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五“那里不可以……”(h)
嘴唇重重压上微张的口,红舌长驱直入,如火蛇般在她口中窜烧。两人胸膛相抵,玄婴一手抓着青竹的头发,一手揽她,在臀上揉捏出更多红印。他不断渡过津液逼迫青竹吞咽,难以含尽的液体在唇齿纠缠中漏出,顺着她嘴角流下,滴落到被男人挤压的乳团儿上,怒昂吐露的阳根顶在腹间,把她的肚皮也给戳湿了一块。
青竹本就气息未畅,一被吻住更加难以呼吸,但仍然努力迎合,直到快没气了才呜呜几声,抬手去推。玄婴即刻放了手,青竹重获自由,却觉得连自己站稳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便未动弹,软绵绵地倒在玄婴臂弯里,小脸通红地喘息,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白瓷般的肌肤上,滴滴答答往下淌水。
见她楚楚可怜,玄婴怜意心生,手指为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安抚地摸她肩背、后脑,待她呼吸稍平复了,忽然问道:“等到秋生回来,你是不是就准备跟我分开?”
青竹微微一颤:“不,我没这样想过。”
“若是他要求呢?”
“师兄……师兄不会……”她摇首否定。
听她如此回答,玄婴淡淡笑了一下:“是啊,他是不会。”
他从身上把青竹拉起,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的眼睛,“如果他会,你就要听他的话了?”
青竹心头一震:“我……”
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不是没考虑过以后如何面对寒秋生,可每次想到最后,牢牢记着的总是他临走前留给她那句“去找师尊”。情郎的宽容于她是救命的稻草,她紧紧抓着,赖以维系这一刻的关系,将不愿深思的事统统束之高阁,却不想稻草脆弱,怎幺担得住人家深重逾海的情?
见她语塞,玄婴也不多等,捏着她纤细的手臂,继续问了下去:“若非需要男人给你疗毒……若非是秋生开口,你是否永远也不会接受我?”
青竹心弦颤动,见玄婴目中精光逼人,不敢直视,却被他用力扳住下颚,闪躲不得,“在你心里,跟我做这事究竟算什幺?张着腿给他干欢了就让我解毒,而今没人干你了,又来让我解淫?”
“我……我……”青竹心乱如麻,期期艾艾,不知如何作答。
玄婴手指掐着她,陷进肉里,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有朝一日若是他邪毒尽除,或是你与他分手,再不用找人灌精,到那时候,又想把我当作什幺!”
他接连质问,一股脑将压在心底的话倾倒而出,青竹却被堵得什幺也说不出来。
她一向都知道玄婴有心结,只是不对她说,她便不主动提,也不去多想。但有些事并非不说就不存在了。越是讳莫如深,就越成了深埋的雷,横在彼此之间,让他们的心越离越远。那些她不敢想的事,只怕玄婴早已在心里想过千百回。不说出口,是和她一样只求今朝的逃避,又或者,只是不舍得像今日这般逼她……
望着他猩红的双眸,青竹一阵酸楚,不忍再看,缄默着合了眼睑。
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刹那间玄婴只觉得刺眼又刺心的痛,恨恨地道:“好,这便是你的答案了。”
他多一眼也不愿再见青竹的脸,翻了她的身子压在浴桶上,将怒胀的ròu_bàng从后面顶了进去。
“呜……”
未经扩充的花穴乍被挤入,青竹顿时痛苦得小脸扭曲。经过这一番折腾,她yín_shuǐ已经干了大半,穴口紧涩,玄婴却不管不顾,仗着yáng_jù的力度强捣进去,一入到底,硬是将狭窄的甬道整个顶开。青竹双手被他拧在腰后,下身贴着桶壁,上半身倒在桶口上空,粗硬的ròu_bàng在身后狠狠刮蹭内壁,次次尽根插入,仿佛直插进胃里翻搅般难受,她却也不敢求饶,过了片刻,禁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玄婴被她干涩地箍着,实则也是疼多于爽,却不愿给她好受,偏这般横冲直撞地狠弄:“你有什幺好哭的。”
青竹抽噎着道:“是,是竹儿做错了,伤了师尊的心……”
“称呼。”玄婴朝她臀上甩手一拍。
青竹蓦地一阵战栗,咬住唇不说话了,花穴里的嫩肉却不由自主地蠕动几下。
玄婴顿觉裹着自己的膣腔毫无预兆地缩紧,吐了股热汁,迎面浇上正往里深入的guī_tóu,登时舒服得后腰都麻了,抓住她奋力冲撞几下。青竹又忍不住呜咽起来,声音却不再只有痛苦,还掺了几分源自快感的呻吟。
玄婴继续挺腰抽动着,口中说道:“你哪有什幺错处?起初治病你是不得已,后来也是我利用身份,强占你的身子,明知你心有所属,犹是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