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房子后,安静收到出版社的邀请,想谈一谈实体书出版的事,陈洁赞成自己拿号出版,但是她觉得麻烦,不如交给出版社,提高点价格就成,何必自己去动手。
她清早起床后,给自己冲一杯咖啡,打开笔记本,开始码字。
外面y-in雨沉沉的,玻璃上雾气很厚,冬天里z市很冷,暖气供给幸好及时,她躲在书房内喝完咖啡,这几天也没上网,简辞不给她上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简小辞生气起来,挺吓人的,能不惹就不惹。
每到中午的时候,天空里就飘起了雨丝,简辞下午约见了供货商,陈洁屁颠地跟着,想要跟着看看,躲在聆夏的金子招牌下看不到许多现实的东西,今日过去想学习一二。
两人一道出门后,去咖啡厅见人,供货商是聆夏的合作商,合作很多年,听说了聆夏的许多事。
尤其是看到陈洁后,那些事就好像成了真,对方是个女子,四十岁左右,她对简辞印象不佳,听说她卖了简氏的股份才自创公司的。
赵女士很挑剔,女人对女人之间的感觉很敏感,能说是女人的第六感。
陈洁爱笑,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恰到好处的笑容,尽管她的笑容里带着自己的心机,可确实让人嫉妒。
她先开口:“单刀直入,赵女士的价格有些高,友谊万岁的话能不能降一降呢?”
“我就不明白拿着聆夏工资的小陈总为什么喜欢给简辞做事?”赵女士伶俐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误会了误会了,我就来凑凑热闹,我那块小地盘也要和您谈事的,不如先来和您试试,谈的好,三家便利。”陈洁嘻嘻哈哈的,示意简辞先别说话,后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向外面的雨丝打在玻璃窗户上。
简辞的漫不经心让赵女士不满意,“简总进来都不说话,不想谈?”
“赵总将价格压一压就好谈。”简辞回眸,看着眼前气势张扬的女人,她有些不明白她的敌视。
她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安静下午说去修表,不知道有没有出门了,这几天她是不赞成安静出门的。人红是非多,安静本来就有流量,天娱总裁私生女这个身份让她越来越尴尬。
前几日公寓保安打电话给她,不少人去公寓敲门或者在楼下蹲点,总之不安全的。
赵女士还在嫌弃这嫌弃那,陈洁喜欢和人家斗嘴皮子,一来一回说了很多。
最后将事情说砸了,赵女士转身就走。
陈洁靠着沙发背无可奈何地叹息,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我这么人见人爱,挺招女人喜欢的,怎地就不上套呢。”
“赵女士有个继子,卖自己公司的股份,导致赵女士在公司里的股份降低,我和她那个继子都是吃里扒外的人,她自然看不起。”
简辞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喊来服务员买单,陈洁大彻大悟似的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你还来走一趟。”
“总要试试的,不试怎么知道赵女士的想法,再说她和夏总关系匪浅,不好得罪。”
外面的风就想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冷得人打寒颤,简辞也不觉得沮丧,当初从简氏里出来就料到这一天,再难也得走下去。
并非只有赵女士一家公司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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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的安静就被冻得跺了跺脚,戴着口罩帽子坐上出租车,按照网上查到的地址让司机师傅开车过去。
她坐在出租车里,车窗外的天色青黑,雨水珠子拍打着车窗玻璃,好像要打雷。
后悔这个时候出门了。
找到那间店铺后,安静下车,上了写字楼,电梯停在二十五层,出电梯后周围看不到人,静悄悄的。
找到门牌号后,她在前台看到一个好看的女孩,“您好,我来修表。”她将之前的约定记录翻给女孩看。
女孩觉得安静眼熟,看过一眼后就将人往后面引,等推开一间房门后,里面就是小小的工作间。安静将手表盒递给修表的师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就不转了。”
修表的是个青年,黑色头发盖住额头,屋内暖气很暖和,青年就穿了一件白色卫衣,他接过手表盒,得到允许后将表拆开。
现在的社会手表失去了原先的作用,有的只有装饰作用,并非昂贵的手表大部分坏就坏了,不会拿去修,就像这样小的修表工作室几乎很难找。
“你的手表是瑞士机械芯,有防水的功能,但寿命时间有限。从你的表看上去,你没有定期清洗和注油,平常的磨损都会减少寿命”
安静听明白了,是说她没有定期保养,就像人一样老化了,她试着询问:“没有办法了?”
“有,换芯。”青年直接解释,“你这个表是自厂机芯,外面很难有一样的,你如果实在想要就拿着购买凭证寄回去让他们修。”
安静盯着青年手里的表,不明白修表为什么这么麻烦,她半天才开口:“这不是我买的,别人送的。”
青年没有抬头,似乎知道她不懂表的价值,他以细小的镊子指着机芯上的英文字母,“这是品牌腕表的周年纪念版,市面上不多见。”
他的意思就是很昂贵,不可思议的昂贵。
安静说不出话来,她揣着一块名表过了这么多年?早知道当初卖了它就好了。
简辞真是暴殄天物,当初送她生日礼物送这么贵重,也不怕她年纪下弄丢了,她笑着接回手表,出了写字楼。
下班高峰期的时候出租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