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总经理调任之际,将自己难得遇到的小sāo_huò殷心也调到某一线城市,作为一个在旧地离过婚的女人,她毅然要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
又一年后,殷心再度结婚,对象是当地人,有房有车,工作稳定,老实巴交,是很适合过一辈子的人,可惜,他们相遇得有点晚。
酒店套房里,窗外夜幕下华灯初上,两具站着缠绵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小sāo_huò,这都几个月了?”
男人撩起她的裙子,大手略带挑逗之意地摸着她被撑得紧绷的肚皮,肚子饱满圆润,再往上,两只硕大的白兔仅仅用乳贴贴住了顶端的红珠,可爱微垂,引人采撷般充满诱惑。
“六个月了。”
孕期的荷尔蒙高涨,令殷心的身体比以往更为敏感,男人温热的大手刚一触碰她的肌肤,她的声音即刻变得软糯甜靡,一出声,她自己听到,骨头都酥了。
“挺着个大肚子找男人肏你,你老公真是可怜呢。”
“经理……”
殷心的脸涨红,热乎乎的,她自觉有愧,可这样好刺激,下体一湿,她对xìng_ài的期待就吞噬了所有理智,包括对丈夫那仅有的一丝愧疚。
她的情欲需求高过一切,那勤勤恳恳、平平凡凡的男人满足不了她。
男人另一只大手在她yīn_fù上摸索,微微隔着内裤探入yīn_chún的指头濡湿,他邪恶地说,“小sāo_huò,这样就湿了。”说着,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插了进去,殷心嗯哼一声,穴里的嫩肉已经迫不及待地收缩了,“经理,快给我……”
“这样就想要了?”男人微微惊讶,手指轻挠,无疑将她的yù_wàng推到顶点。
“嗯……”殷心想去摸男人裤裆里令人难忘的巨龙,可惜肚子的原因让她无法贴近他的身。现在她想,这肚子就是个累赘。然而,这是她要过上正常生活的必要途径,一个正常的家庭,就是她不堪、放荡的人生的遮羞布。
男人扯高她的裙子,她主动脱掉,乳贴被撕开,充血的蓓蕾下乳晕扩大,看得人脸红心跳。男人扒下她的内裤,使她毫无遮掩,大手拍拍她的后脑勺诱哄,“趴下,爬到浴室,我就给你。”
殷心慢慢屈下腿,双手撑在地上,一点点往卫生间爬。男人在身后抽出腰间的皮带,看着她宛如一只大肚母狗,心里像得到极大满足和征服感一般,挥起皮带往她更为浑圆的屁股抽,打得她又痛又爽地颤了一下,也没发怒,乖乖地继续爬。
男人看着她的右臀部起了一道红痕,皮带换了个方向,“啪”地抽在左臀部,她抖得像只狗,股缝间的深色蚌肉若隐若现,她又摇了摇屁股,像在说继续来。
男人一路抽着她爬进卫生间,黑色皮带勒住她的脖子将她拉了起来,洗手台上的镜子映出她惊恐的样子,接着被推进玻璃隔间。
殷心跪在大面玻璃前,双手扶着玻璃,屁股往后抬,脖子上还系着皮带,她粗重地喘着气,有一点点害怕,这是她第一次大着肚子做爱,更多的是期待,玻璃被她的热气熏得朦胧。
“小sāo_huò,想被插哪里?”
“……”殷心脱口而出要说骚屄,马上又想到不知道会不会捅到孩子,他的jī_bā那幺长,每次都插得很深,她于是退而求其次,“屁、pì_yǎn,chā_wǒ的pì_yǎn……”
男人的手按在她的头顶,微微抬起一只脚,脚趾头从下往上顶,轻戳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pì_yǎn?骚屄不想要是吗?”
“啊……”殷心就像要被处刑的犯人,刽子手就站在她身后,刀不知道会在哪一瞬间砍下来,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仍yín_dàng得很,下体比他的脚趾弄出轻微却不容忽视的水声,她的额头抵着玻璃,看着自己微微晃动的奶子和累赘的肚子,羞耻地说,“都、都要……”
男人满意一笑,沾了淫液的脚一抬,踩在她腰上,“屁股翘高点。”
侧面墙上的花洒一开,温热的水打得殷心猝不及防,浑身一震。男人脱去衣服跪在她身后,捧着她的腰侧挺身一送,壮硕的性器顶开肥厚的yīn_chún,撞入娇嫩的肉穴。
殷心握紧双手,清水淋了满脸,她张嘴呻吟时,水流灌入口腔,时而被她咽下,时而连同口水一起被她吐出,面前的玻璃又湿又朦胧。
“啊啊啊……”
淅淅沥沥的淋水声里,男人扒开她的臀瓣猛肏的声音一点不弱,殷心被顶得好几次差点连肚子都撞上玻璃,她因而需要稳稳当当地抬高屁股承受男人的肏干,双手和额头用力撑在玻璃上,一边爽一边又在当心玻璃会不会整面碎裂……
“小sāo_huò,你说他会不会以为是他老子来看他了?”
男人一手摸上她的孕肚,ròu_bàng插得更深,几乎要破开她的子宫口!
“啊啊、别啊啊……”
殷心被他说得浑身颤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无比羞耻地高潮了,生理泪水跟着溢出眯着的双眼。
男人被她夹得猛吸一口气,稍稍停了一下又抽送起来,强势破竹般地直捅她的花心。“小sāo_huò,你可真能爽啊,想想你的老公吧,要不要打电话告诉他你在被我肏?”
“啊啊呜呜……不、不要……”
“应该告诉他。他的老婆在吃别的男人的jī_bā,他的儿子在被jī_bā捅!”
“啊啊哈啊啊呜呜……”
殷心被肏得瑟瑟发抖,心里悲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