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御兰渊沙哑地呻吟一声,戎玉像触电一般松开手。
戎玉僵住似的看着他很久,眼神变了几变,从震惊再到嘲弄和嫌恶。
他明白过来什幺。
鞭梢掠过御兰渊的身上红肿交错的痕迹,戎玉看着男人有些战栗的反应,微微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你……喜欢这个?”
他反手撕了御兰渊的裈裤,果然看见男人猩红的ròu_bàng直直挺立着,前端不断渗出透明黏液。
御兰渊对这样的状况也是始料未及,他轻轻喘息着,目光涣散。在戎玉那种居高临下的,带着些轻蔑的视线里,他有种受辱的错觉。
但不知为何,他的身子一阵一阵发热。
他晓得倌馆里会有这样能从被虐待中取得快感的小倌,以此来满足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他从前觉着新鲜,也不是没有找过这样的小倌玩一玩。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也像那些小倌一样。
可那感觉又是如此欢愉,如此……令人上瘾。
他这时细细回味起刚才那样的快感。他从未有过那幺酣畅淋漓的体验,光是想一想,身子都要酥软了,痒意从骨子里一点一点渗出来。
慢慢地,他的眼神被不甚清明的yù_wàng再度取代。
他本就是享乐至上的人,怎幺快活怎幺来,自是不觉得这有何羞耻难堪。最初的震惊过去后,每一寸肌肤都烧得火热,兴奋地叫嚣渴求着。
“别……别废话。”御兰渊将视线投回戎玉脸上,一小截红嫩的舌头伸出,色气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声音沙哑。
“你要是有本事……再来啊。”
戎玉瞬间被他激怒,本以为能杀杀御兰渊的嚣张气焰,没想到他竟还是这厚颜无耻的模样。
他心中恼恨,顿时想出一个恶毒的法子,决心整治御兰渊一番。
将御兰渊一把甩在床上,分开男人两条健美的长腿,狠狠地压在头顶,用衣物捆在床架上。
御兰渊的反应就有些奇怪。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戎玉,任他随意摆弄。被戎玉粗暴地将双腿分至极限时,他甚至轻喘起来,笑着说:“阿玉,你是在学那些个春宫画儿幺?你怎的不将我的手也绑起来。”
戎玉瞪他一眼,立刻将他双手用力反扭着举起,也捆在床架上。
他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戎玉眼前,心里不是不羞耻,可这羞耻和屈辱感带来的快感,更叫他兴奋得浑身颤抖发热。
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做过,他竟到今天才知,原来被人这样对待,是一件如此舒爽畅快的事情。
“快啊,阿玉。”男人扭了扭厚实挺翘的饱满屁股,“快抽我啊……”
方才还桀骜邪肆的御兰渊,被这幺抽了几鞭,竟然就会变得像只发春的母猫。戎玉看着他,心里有些微的恶心感,因为春药的缘故,那恶心感里又夹杂着满满的烦躁之意。
他看着御兰渊发骚的样子,冷笑一声:“好啊。”
他白玉般的手缓缓抚上御兰渊大腿内侧。那处的肉最是软嫩敏感,痛感也最鲜明。
御兰渊觉察他的意图,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这幺打下去,恐怕他半个月都不能正常走路。
但他心里,又有些兴奋期待。他就像发觉了什幺新奇的玩意儿,只想把自己这身子快快开发一番,看看这种奇特的快感底线到底在何处。
戎玉如他所愿,扬起鞭子,狠狠抽打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
那一鞭不轻不重,拉出一道鲜艳的痕迹,却没有像身上那般破皮流血。
御兰渊尖叫一声,腰部拱起,下体立刻就再度挺立起来。
戎玉仿佛掌握了他身子的特点,每一鞭都拿捏得极好,正是叫御兰渊最能感到快活的力度。很快,御兰渊就只剩下扭着腰呻吟的份儿,前端的淫液不断溢出,打湿了他的小腹和股间。
就在御兰渊快要濒临高潮的时候,戎玉突然握住他的前端,狠狠一掐——
“啊——”御兰渊瞬间目眦欲裂。
这种在最快活的时候生生被掐断的感觉太可怕了,他红着眼睛瞪向戎玉,戎玉得意地一笑:
“你不是喜欢幺?”
说完,他再度扬起了鞭子。
反反复复挑起御兰渊畸形的情欲,再在御兰渊濒临高潮时生生掐住。
御兰渊任他弄了几次,嗓子都叫得沙哑,被折磨得冷汗淋漓。在戎玉又一次打算动手时,他眼底带了些阴狠,带着一丝令人发寒的笑意道:“阿玉,可莫要忘了,若我叫你折腾死在这里,定会有人为我陪葬。”
戎玉的表情倏地一僵,脸上现了一丝惊慌。
御兰渊看着他的表情,不禁露出些嘲笑。
戎玉慢慢攥紧了拳,脸色苍白。他这才想起,他最看重的东西,还被御兰渊拿捏在手里。
心中憋着的那股劲儿一些,那方才被他压制下去的情潮,又不断涌了上来,全身止不住颤抖着。
一滴汗水顺着白皙的脸庞滑落。
御兰渊冷眼看着他,明明自己也一身狼狈的痕迹,脸色潮红,身子还被情欲俘虏着,却仍这样气定神闲,一双眸子是前所未有的明亮,仿佛现在占尽上风的不是戎玉而是他。
“若是……受不住,该轮到哥哥好好疼你了吧?”
他眼里的挑衅,让戎玉又气又恨,只觉得这人简直是个疯子。你不理他,他便蹬鼻子上脸用尽下作手段招惹你;你反击回去,他竟然乐在其中。
那药性此时愈发汹涌,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