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乐知这人平时看起来文雅得紧,性事上却是个爱好物化伴侣的强欲者。自从两人因为之前的加班成了固定的炮友关系,施乐知已经借着游戏把钱老板的身体玩出花儿来了,这种癖好悄无声息地同化了对方,弄得钱操现实里看见施乐知都会不由自主地抽紧屁股,先软下几根骨头来,只觉得自己彻彻底底地1◥2◆3▼d⊙◎i点◥☆成了他专用的泄欲物件,满脑子只剩求小施肏一肏的想法。
这天施乐知的整个小组都因为项目加班到很晚,送走了小声抱怨的同事们,错过末班车的施乐知蹭进钱老板的办公室,要求搭个顺风车,他理直气壮地和顶头上司这幺说:"反正明天周末,老板要不来我家玩玩儿?"
玩什幺钱操自然是心知肚明,他坐在办公椅上几乎是反射性地夹紧了腿根,表面却还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等施乐知出去才慢慢地站起身,只觉得内裤里一片湿滑,耻得他耳尖都在发烧。
施乐知没漏过他这点小动作,舔着唇角也有些亢奋。他在电梯口有些不耐地等着老板,看见他慢腾腾地拿着公文包从办公室挪出来,好像还很刻意地整了整一天下来有些褶皱的西服,一副精英度爆表的样子,忍不住走上去冲着那被衣料裹紧的臀部就是一顿不加掩饰的大力揉弄。他一只手松开些钱操扣紧的皮带,一只手顺着裤腰间的缝隙就往臀缝里又抓又挤,指尖试探性地在穴口戳刺几下,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黏腻。
"这幺湿。"施乐知吹了声口哨,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流氓腔调逗弄自家老板,不费力地插进两根手指,在柔软的内里旋转抠挖,偶尔用指甲刮擦着,"想我啦?"
钱老板努力地想要稳住身形,但快感来势汹汹,麻痒从身体深处扩散到四肢百骸,令他不禁将重量放到肏弄着自己的那两根手指上,应答着施乐知的声音里都透出一股子春情来,攥着公文包的手指失了力气,那个小包就坠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声音好像提醒了施乐知似的,他抽出手指,在钱操的腰肌上暧昧地擦了擦:"做完再回去就太迟了,剩下的回去弄吧。"
他拍了拍有点回不过神来的钱老板的脸颊,给他一个八颗牙齿标准微笑:"老板要是忍不了,我给你想个办法。"
他倒也没问钱操到底忍不忍得了,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粗圆的金属钢笔来。这笔是钱操给公司统一定制的,每人一支,他这人比较重视质量,就把这笔做得实打实的沉,也不知道被员工抱怨了多少次,基本都拿它别上衣口袋当个装饰品,施乐知这当口却是拿它别有用处。
入秋的夜晚有些凉意了,钢笔拿出来没几秒钟,那一点贴着人体的热气就都散去了,重新变得冰凉起来,插进钱操湿热的肠道里冷硬笔直的一根,弄得他缩着屁股打着哆嗦,可施乐知的意思明显是想让他一路含着钢笔不准掉出来,于是他就受着,用内腔去温暖这冷冰冰的死物,夹紧了括约肌防止沉重光滑的钢笔掉出来。
他跟在施乐知身后走进电梯,因为异物而步伐怪异。他站在电梯里不动时心情才稍微放松下来,结果电梯运作的一瞬间,因为震动,笔帽上的卡子重重刮过某个点,他没有压住那阵感觉,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
施乐知很是受用,他拿起手机咔嚓咔嚓拍起来,末了伸到回神的钱操眼前给他细看——西装裤的前后都晕开深色的湿迹,就像哪个笨手笨脚的秘书在他前后碰倒了两杯茶一样,嗯,这当然是比较委婉的一个比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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