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安排过不手机阅#读》”
张主任也显得很气愤。
陈昌玉鄙夷地瞟了张主任一眼,继续发他的言:“据我了解,以往我们长丰县交通系统工程发包问题一直都很严重,就全国而言,交通系统的现象也一直是个令人关注的问题。我想大家最近也看到过不少报道,有的交通部门领导是前腐后继啊,一任接一任地倒下去。自从刘长宁同志上任以来,他完善制度,以身作则,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这是很难得的,我认为让刘长宁同志继续主持交通局的工作是比较适合的。”
张主任眨了眨他那双肥厚的大眼皮,接过陈昌玉的话说:“老陈啊,你说这话就有点偏激了。全国省、市、县成百上千个交通厅局长,真正腐败的又有几个?不就是媒体上天天嚷嚷的那几个反面典型么?毕竟是少数嘛,我们干部的主流还是好的嘛,刘长宁同志作为交通局长,廉洁自律,本来应该就要这样嘛,这很正常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况且王书记也说了,刘长宁同志是不错的,但总不能让他在医院里主持工作吧?”
“他患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重病,就好不了?”
陈昌玉质问道。
“工作那么紧,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他吧?再说,那国道,他干不下去了嘛,现在江小东同志干得有声有色的,我们不能肯定一个同志就否定其他同志嘛。”
张主任据理力争。
陈昌玉抬头轻蔑地看了一眼张主任,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继续说:“针对目前交通系统的具体情况,我个人认为交通系统主要领导的人选应该格外慎重,除了考虑工作能力外,道德品质、廉洁自律等方面也应作重点考虑。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大家都知道,目前有些交通建设项目在管理上还存在不少体制弊端,往往由交通部门一家说了算,一个建设项目的资金怎么花,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个‘良心活’,而我们国家现在又在大力发展基础设施建设,交通部门经手的资金相对较多,这就要求我们交通部门的主要领导一定要有相当的抵抗金钱诱惑的自我约束能力,我总觉得让江小东这个整天花天酒地的人去所谓水土肥美又缺乏有效制度监督的交通部门任主要领导是很不妥当的。”
“有了问题随时可以查嘛。”
王书记瞟了一眼滔滔不绝的陈昌玉,忍不住打断了他。
“是嘛,”
张主任看了一眼王书记后立马接上他的话说,“开口就是什么管理体制弊端,我们的管理体制制订完善了几十年,哪有那么多弊端嘛。”
陈昌玉瞪了张主任一眼,继续说:“再说陈大东同志。我认为他是个难得的德才兼备的好苗子,我个人的意见,像他那样的年轻干部,现在确实不多见了,应该作为县级干部甚至更高级别的干部来培养。”
“王书记不是说了嘛,招商局的工作十分重要。再说了,我们一般的人能干好这个工作么?说实话,我张某人是没有这个本事,在座的谁有这个能力?他以前只管一个大兴镇,现在是要他负责整个长丰县的招商引资工作啊,担子不轻呢,这也是培养嘛,培养总得有个过程嘛。”
张主任毕竟当了十几年县委办公室主任,不管在什么场合,只要是站在主要领导一边,他说话就会从容不迫、充满自信。
陈昌玉知道和张主任纠缠下去是永远也没有个完的,赶紧说完他的最后一个问题:“另外,杨平同志,我认为他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很实干,能吃苦,把他放到大兴这个大镇强镇主持全面工作,我们应该放心。我个人的意见说完了,请各位参考。”
王书记咳嗽了两声,喝了两口茶,点燃了一支“软中华”长吐了一口烟圈,慢条斯理地说:“都说完了吧?有什么意见,当面讲清楚,会后再去说长论短,一是影响和习惯不好,二是也解决不了问题。好吧,还有点时间,大家抓紧时间再议议吧。”
会场又热闹起来了。对于杨平的提升,大家看陈昌玉都表示赞同,也就没什么说的了。陈大东呢,王书记再一次解释说这是一个培养过程,只要他在新的岗位干得好,干出了成绩,以后机会多得很,在咱们长丰县,舞台永远都帮你搭在那里,只要你真正有才,你就有机会,真正的人才总会有用武之地的。王书记的话有理有节,入情入理,陈昌玉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再就是刘长宁,在座的常委们都和他没什么私交,没什么私人感情,他们不可能为了刘长宁的事而去得罪一把手,而且王书记又一再解释,刘长宁同志的确是个专业人才,病好后组织上一定会妥善安排的,陈昌玉也不好说什么了。最后的焦点就落在了江小东身上。由于江小东平时的为人原则是一个朋友一条路,一个仇人一堵墙,与任何一位常委的关系都还不错,对他的提升,大多数人都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有陈昌玉始终不肯让步,最后还和张主任吵了起来。王书记瞟了一眼李县长,李县长知道王书记的意思,自己这个二把手要出面了。李县长挺了挺腰板,大声地叫了声“老陈老张”会场便安静了下来。李县长咳嗽了两声,痛心疾首地说:“其实这次也算不上干部的上与下,无非就是对几个正科级干部的位置作了个适当调整,大家还这样吵成一团,这工作怎么做嘛。同志们,现在是多好的机遇、多好的政策啊,我们长丰再也不能错过了,这几年我们长丰的经济实力与兄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