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些事情蒙蔽了双眼?指的是?
虽然郁晚歌很想顺着任迅平的话问下去,把心底里的所有疑惑都问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是已经耗竭了全部力气的她,g本就不想再去提这件事儿。
反正现在自己的父亲也已经醒了,她g本就不想去继承什么所谓的财产,只想带着自己的母亲远离沈城这个伤心地,回到德国去。
“任叔叔,我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
低低的声音里,是郁晚歌无奈的话语。
和容霆琛之间发生的种种,就好像是身上的疤痕一样,只要提及一次,就会把自己身上那些渐渐结痂的丑陋疤痕给掀开一次。
她不喜欢这样,更不要这样,虽然她悲哀的知道,容霆琛带给她的伤害是终生难忘的,是无法从记忆里抹除的,但是她就是自欺欺人的刻意去掩藏。
看出来了郁晚歌的无力,任迅平只好唉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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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算是和煦的午后,周婉拿着热牛n来到落地窗那里,看着心事重重的郁晚歌,她的心无疑是痛的。
从出事到现在已经好几了我没有病,我不要住院,你们都给我滚开啊!”
“这位先生,请您回到病房里休息!”
医护人员们扯着那个抓狂状态下的病人,努力的往病房里拉着。
“我都说了我没有病,为什么要我住在这样黑暗的地方?我不干!”
这个病人越来越作,到最后,在看见郁晚歌以后,瞪着突兀的双眼,两只手就向郁晚歌扑去。
在看见这个病人向自己扑来的时候,郁晚歌的思绪率先反应过来,但脚下的步子却不听使唤。
“啊!”
郁晚歌惊呼一声,手里的保温杯就势被那个病人夺了过来。
突然的争抢,让那些油滋滋的**汤,打翻到了她的羽绒服上面。
“该死,就是你这个贱~人背叛我!”
说着,那个病人作势就要去刮郁晚歌的耳光。
然而就在那个病人要去打郁晚歌的时候,忽然伸过来一只沉稳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的圈住,继而,以一种旋转的弧度带到了一旁。
“快快快,快给病人注s镇定剂!”
等到郁晚歌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才猛地发现,这个突然拉自己一把的男人居然是容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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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脱了羽绒服,穿着针织衫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面。
长廊清冷的气息,让她的身子有些打颤。
忽的,她肩头一暖,一件带着男x淡淡烟草味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肩头上面。
微微一怔,郁晚歌执起翦翦秋水般的明眸,倏然,一杯加温过后的热牛n拿到了她的面前。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男人拿着热牛n给自己,郁晚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去接。
“不必了!”
清冷的开着口,郁晚歌随手,连同她肩头上面的那件烟灰色大衣,也取了下来。
把大衣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她起身,准备往郁玄海的病房那里走去。
“唔……”
手腕被突然的拧紧,郁晚歌吃痛的回过头去。
看着这个拉着自己手腕的男人,她的头顿时有了一种炸裂开的感觉。
“容霆琛,你到底还想怎样?”
她自己受了多大的伤害,她一清二楚,虽然让她当成是一个没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