快。在我们现在这个岁数,几个月不见就感觉对方整个儿人都变了一圈,好多地方都不一样了。
到了六月中旬他第七次出差回来的时候,我正练完了功站在夕阳底下的院子里将一桶打来的冷水兑了点热的从头到脚往身上淋。古代虽然没有空调但是人没有植被多,所以夏天还是可以忍受的热度。忙碌了一天下来,冲个凉就痛快了,晚上睡觉照样得盖薄被。
此时的我不说身材高大吧,十三岁的年纪也有一米七左右。光着上半身已经能看出明显的肌,更不要说有力的大腿与臂膀。身材结实但不突兀,我觉得我正在往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彦祖同学那麻利儿的靠拢着。
而他刚踏进院子里,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微笑的望着我。身上一袭月白的衫子,过肩长发被风吹舞映衬着落日的余晖让我乍一回身还以为看见了画中之人。
“回来了?”
咧嘴一笑,我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将它们都拢到脑后,而后走过去接过楚慈肩上挎的包袱。
“嗯,回来了。”
少年正对着我,虽然比我大一岁但是身高也只及我的鼻梁。我喜欢这个高度——低下头就能接吻的高度。
两个人说说笑笑状似同居室友一切正常的回到了屋子里,然而门一关上,我就将手中的包袱一扔,抱起楚慈来就往床上滚。
小别胜新婚,这句话说得不无道理。
空气中开始弥漫出情-欲的味道,我的舌头与他的相搅、勾缠,拉出银色的唾丝。而楚慈也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身下低低的喘息任凭我长了茧的大手伸进他的裤裆里头抓住了最私密的那个东西了又。
“等一下……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