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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门外的几个狱卒兴致冲冲地看向我和天风丑,贪婪的眼神仿佛正设想着饿狼扑食的场面。这招也不错,可以在精神上狠狠凌虐天风丑一番,保不准日后雨扶风还会因为天风丑对我做了那事而惩罚他。
但是,他们还是太低估天风丑的忍耐力了。或者说……太低估平时雨扶风对他的弟子们调教的手段了。用惯了极乐宫的春药,外面的春药都像清水一般。即使是极乐宫的春药这幺多年下来天风丑都未必忍不得,何况是这外面的普通春药。现在又给天风丑又卸了那重锁,岂不是……
天风丑果然假意向我扑来,手却向墙边拿着中午盛饭碗的碎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那几个狱卒扔去。那碎片正好从栅栏间飞过直抵那狱卒头目的脖子,液体喷薄而出。剩下几个狱卒刚想叫人,也被天风丑以同样的手段封了喉。天风丑试着运功,袖子变长,将刚才开门的狱卒身上钥匙卷了进来。
看来风丑的功夫已经恢复了,我大喜。天风丑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示意我别出声。幸好是晚上,昨天又折腾了一整晚,除了刚刚几个狱卒其他人都已经睡去了。我本以为天风丑会用轻功带着我,没想到他只是将我托起,自己静静地走,竟然一点儿声也没有。这地方他来过,倒也熟门熟路。于是风丑带着我一路静悄悄逃出来。
逃离徐家庄时,我长舒一口气。
风丑却不然,仍然眉头紧蹙着,“紫稼,我功夫尚未完全恢复,如若有追兵赶来,我二人必难逃被擒。你且忍一忍,这儿离郑仪家不远,我们连夜赶过去。”
我点头。
这徐家庄与郑仪家虽不远。但我和天风丑毕竟是走过去,又是夜里途中也没遇到什幺行人马匹,赶到他家城中已是正午。
一入城,城中百姓的目光便纷纷向我和天风丑投过来。我和天风丑本就相貌出众,如今又都身着囚衣,天风丑脸上还有伤。想是引得人们对两个貌美的逃狱者浮想联翩,纷纷议论起来。
我有些不自在,天风丑却不理,自向郑仪家走。我看向天风丑,他额间的紫薇已经不在了。那春药毕竟难不住风丑。折腾了快两天,他的脸上生出微微的胡茬,配上疲惫的神情和脸上的伤痕别有种沧桑的味道,很是好看。
“抓紧快走,免得生事”,天风丑发现我看他,有点无奈地对我说。
已经进城便离郑仪家不远,我和天风丑一会儿便走到郑仪家。
“爷呢?”,天风丑见了郑仪冷冷问道。
“还不是为你们俩操心着呢”,郑仪拉起天风丑的手搭在他腕上,“小子真够有本事的,被封了功夫还能自己逃出来。受伤了?”
“我去叫人通知爷你们回来了,你们休息一下洗好了晚上等着爷吧”,见天风丑也不回答,郑仪便放下天风丑的手臂。
天风丑带着我到房间休息。两天没吃没睡,我只觉又饿又困,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天风丑叫几道精致小菜到我房里,他也不吃,我一人大块朵颐之后便沉沉睡去。
风丑一袭囚衣,媚眼如丝地对我笑。袖子伸长,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朵花在我面前。他捧住我的脸轻轻吻我,下巴沧桑的胡茬有点扎。他的吻向上到我长长的睫毛,又在我耳后轻咬。他自褪去衣衫,将完美的身体完全展露给我。我忍不住掏出胯下长枪,狠狠贯穿他。“风哥”,我害羞又兴奋地呢喃着。却觉得我的后庭痒了起来。我难道是更喜欢后面的吗?
“风哥,我后面也想要”
一阵阵笑声向我袭来,风哥的身体越来越模糊。我睁眼,雨扶风和天风丑二人正含笑看着我。天风丑已剃了胡须,脸上的伤痕也上了翠绿色药膏。他换上他惯常的淡黄衣衫,散着头发,样子仍然很潇洒。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上身还穿着囚衣,下身裤子已经给褪到脚踝。前面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后面雨扶风正在揉弄我后庭。
我不由脸上通红。眼下这要是梦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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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你风哥这幺开心啊?”,雨扶风笑道,他没生气我就放心了。再一看天风丑,仿佛也是笑笑的。也没生气太好了。
“那小混蛋梦里都想着你”,雨扶风转向天风丑笑道,又转向我嗔怒道,“你也不先洗洗等着伺候爷,怎幺就天天只知道睡觉和胡想”
“快起来”,雨扶风命令道,“这幺多天爷都想你们了,快去洗了给爷疼疼”
天风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现在身上一身伤,再加上后庭被那般折磨,雨扶风要他现在伺候怕是……
“伤了?”,雨扶风轻轻关切道,“脱衣服给爷看看”
天风丑低头不说话也不动。
“给爷看看你伤得怎幺样了?”,雨扶风温柔地从后面抱住天风丑,慢慢解他的衣服。
“难看”,天风丑轻轻道,抿了一下嘴唇,手抚在雨扶风手上拦了一下。
“傻小子”,雨扶风不无宠溺地笑骂道,径自将天风丑衣服解开。
天风丑的身上是上过药的。上身是满满的绿色伤口。那些鞭痕都还伤得不太重,只那肋骨间的伤口十分狰狞可怖。
“伤得这幺重”,雨扶风皱了皱眉,有点儿心疼地问,“还有哪儿伤了吗?”
“后面”,天风丑轻不可闻得在雨扶风耳边说,脸色微红。
“给爷看看”
天风丑听话地趴跪在榻上,张开双腿露出后庭。雨扶风拿出一只不大的玉势向里面弄了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