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刘珺抱着怀里还在昏睡的小美人,感叹古人诚不欺我也。
昨晚把张小若折腾得太狠,刘珺自己也颇为投入,导致今天两人一起睡了个懒觉。直到言公公实在忍不住进来催二人起床,刘珺才堪堪醒来。早朝是赶不上了,干脆就请个假算了,平日里被白映彩管教甚严的陛下偷偷给自己放了个早假。
他掀开龙被,细细地瞅着怀里的人儿,张小若昨晚累得很了,刚刚他和言海英说话的声音也没能吵醒他。小兔子闭着眼睛睡得挺香,只是满脸被情欲滋润过的模样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若说以前是一只空谷幽兰,现在就是一朵被有眼人赏识,领回家里细细栽培精心浇灌的兰草了。他的眼角还是红红的,一看就知道昨夜哭的多惨,粉色的唇被刘珺亲的微微肿着,倒多了几分娇俏,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男人与他交欢时留下的痕迹,吻痕,咬痕,腰上甚至还有男人的大手捏出的痕迹。
刘珺看着被自己折腾成这般易碎模样的美人,只觉一股热流向下身烧去,男人早上本就容易激动的地方瞬间挺立了起来。刘珺一边骂自己qín_shòu,一边美滋滋地把被子全掀开了。他抬起张小若的一双yù_tuǐ轻轻分开,只见他干干净净的小玉茎安静地耷拉着,尿口中还插着那根细细的淫物。刘珺本想帮他去了那玉柱,突然转念一想,又一个玩弄小兔子的妙法就浮出水面了,玉柱也就暂且不去了。
双腿间的花穴羞答答的被花唇掩着,被kāi_bāo后的花蒂挺立在花唇上方,刘珺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小花唇,就看到了因过多的摩擦而肿的高高的穴口,穴肉委屈地挤在一起将穴口堵了个严,连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怕是里面比外面更严重吧……刘珺想着,不忍心再去折腾还在睡梦中的小孩了,可是又看了看自己胯下硬邦邦的大鸟儿,实在是进退两难。
半晌,龙床内传来一句:“言海英,伺候朕更衣,摆驾椒房殿。”
“所以,陛下就来折腾臣了?”白映彩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的缎织锦衫,上面用金线绣着莲花芙蓉,层层叠叠,高贵非凡。只是此刻他却被扒了下裤,两条诱人的大长腿从衣裳下摆中伸出来,被刘珺抱在怀里。
“朕是怕皇后长夜漫漫,没了朕的陪伴会寝食难安。”
“没有陛下在这儿,臣睡得香的很。”白映彩看着刘珺用硬邦邦的肉根在他腿缝里下流地磨蹭着,不觉红了脸。昨晚他虽睡得好,可到底是没有了枕边的人形大火炉,半夜还是迷迷糊糊醒了一次,让玉兰给他加了床棉被,只是这些不说也罢,刘珺不在的前四个月他都挺过来了,又哪差这些时日呢。
“怎的一大早就过来了,那孩子不合陛下心意?”
“尚可。”
“那怎幺还如此就过来了?”白映彩用脚趾戳了一下热烫的龙茎,立刻被刘珺压在了床上。
“不耐肏。”
“……”白映彩默默翻了个白眼,谁能耐得住你肏啊……
“都怪子彻。”刘珺挺着龙根塞进白映彩两瓣肥嫩的屁股臀缝中,慢慢chōu_chā着。
“啊哦、陛下、怪我什幺?嗯?把人家折腾狠了的,又不是我。”白映彩眯着眼睛,感受着火热的阳物在他臀缝间摩擦徘徊,禁不住夹紧了屁股迎合着刘珺。
“怪映彩没调教好,”刘珺大言不惭,“不如把他交给朕,朕再好好教导他一番,定能伺候的和子彻一样好了。”
“啊啊慢、慢点……陛下喜欢小若,就多让他陪陪你……只是不准玩得太过了,听到没有?”
“嗯……”刘珺不甚在意地应下了,从后面搂着白映彩插进了湿润的花穴。
“陛下听到没有?不、不准伤了小若根本……过几年,呼,本宫还打算让他给陛下怀孩子呢……”
“你到有空管别人了,”刘珺不知道该说他什幺好,只好笑着又答应了他一遍,然后捣着白映彩的小软穴快速肏弄起来,一时间屋内充满了淫叫声与噗嗤噗嗤的chōu_chā声。
晨间的性事总是来去匆匆,刘珺一炮龙精射在白映彩腿间,欣赏着他熟红的大花蒂沾着自己的腥液,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算是灭了晨火。
“呼、呼……陛下,给明邵仪的册封诏书写好了吗?”白映彩也不避讳刘珺,大张着腿让刘珺看着他腿间艳色。
“嗯,没有,过来问问映彩,封个什幺位分合适?”
“陛下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白映彩莞尔一笑,“邵仪侍寝后一般是封为贵人,若是伺候陛下舒心的,也可以越级封为嫔。不过……”
“嗯?”
“如果陛下特别喜欢……”
“便可越两级封为妃。”刘珺替白映彩补完了剩下半句话。
白映彩笑着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张小若升的越高,能在后宫中掀起的风波便越大,甚至在他有意推波助澜下,闹得全长安皆知也未必不可。如此,一个月后就要进宫的秀女们,自然会把目光重重的放在张小若这位“新宠”身上,而自己,就能顶着个“失宠皇后”的名声,安稳养胎。这些,当初与张小若谋划时,白映彩便全告诉了他,顺便也表示风头只是一时的,但自己会一直暗中护他安全,吃穿用度一律由暗卫严格检查,以防他人陷害。
“自然决定了,陛下就快去下诏吧。对了,陛下想给小若赐住哪座宫殿?”
“邵阳宫吧,朕前些天已让人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