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翰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啊?让我第一个。”
淳于戟一挥手:“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看到他挥手,站在门口的管家马上对外面做了一个手势,立刻便有几个侍卫拖着赤裸的宁觉非走了进来。
宁觉非已经苏醒过来,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已被持续不断的疼痛折磨得失去了神采。他微微闭着眼,任那些人将他的双手用白绸捆紧,然后抛上房梁,将他拉扯着吊了起来,只剩下脚尖勉强够到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挂在两只胳膊上,他却已经感觉不到肩头的疼痛。
周围的人看着他,似乎都抽了一口长气。
他一头油亮的黑发散落下来,披垂在鞭痕累累的背脊上,前面却毫发无损,愈显得冰肌玉骨,窄细的腰身不自然地往下坠着,竟然带出一些妖气。
宁觉非无力地将脸靠在高高吊起的双臂上,淳于斡却恶意地揪住了他散落的长发,将他的头扯了起来,转向淳于干,嘻嘻笑道:“大哥,这就是那个与贵府小妾私通的戏子吧?今儿趁二哥寿辰,咱们好好地替你出出气。你看是你先上还是五弟先上?”
淳于干冷冷地看着那张虽然苍白却仍然显得无比姣好的脸,哼了一声:“原来今天太子和静王是要来折辱本王。”
淳于戟的态度忽然变得温和起来:“怎么会?大哥,今天我可是真的只想为你出这口恶气而已。看来大哥似乎对他没什么兴趣,那……五弟,你先上吧。”他笑着看向已是呆若木j-i的淳于翰。
淳于翰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震惊地看向遍体鳞伤、赤身luǒ_tǐ被吊在大厅正中的那个漂亮男人。他……可真年轻啊,只怕跟自己一样大吧?
正在想着,淳于戟已过来牵住他的手,将他拉到了宁觉非的身后。淳于戟在他的耳边轻轻笑着,伸手去解他的裤带:“不如二哥今天教你怎么当一个男人吧。”
淳于翰顿时惊呆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淳于干已是一拍桌子,起身怒道:“太子殿下,这大庭广众之间,你是要让五弟出丑么?”
淳于戟看向他,冷冷一笑:“怎么会?你不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这叫有福同享。此人真乃天生尤物,一会儿大哥也不妨尝尝。”
淳于干气得哼了一声,沉声喝道:“五弟,你回来。”
淳于翰一时怔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似是完全没了自主能力。
淳于朝从来没见过这等场面,也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发愣。
宁觉非的身体已经被j-i,ng心地洗涤过,此时在淡淡的血腥气中夹杂着一缕缕花香。他安静地垂着头吊在那里,被强迫着伸展开的脆弱的身姿有种极其特别的诱人之处。
此时,淳于干的心里对吊在中间的那个人真是恨到了骨子里。如果没有他勾引自己的侍妾,淳于戟哪里有这样的把柄来折辱自己?早知道就该一刀杀了。他当初只顾了要让这个羞辱过自己的下贱戏子也好好尝尝被千万人凌辱的滋味,却没想到会被太子利用来再度羞辱自己。
淳于戟感觉到了淳于翰的挣扎,笑道:“怎么?五弟,不想玩玩么?”
淳于翰涨红了脸,一时看看眼前被吊着的那个人,一时看看面色y-in沉的大哥,喃喃不能成语,心里矛盾重重。
淳于干重重地道:“太子殿下,五弟年幼,若有人竟会引诱他行此荒唐之事,传到父皇母后与德娘娘耳中,只怕多有不妥。”
淳于戟听了,冷冷地一笑,便放开了淳于翰,退到自己的主位上,悠闲自在地喝起酒来。
淳于翰脱出了他的掌握,到底害羞,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敢造次,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淳于斡也便退后两步,笑道:“大家随意玩好了。”
四周的官员们听了,便笑着一涌而上,纷纷伸出手去。
淳于戟一边喝着美酒,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这荒唐透顶的一幕。
宁觉非痛得浑身直颤,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神智一片模糊。
淳于朝看着那些人恣意凌虐着那个漂亮的孩子,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难忍的搔痒,yù_wàng的火焰开始在他的血液中奔腾。
他恐惧地看了一眼淳于干,见他的眼里仿佛在冒火,不由得怯生生地说道:“大哥,我想……想……”
淳于干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的心里也正在冒着一阵阵的欲火,可是,他绝不能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露出破绽,于是只得强行忍着。“三弟,你看他现在有多脏,这么多人要过的东西,你也要?”他沉声缓缓地说着。
淳于戟却在一边笑道:“三弟,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你如果嫌这里人多,哥哥给你安排一间房,让你单独上他,如何?”
淳于斡也邪邪地笑着,不等淳于朝开口,已是吩咐管家下去安排。
淳于翰这时仍然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这纷乱的场面,一时还没从震荡中恢复过来。
淳于朝看了看淳于干,到底还是书生意气,知道廉耻,于是说道:“二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算了,也没什么兴趣。”
片刻之后,淳于干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对淳于戟一拱手:“太子殿下,请恕小王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淳于戟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想看着本王替你报仇。”
“不敢劳动太子大驾。”淳于干冷笑一声。“小王虽然不才,但若有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