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害羞男宠
碧风直直盯着他,“你如果现在跟我一块出去,就不必受这番罪了。我现在再问一遍,对我死心,你做得到吗?”
凌霄怡然笑道:“我做不到。你也做不到。”
碧风双眼如寒潭,不发一言走出去。
凌霄在她身后狂笑道:“碧风,你离不开我,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
碧风一身寒气回到宫殿中,舜华见她面色不快,放下荼蘼膏就退下了。碧风心中怒气难扼,把荼蘼膏一举扫到地上。
泽修这个qín_shòu!让她染上荼蘼膏,从此一辈子离不开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不能再受这东西的控制,她一定要想办法戒掉。
她躺回床上,叫来舜华陪她解闷。渐渐的,皮肤如被檀蚁咬噬,它们越聚越多,从皮肤腠理向五脏六腑围攻。碧风痛得蜷缩住身体,舜华不忍心,想为她取来荼蘼膏,她苍白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不行……忍过一回就好了……”
刚说完这句话,碧风就不能言语了,她脸色青白,口中直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已。渐渐地她双眼开始充血,须臾一滴血珠从她眼角滑落。
舜华见状大骇,顾不得她的阻拦,将荼蘼膏嚼好后渡到她口中。碧风吃下药后,脸色徐徐红润起来,她呼吸渐平息,双眼也重新恢复黑白分明。
她翻身朝向床内,闷闷地说:“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是。”
碧风最恨被控制要挟,哪怕是荼蘼膏也不行。她闭上双眼,在心里默念凌霄教给她的心法,以求忘记因荼蘼膏引起的情欲。
忽然,一只手盖上她的腰肢,然后一寸一寸溯游而上。
一定是舜华想为她分忧。
她岿然不动,默念心法做柳下惠。那只手还在游移,覆盖到她肩头的时候,忽然不动了。
碧风觉得不对劲,心中一动,转过身一看,床头站着的,果然是那个美少年嘉言。
他此刻一身水蓝色深衣,双眼水汪汪如同泉水,面颊粉嫩似蜜桃,鲜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哆嗦着,愈加惹人怜爱。
尤其是他那双入鬓长眉……
他的眉毛真像晏华。
碧风缓缓坐起身,凑上嘴唇亲吻他的眉毛,然后顺着他的眼睑向下,亲吻他的面颊,鼻尖,双唇……
她舌尖扫过他的牙齿,撬开他的牙关,然后一路进入攻城略地。
嘉言的身体香香软软的,她抱着他的时候,像在抱着另一个自己。
碧风被这种奇异的温情感动,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胸口吻去。她解开他的裤子,握住他柔软的家伙。
他的男根也是粉红色的,像晏华的颜色。
碧风欣喜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抬眼笑道:“你的宝贝很好看,哀家……”
她忽然顿住了,瞧着嘉言眸子中的泪水,“……你不愿意?”看来是舜华逼他过来的。
嘉言咬着双唇,连连摇头。
碧风的兴致没了,声音渐冷,“算了,你出去吧。”
嘉言连滚带爬逃走了,碧风yù_wàng不得纾解,心情愈加郁闷,难道她碧风的魅力已经衰减到需要强迫男人?
忽然想到晏华,她如今深陷yù_wàng的泥潭,已经不得出了。若有一日和他重逢,大概也是,再回首已百年身。
又想到前朝政事。这段日子的垂帘听政,让碧风渐渐摸出门道来。她虽然已经贵为西太后,朝中的大事却多半做不得主。挡在她面前的最大畔脚石,就是张月嫱的父亲张谷之和他的一众门生。
张谷之本来不成气候,晏华倒台后,他收拾了晏华的残余势力,如今俨然做大朝野。
芳兰当户,不得不锄。
想到这里,她坐起身,叫来舜华,“把云阁老和叶将军叫过来。”
两人入殿后,刚要跪下行礼,碧风连忙起身接住他们,“二位是我天朝的中流砥柱,何必拘这些凡俗礼节。”
叶将军率先开口道,“娘娘可是有要事商量?”
碧风莞尔,“不错。朝中有一人,哀家很不放心。”
云奎接道:“娘娘说的可是张谷之?”
“嗯,他和东宫太后势力庞大,俨然压倒我们西宫。我很忧心哪。”
叶旭粗声粗气地说:“娘娘叫我们来,可是有了什幺主意?”
碧风沉吟道:“我近来无事的时候,注意到许多典籍或不全,或有疏漏,或编撰杂乱。所以我想下令诏书,让天下有识之士,入我翰林院,为我修书。”
叶旭疑惑道:“可这和张谷之有何关系?”
云奎已经明白了,“娘娘是想借此招揽这群文人,再让他们参与政事,建立自己的势力,渗透到朝堂之中,瓦解张谷之的权力。不知微臣可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