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
辽阔的大草原,一望无际的草皮。湛蓝的天空,如棉花的白云。
一切是如此美好,美好的太过美好令人忘却所有烦忧。
蓦然的,汗血宝马的马蹄声划破这沉寂的美好。
「驾。」坐在马上的红衣少女,催动着宝马的速度,滚滚红衣飞扬在草原中。
虽说是位女子,但骑马的技术跟气势却不输男子,更胜一筹,从追在她身后的男子便能看出。
两人一前一后的奔驰在天地间,这瞬间天地就变得好小,彷彿只容得下两个人跟两匹马的身影。
「吁!」为首的红衣女子勒紧缰绳,使马匹减速至踱步,女子从马背上跳下来。
安置好马匹后,跟后的男子也牵着马走向女子。
「笑笑的身手又长进了。」富察落尘称讚着。「恩。」沧海遗笑只是淡淡的回应。
「怎幺?还是不开心?」落尘一下子功夫就躺在草地上,嘴还叼着一根芒草,拍了拍身边的草皮示意遗笑也躺下。
「不开心的时候阿,就要这样望着天空了,看着天空什幺烦恼都没了。」一个标準的大男人主义。
沧海遗笑淡淡瞥了一眼脚边的男人,没有坐下的打算,一个开门见山的道:「我要出嫁了。」而说话的语气貌似事不关已,毫无温度。
「哦?嫁给谁?」富察落尘淡定的接下这枚震撼弹问着。
「博尔赤金族族长儿子。」沧海遗笑望着无际天边。
「果然是他,下次见可要好好喝上一杯来恭喜他娶到了我们草原的公主。」富察落尘一脸兴致盎然的说着。
「你知道我不想嫁的。」沧海遗笑还是那个死人温度说着话。
「喔!那妳想怎幺做?逃婚?」富察落尘意味深长的看着沧海遗笑。
「你既已心知肚明了,最好不要栏我!」沧海遗笑瞇起眼眸警戒着富察落尘,最好不要来坏事。
「也是!妳的性子是从来不做不喜欢的事,况且是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不过妳还能逃去哪?这广阔的草原肯定躲不出三天一定又会被抓回来。」
沧海遗笑露出一抹狡诈的微笑:「谁说我一定要在草原躲着了。」
富察落尘心里暗暗叫不好。这个微笑!这个微笑!姥姥阿,我还想多活几年。
富察落尘小心翼翼的问着:「我的好公主,妳打算逃去哪啊?」
沧海遗笑给了他一个深不可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