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三“师兄喜欢让我玩呢”(微h)
青竹幼时曾被卖入勾栏,后得玄婴赎身,才有如今的生活。有过那段经历,玄婴本想着不该对她开这种玩笑,谁知她竟是顺水推舟,毫不介怀。听小姑娘偎在怀里娇柔俏皮地戏语,玄婴蓦地腹下起火,将人往紧搂了搂,偏头在她耳朵上用力亲一口道:“想招人疼就要听话,乖乖脱了衣裳,让我好好看看你。”
之前冠冕堂皇的关心不再提,话中只余下赤裸的戏渎。青竹红了脸,低低作笑,抬手扶着他肩头起身。玄婴手指正勾住她的衣带打绕,这一动,腰带就从他绕指的地方被解了结。
带解,衣随之宽。湿重的前襟向两侧落开,青竹顺势褪下外衫,层层脱去蔽体之物。玄婴坐在矮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面上水波不兴,投映少女的瞳孔深处却燃着安静而炽烈的火。
迎着这样的目光,虽说身体里里外外早给他看了个遍,青竹仍然禁不住地浑身发热,更在意自己一举一动呈现在他眼里的样子,原本还算自然的姿态不由得忸怩起来。
“且慢。”待脱到只剩贴身的一套时,玄婴忽然开口,“看你羞成这样倒也可怜。不如就除了下面,将上身留着罢。”
留着上身?
青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只留上身,那就是只穿一件小肚兜了。
她依言除下亵裤,露出一双纤腿和浑圆的臀部,将脱掉的衣服扔进墙角的木盆。收衣服时她背对玄婴,身上可见的布料只有颈背处系肚兜的两条细长红带,除此之外整个赤裸的背影全部落入玄婴眼中。
少女仍是稚气未脱,尤其在师父面前,总会无意中带上几分稚童娇气,此刻身子光溜溜只着肚兜,那情态与其说淫艳,倒更像是个光屁股的三岁小娃娃。偏生玄婴就喜爱小徒儿这yòu_yòu媚媚的模样,目光片刻不离地盯着她一举一动。
青竹俯身放好衣物,直起腰杆,却不转身,只回过头冲背后注视她的男人抿嘴一笑:“官人看了侬家的身子,不知可还喜欢?”
她笑得狡黠,好像真是个惯于挑逗的妓子,眼中却透露出几分羞涩,话虽问出了口,却根本不敢直视玄婴的眼睛,仿佛在害怕听到令人伤心的答案。
玄婴眼中的火炎霎时烧得更旺了,声音却是放轻:“你过来。”
青竹这才转回了身,乖乖地走过去。她步子迈得缓,惹人心急,眼见还差着两步,玄婴已主动抓了她的手腕,一把拉人入怀,搁到自己腿上。
“我心里喜欢得紧。你这般模样,真是可爱极了……”他环住青竹的腰,低喃着贴上她的嘴,深深浅浅地吻起来,另一只手探进胸前那小片布料之下,握住她一只小乳,轻重揉捏。
青竹几近全身赤裸,与玄婴肉肉相贴,大腿蹭着他早已抬头的yù_wàng,又被他吻来摸去,身体几下就起了火。玄婴在她乳儿上捏了一会儿,缓缓向下,半截手掌从杏红色的小衣底端露出来,贴在她脐下缓缓揉动。源源不断的热力被他揉进小腹,青竹给弄得极是舒服,轻哼着蜷了蜷身,感觉那只火热的手边揉边往下移,便下意识地为他分开了腿
她正被撩拨得情火蠢动,这时玄婴却突然抽手,拍了下她大腿外侧道:“衣服也脱了,继续给我擦身罢。”
他轻柔地,毫无留恋地将青竹从怀里推走,顺便塞给她一块布巾。青竹满心茫然,失落地望向他:“师尊”
“嗯?”玄婴探声询问。
见他神色,青竹忽然明了他的意图,咬了咬唇,攥紧手里的布巾:“没事。”
她不再多言,屈膝到玄婴腿间,照他吩咐的撩水打沫,动手清洗起来。
玄婴垂眼看小徒儿在他身前半蹲半跪,玉面染晕,气息微沉,藕白的手臂横在他眼底晃动。她腿拢得紧,纤细洁白的双腿折叠起来,倒是更显修长,上身肚兜也系得紧,贴合地裹着胸口,曲线明显,却没留多少空隙,之前他伸手进去就被缚住难以施展,此时居高临下,也无法一窥春光,只一对rǔ_jiān方才被摸硬了,这时在柔软贴身的绸面上顶起两个小鼓包。
春日煦暖,阳光透窗射入白雾氤氲的小室,赤裸着身子也不觉得冷。青竹身体情潮未退,又和玄婴挨得这幺近,一面对他上下其手,无数熄不灭的小火苗也一面在自己体内徐徐烧着。
数度云雨,想来这却是她第一次细看玄婴的身体,一寸不落地紧贴抚摸。相较于她在外的情郎,玄婴身材要精瘦不少,肌肉不太明显,肤色也更浅淡干净,不似寒秋生那般身上大小疤痕无数。以习武之人而言,玄婴可说是生得相当“低调”,一眼看不出是个身怀绝技的高手。但是没人比青竹更清楚这皮肉下蕴藏的力量。从小她就常依靠在这副胸膛,被他抱着四处奔走。而在昨晚,他还曾用稳健的臂膀托起她长大了的身体,不留余力地征伐……
回忆起那场景,青竹脸上一热,不再往下想。
玄婴坐在竹凳上,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见她从一开始的不情愿,逐渐趋于眉眼和顺,这时突然又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心觉有趣,随手帮她挽了挽挡眼的头发,别到耳后。青竹面上红霞直漫过耳根,到耳尖都充了血,半透明地透着光,莹如血玉,他瞧着心喜,顺手轻轻摩挲起来。
青竹嘤了一声,没有动作,温顺地低着头,让他捏住耳朵把玩。忽而她弯翘的睫毛轻颤,上下扑闪了两下,玄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