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想要做什么?”
姜昕毅弯腰,让自己冰冷中带着仇恨和一丝了然的眼神显露在许细柔面前,许细柔接触到姜昕毅眼神后,一个激灵,心中立马划过一个念头。
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打算....
许细柔浑身哆嗦,前所未有地对姜昕毅升起一丝惶恐逃离的想法。他是魔鬼,从前她到底如何想不开,才会相反设法地接近他?
许细柔后悔了,可即便后悔也改变不了她早已经做下的错事。
“我...我...”许细柔想狡辩,她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打算做,结果姜昕毅突然放下抬起自己下巴的脚,在许细柔以为姜昕毅没打算要答案的时候,一下子狠狠地踩到她那双j-i,ng心保养过的手上。
“啊啊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打算揭露秦芜的丑闻,我没打算众目睽睽之下揭露秦芜不男不女的消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姜大少!”
姜昕毅嫌弃地看了一眼鼻涕四流的许细柔,许细柔狼哭鬼嚎,明显心里的防线早就被她自己给吓坏,因此姜昕毅不过冷着脸逼问几句,就溃不成军。
“把她丢出去!”姜昕毅吩咐一声,肖荣立马上前。
“等等,若是我在外面听到任何关于秦芜不好的话,那么你自己小心点。”姜昕毅逼视这许细柔,视线划过自己脚下的皮鞋,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
“帮我重新拿一双鞋过来,把这双鞋丢掉!”
于是在宴会后门的垃圾桶里,一双昂贵的鞋被弃之不理。
比起无人知晓的扔鞋子事情,更让宴会上人关注的是许细柔被姜大少丢出宴会的事情。
许细柔鼻涕四流手掌红肿,那副样子哪里还有上流名媛的气质,许父嫌弃她丢脸,在发现她又得罪了姜昕毅被丢到门外的事情后,连忙遮掩住自己的面容,羞愧地从旁边走出去,提前落场。
宴会上的人不是傻子,姜氏如此作态无非是在警告众人,许氏彻底没救了。也因为,自然不会有聪明的人在这个时候和许氏来往。
宴会过后,王导到底拉来了几笔投资,剩余的钱秦书开在找过秦芜后,秦芜也很感兴趣,决定将剩下的投资包圆。
为此王导正是感天谢地,恨不得把秦书开当做幸运锦鲤对待。
不过比起秦书开这边的顺利,听说许细柔自宴会回去后就一直被关在卧室里,是她自己主动把自己锁住,即便吃饭也不下来。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本来貌美洁白的许细柔一下子变得干黄枯瘦,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沉重,就连心理医生过来也没有办法。
许母到底疼爱女儿,在发现这种情况后,放弃了陪许父到外面聊投资的事情,留在家里陪着女儿。
这天,这天许母顺口提到已经和许细柔订婚的中年暴发户,提到暴发户家里的矿场又开采出珍稀矿藏,做了几套昂贵的宝石后,许母突然发现许细柔的j-i,ng神好了许多,也不再是迷迷瞪瞪,没有知觉。
她立马察觉出许细柔这是把身为暴发户的中年男人当成是出路了,心里就是一阵心酸。
高傲的许小姐竟然要死死地扒着一个和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暴发户才能过上好日子,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许母倒不知道,让许细柔j-i,ng神变好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暴发户未婚夫家里有钱,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许细柔突然发现只要自己出嫁了,那么姜昕毅对许家的报复就落不到自己头上。
反正....当家的许父许母还不知道姜昕毅已经察觉六年前车祸和这两年发生在姜昕毅姜昕旌身上的车祸都是许家和胡婉莹背后勾结,许家落不落败其实不重要,凭借她的手段,加上未婚夫家里有钱,反正她不会过上苦日子。
而且只要她出嫁了,许父就必须看在暴发户给的资金份上,不会轻易将犯罪的事情牵扯到自己头上。
如果许家真的要死,那就让除却自己之外的所有人代替自己去死吧。
在许细柔终于放下心来有心思收拾打扮自己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因为自己在宴会上的丢脸,本来板上钉钉的婚约正处于岌岌可危的地步。
“伯父,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们许家,可你看看许小姐的教养,就是站街的小姐也比她有礼貌多了,我和你.妈许家结亲想的就是等许小姐嫁过来后,能够好好帮我和贵妇人们打交道,可您看看,现在的许小姐能不给我们袁家添麻烦已经是万幸了。”
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也不比许父小几岁,但叫起伯父这两个字来却一点都不感到害羞,许父也是个儒雅的人,本来这门婚事他用女儿来交换资金已经让人诟病,现在眼看着本来让许氏唯一起伏的机会都要溜走,他怎么能心甘情愿!
“误会,真的都是误会,您去打听打听,我们家细柔的名声在圈内可以数一数二的...”
暴发户轻笑一声:“是数一数二,在得罪姜家和其他贵妇的脸面上数一数二。”
许父说不出话来,许细柔这段时间行事是有点不端正。
“那你要怎么办,才肯给我们许氏资金!”
暴发户眼珠子一转,弯下腰来和许父说话,之间许父的脸色很快惨白,但他随后思考了一下,竟咬牙答应了暴发户的要求。
也不知道许父到底如何和许细柔说了,没过两天,许细柔竟连结婚证都没领就住到了暴发户家中。
一开始暴发户对她还很温和顺从,但不久后,许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