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把皇后放到床上,暗笑:这个那拉氏,刚才装的挺像,现在如何?还不是自行先解了项下两粒纽扣!
衲敏头发还未干透,躺到床上,后脑勺上湿发就紧紧挨着头皮。头皮一凉,心神就清明几分,抬头看雍正,一脸笑意,看着比平日里那副冷面都瘆人。再顺着雍正目光往下一看,羞的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谁叫你自己解扣子了!当即,伸手就要重新扣上。
雍正甩了鞋,脱了长衫,光着膀子上了床,捉住皇后双手,笑着问:“这么热的天,皇后还觉得冷吗?扣那么严实!”
衲敏赌气,“臣妾自幼怕冷!”
雍正回答:“也罢,朕自幼怕热,叫朕给御妻暖暖就好!”说着,就往衲敏身上蹭。
衲敏打滚躲开,换了副忠言逆耳的面容,劝谏:“圣上还是早点歇着吧!明日,还要处理政务!”
雍正点头,“不错,朕刚才就说了,要早些安置。所以皇后,你也要快些才好!”伸手一抓,衲敏旗袍前襟就轻轻开了。
衲敏欲哭无泪:画眉你这个倒霉丫头!找的这是什么衣服!万般无奈,闭着眼,等雍正接着动作。
哪知,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睁眼一看,雍正正盯着自己小衣细细观赏。衲敏连哭的心都有了,那不是别的,正是自己耗费心血,扎了几次手指头,才缝好的小衣啊!
要说这小衣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衲敏为了哺方便,学着现代的产妇服装,自己做的。画眉看着好看,就在上头绣了几朵牡丹,活灵活现,娇艳欲滴。雍正这个喜欢给狗狗做衣服的,大概是看上这几朵花了。
这下,衲敏又羞又恼,不管身前雍正,拉过前襟,掩住前,翻身向里,准备睡觉。雍正也明白过来,看着皇后那半遮半掩,不胜羞涩,更是兴致盎然,扳过皇后肩膀,与她两面相对,一把抹去旗袍,伸手就拽皇后小衣。感情这位刚才在琢磨这新款衣服该怎么脱呢!
“皇上!”衲敏怒了,我做一回衣服容易吗?叫你这么一拽,都报废了。伸手就跟雍正夺。争夺之间,衣服自己就开了。原来,这小衣搭扣,是开在前面,与平日放在背后的不同,不过是为了喂方便,哪知,今日反而便宜了雍正皇帝。
衣服一开,雍正的眼就直了。到底是皇后亲自哺,这,闺女的“饭碗”比平常大了不少啊!就像两座山峰一样,又好似刚下过雪,两座山上,都是白皑皑的,一齐冲出小衣束缚,颤颤悠悠,就晃到雍正眼前。好巧不巧,今日衲敏穿的旗袍,半滑半涩,恰恰落到肩膀以下、臂弯以上,恰如一弯臂纱,挽在皇后胳膊上,半遮半掩、欲拒还迎、似语又羞,这次第,怎一个“媚”字说得?
衲敏也懵了,眼睁睁地看着雍正伸手来。
“噗——”一股白色的汁就势喷洒出来,大部分,落在床榻凉席上,小部分,溅在雍正那光膀子上。
衲敏噗嗤就笑了:该!一面笑,一面拉上衣服、掩起前襟,从枕头下翻出帕子来,摔到雍正怀里。自己则翻身背对雍正,抱着薄被闷笑不已。
雍正给喷了一回,本来心中有几分恼怒。可是,看到皇后如此幸灾乐祸,顿时起了戏弄之心。把帕子往床下一扔,横过胳膊,撑在皇后两侧,腿一跨,就翻到衲敏里侧,对着皇后一眯眼,一爪子将其压躺在床,抓开皇后衣服前襟,头一拱,就跟他闺女抢起“饭”来。
衲敏脑中,如同闪电劈过、惊雷炸过,又如同大火燎原、洪峰过境。轰隆隆,耳边一阵乱鸣。好容易勉力支撑起胳膊,三分急切三分羞臊三分嗔怒一分莫名地叫道:“皇上——”那是你闺女的“饭”!
话未说完,只觉雍正舌尖一转,绕着那“碗底”一点,顿时就湿漉漉一片,酸涩酥麻,从那一点,有如垂柳枝轻拂春江水,一圈一圈,荡漾开来。衲敏急的泪都出来了,又叫了声:“皇上——”这一句,恰恰飘入雍正耳朵,叫得他满怀满腹的雄心大志,霎时间风起云涌。就这么两个字,恰如春风吹皱那一湖碧水,吹得雍正心情激荡。等把闺女的“饭”吃完,那柄利剑,铮铮然,在剑鞘中长鸣,似要破鞘而出。
衲敏又想推拒,又想催促,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想起那唯一的一次实战经验,顿时满身满脸通红,对着雍正又叫了声“皇上——”
这一声,恰如擂起战鼓,一举击中雍正心肺,敲的他斗志昂扬。比起理论经验丰富的衲敏,雍正不敢说身经百战,却也是战场上的先锋。只见他褪去剑鞘,剑锋在皇后外城四周绕了几圈,侦查一番敌情,直等到那护城河涨潮,水漫长堤,这才锋芒毕露,直捣黄龙!
别看雍正年近半百,奈何人家连着两个月没“打仗”,积蓄了足够的粮草装备,战斗力,比起衲敏来,还是只强不弱!
这回,衲敏彻底怒了!姑我可不是别人都打上门来了,还不主张还手的主!当下,收拾起心中羞涩,厚着脸皮,一把抱住雍正脖子,放柔了声音,“皇上——”一面叫,一面拿着小公主的一对“饭碗”去蹭雍正锁骨以下、肋骨以上,那片坦荡平原“战区”,重点关注“战区”上,那两个“小高地”。
雍正跟乌喇那拉氏皇后三十年夫妻,从来都是温柔庄重,哪里见过她这个模样。当下欣喜不已,坐在床上,扶起皇后,轻轻搂在怀里。
衲敏就势坐在雍正腿上,贴着他耳朵,轻轻唤着“皇上——”。眼看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