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搬出去了。”
君显看着他压自己车门的手,面无表情的说,“她搬出去,你以后不就见不到了。”
张鹏张大了嘴,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看着轿车绝尘而去,他这一刻真心觉得自己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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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去好远,陈琦还总是不断想起那个女孩,关键还不是单纯的美,还有一种他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缠缠绵绵的竟然挥之不去,令他生出强烈的负罪感,好像对不住自己的女朋友,他和君显虽然交浅言深,可有些事情也从没说过,例如,女人。
但此时,他心中无措,觉得自己是要犯大错误了,见了人家一个漂亮女孩,就魂不守舍,他看向一脸沉着的君显,很想问问,他刚刚有没有动心?
君显感受到他“鬼祟”的眼神,问他,“怎么了?”
“那个……”陈琦觉得自己真是卑劣无耻,自己的女朋友那么漂亮,还会觉得别的女人美,自责道:“没……和你说实话,我就是心里一直惦记着刚刚见过的那女孩。”你有没有?他不敢问。
君显看向他,“惦记?”好像觉得这措辞不恰当。
陈琦再鄙视自己一次,“也不是惦记,就是,觉得好像……好像没看够。很有想研究一下……也不是,”他又摇头,极快地否定自己,“我也说不清……我觉得内疚……”最后一句,算是总结。
君显看了他一眼,看他做的笔直但语气茫然,说道:“你没发现那女孩和你女朋友的气质有点相近?”
“什么?”陈琦一时没懂。
男人的眼光,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一件件衣服,一个个手势,一次次人与人间你来我往中历练出的,看女人,也不是一定要脂粉堆里滚一场,君显从小就聪明,出国又早,经历过人情冷暖,所以他比别人都更早的精于世故,因为他知道,只有看清这世上人际交往的潜规则,才能宠辱不惊,不轻易被人左右。
看人,近乎已成本能的判断,那更是堪称眼光毒辣。
他说,“那女孩,和你女朋友一样,一看就是真正好日子供养出来的,和我们国内人说锦衣玉食供养的概念还有些不同,这女孩和你女朋友一样,偏西化,家里生活富足,任何时候都淡定而自然。她们都受过除形体训练之外的某种自发的锻炼。”
陈琦越听越迷糊,“什么自发的锻炼?”
君显笑了,“这我还真说不好,我不是女孩,但我知道,有些女孩会特别注意训练自己,找到自己的优点,尽量放大,然后把缺点补上。这样举手投足有自己独特的迷人情态。”
陈琦仔细想了想刚刚的女孩,又想了想自己的女朋友,忽然一拍自己的腿,“怪不得,我就是觉得有点像,怪不得我总想看她。”
君显看着他说,“如果有个女孩长得特别像南音,我也会多看几眼的。”
陈琦心生感激,君显这是在安慰他。又觉得自己还是见人太少,所谓定力十足,像君显这样,也不知怎么练出来的。
他的心里好像清明,又好像一片茫然然的。只觉得除了刚刚君显所说,那女孩本身也有股特别诱人的情态,只是这个……无论如何他不能再和君显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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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君显立刻给家里打电话,国内正是下午。南音晚上要出去吃饭,下午没事儿,正在家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