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霆琛叫来帝皇酒店,方信祁不仅没有在温怀软玉中颠鸾倒凤不说,还要面对这个男人那一张比冰块都要冷的臭脸。
不满的落座在了容霆琛的身边,方信祁拿起茶几上面的红酒,姿态淡然的浅饮着。
“又怎么了?”
看着拿起烈酒狂灌着的容霆琛,方信祁挑高着眉,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
想着前几没有任何的意义呢?”
郁晚歌带着情绪的质问着方信祁。
其他的外人永远不会懂容霆琛之于她的意义,就好像那不可去触及的罂粟一样,心甘情愿因为那无药可救的毒瘾而毒发身亡,却也会不停地拿出来反复的咀嚼。
“我只看他最后一眼,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要见他最后一眼!”
郁晚歌把话语说得笃定无比。
清冷的话音落下,郁晚歌执拗的拿开了方信祁横在她眼前的手,兀自拉下门的门把手儿,走了进去。
房门被合上的那一瞬间,郁晚歌颤抖着一颗心的迈着步子,似乎,每迈开一步,她的心,就跟随着流下一滴血。
容霆琛……容霆琛……
郁晚歌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步子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样,每往卧室那里挪动一步,郁晚歌就感觉她的身子艰涩的厉害。
“吱——”
带着心脏都要弹出了喉咙一样的颤抖,郁晚歌打开了卧室的门。
本以为会看到鲜血淋漓的一幕,却不想,她看到居然是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像是一条在干涸处的鱼儿一样,身体燥热的在大*上翻滚着。
看着那晕黄的壁灯下,容霆琛坦露着他x~感的机理,古铜色的肌肤上,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郁晚歌说不被他所吸引,完全是假的。
“唔……”
听着*上的男人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呜呜泱泱的声音,郁晚歌下意识的皱着眉。
不是说出了车祸吗?怎么只是喝醉了?
哭笑不得的脸上,写满了郁晚歌的无可奈何。
垂落在体侧的小手,有些生气的握紧着。
该死,这样欺骗她真的有意思吗?
实在是不想面对这个事到如今还在欺骗着她的男人,郁晚歌转身,就向卧室的外面走去。
“唔……晚歌,我好想你啊!你这个该死的蠢女人……”
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清晰的落在了郁晚歌的耳膜上,让她那迈开的步子,下意识的就僵硬在了原地那里。
“唔……水……”
实在是喝了太多的烈酒,容霆琛闹起情绪的要着水。
“水……晚歌,给我水……”
连喝醉了酒,都知道自己在这里,她还真就怀疑这个男人是真的醉了,还是在装醉。
听着那个男人完全不像是喝醉的话,郁晚歌抿着唇、皱着眉,带着情绪的转过了身子。
“容霆琛,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她眼尖儿的发现了容霆琛的右手,此刻正在蜿蜒着的流着血。
望着那蜿蜒的血y,触目惊心的流淌在男人那修长的指缝间,郁晚歌心惊胆战的走上前去。
被那殷红的血水刺激着自己的眼球,她的眼仁急速的激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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