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到了那个姑娘的脸。”王山峰伸出油腻的爪子指了指林韵寒,眼睛里猥琐的流油。
顾西词护着林韵寒到处闪躲,就不于他们正面交锋。
“咋了,怕了?”王山峰猥琐的一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把你身后的姑娘交出来,今个爷就让你走。”
“呸。”顾西词呸了一口,“你这猪头也配?让你做梦梦见,我都觉得恶心。”
“你!”王山峰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他身材肥胖头大耳朵也大最厌烦别人骂他猪头,“都抓起来,她那张小贱嘴给我狠狠的打。”
“是,少爷。”王福立马呼哧着手掌向顾西词走去。
一副恶心的嘴脸,不堪入耳的言辞,林韵寒心里一下子腾出一股怒气,肚子疼也不想装了,内力汇聚到手掌,就等王福过来,一下子把他的嘴打烂。
距离越靠越近,林韵寒正准备动手,远处却传来了几声哨声。是事先约好的暗号,顾西词耳朵动了动,在林韵寒没反应过来时,一个公主抱把人抱了起来寻着哨声跑过去。
林韵寒脸猛然一红,胸膛小鹿乱跳,掌力撤除,手臂小心的搂住了顾西词的脖子。
“跑?”王福带人立马追过去。
“镖头,前面有动静。”水路通镖局的带头人立马指挥马车停下来,一行人摆好了阵势。
顾西词跑近了看到林府的马车,才停了下来。
“怎么不跑了?”王福的人也停了下来,见前面有两辆c-h-a着三角骠旗的陌生马车就吆喝了一声,“都是道上的人,你们现在走,彼此都行个方便。”
水路通的几位镖师看着带队的镖头等待指示。这几个人来势冲冲,怕是这里的地头蛇,杨镖头思量了一下,“走。”
镖车开始缓慢的绕到一边,顾西词怎会让他们走,他们要是走了,她和林韵寒演的这一出不就白费了,于是就放下林韵寒指着王山峰破口大骂,“你个卑鄙的小人,整个广胜镖局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整日就知道强抢、欺辱民家少女。我呸,梨花苑来了个马姑娘你不放过,今儿我带个朋友过来,你也见色起意,王山峰,你们整个王家都没一个好东西。”
广胜镖局,梨花苑,马姑娘,王山峰,林易耳朵动了一下,伸手止住车队,从马车里钻出来盯着顾西词,“你刚才说谁是王山峰?”
“他。”顾西词伸手指向王山峰,“人渣,家里不知道有了几房小妾,还到处抢别人家的姑娘。”
王山峰脸憋的通红,“娘们样的公子,还不快走,懂不懂得道上的规矩,不该管的不要管,免得惹祸上身。”
“你就是王山峰?”林易的拳头用力握紧,油头满面、猪头大耳,这样的人居然也敢欺辱芬姐姐,真是该死。
“是我,怎么了?”一个长得跟姑娘似的瘦弱公子,王山峰还真不放在眼里。
“那你可认识梨花苑的马桂芬。”
王山峰上下打量了林易一番,“莫不成你还是她在外的哪个姘头?”
林易紧握的拳头松开,突然笑了一下,“就是他了,动手吧。”
没有气势,过于平淡,顾西词却感觉到了一丝恐怖,权贵手里,人命更如草芥。
林易哪还是对一个活人说话,在他眼里,此时王山峰已经死了。
“是。”杨镖头手一挥,除了几个留在马车旁边的贴身守卫,其余的人都奔着王山峰冲了过去。
林易就站在那里看着,“欺辱良女,为一罪;凌霸街坊,为二罪;路劫朝廷官员谋财害命,为三罪,罪不可赦。物证人证俱全,现将人逮捕,送知府处监管。”
“是,大人。”
王山峰一脸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出门也没有带武器,又被林易说的一脸懵,想反抗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一路被他们压着打,很快就被用刀架了脖子。
“大人,这有误会啊。”王山峰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您是哪位朝廷官员,我也没见过。”
“歹民,不得无礼。”杨镖头呵斥一声。
“我是哪位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就行。”林易走了过来,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王山峰还没反应过来血就把裤子濡s-hi了。
“我,我。”王山峰两眼一番,一下子晕了过去。
“少爷,少爷。”王福想要挣扎着站起,但刀架在他脖子上,两边都有人压着他,只能干着急。
“行品不正,祸在邪根,吾先断之,以免人疯扰了知府夫人。”
林易站起来把刀丢在地上,再也没回头看一眼,王福反应过来少爷的什么被切除了,疯狂的挣扎,但是压着他的人宛若神力。
“少爷!”王福的声音喊的嘶哑,不知道要如何回去给老爷交差,到现在他还以为事情是王老爷子可以解决的了的。
“路途遥远,为防意外,先押送到郓县县衙。”林易转过身看向顾西词,作了一揖,“顾小姐,请问马小姐现在在何处?”
“在昌盛镖局里,若是林公子不嫌弃,不如跟我们一齐回去。”
“这些日子,桂芬劳烦了顾小姐照顾。”
“不劳烦。”顾西词笑。
王福他们被捆了绳子一路被押走,王山峰被拖着,路上醒来了一次,眼泪鼻涕糊的满脸都是,哭着求饶让人去找大夫,他一哭喊,几个小弟也跟着应声,押他的人怕他吵了马车里面的大人,就又把他打晕了过去。
一行人直接奔县衙而去。
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