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真的站在漫天飞雪之中,但站在廊檐之下,以飞雪为背景,依然浪漫甜蜜到让人心醉。
他们相拥着步入风雪之中,封允护着他的头,为他遮挡雪花,问他:“累吗?”
“还好,”宁安坐上副驾,低头系安全带:“是挺累的,不过还好。”
“阿姨今天过去做了羊r_ou_煲,回家吃一点早些睡,”封允发动车子:“明天如果实在忙不过来,我可以抽调几个比较有经验的人过来帮你。”
“不用,”宁安笑了:“你们楚和是不是想刺探我们工作室的机密啊?”
“啧,”封允也笑起来,用空着的那只手捏捏他的手心:“不识好人心。”
说笑间便到了家,两人随便吃了两口东西便一起上楼洗澡。
宁安趴在双人浴缸沿上,封允从背后用j-i,ng油为他按摩肩颈和后背。
封允的手法纯熟,力道适中,让宁安舒服的几乎要睡着,他嗓音慵懒着问:“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太舒服了,一会儿腿也要。”
“以前外婆生病的时候,阿姨会定期帮她按摩,我跟着学了点”,封允轻轻一笑,浓密的睫毛被蒸的s-hi漉漉的,又长又密,将眼神掩映的很深邃:“后来我也会经常帮她按摩四肢,慢慢就练出来了。”
宁安没说话,趴在那里想着那时候的封允,他记得他很多技能都是为了外婆学的,包括做饭。
那时候的他,一定是很想很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将她留在身边的。
宁安的皮肤被热气蒸的泛着绯色,触手温软,封允便不是很舍得用力。
他眼神专注,用掌心使力,为他缓解着疲劳。
宁安忽然说:“等空闲下来,我们去看看外婆她老人家吧。”
这一两年,封允太忙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办法抽出时间来回那个自己长大的小城了。
“嗯,”他顿了顿,随即笑道:“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看到你在我身边她就能放心了。”
“嗯。”宁安回头看他,眉目s-hi润,看起来很柔软:“我会告诉她,这辈子我对你负责了,让她老人家就不用再挂心你了。”
封允笑了笑,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下滑,没入水中。
不知按到了哪里,下一刻宁安就惊得身体一弹,迅速往旁边避了开去。
封允满意地勾起唇角,将眼帘掀起一些:“就这辈子啊?”
宁安把他伸过来的手拍开,为了防止再被突然袭击,他用手掬起水来往他身上洒。
把人给逼退了,不等人反击,自己又缩在了一角:“做人不能那么贪心,一辈子还不够?”
封允又迫了上来,把人给挤在角落里,按着他的肩,低头看他:“一辈子怎么够?嗯?你这人有没有心?”
宁安推他,又被抓住了手腕,只好好笑地问:“那你要几辈子?”
“每一辈子都要,”封允亲他的发顶,他的发是s-hi的,他便用嘴唇轻轻地摩挲:“我外婆说,人会轮回,以后每一辈子你都得为我负责。”
宁安差点就要爆笑出声,他是社会主义新青年,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自然不相信轮回之说。
他没想到封允还有这样一面,不由觉得他更可爱了些,忍不住搂了他的腰,含着笑说:“行啊。”
封允便觉得很安慰,按着他的肩,低头吻他:“不能忘。”
宁安立刻卖乖,含糊地回应:“嗯,不忘。”
封允的眉角眼梢都染上了笑意,看宁安的眼神十分宠溺。
只是他并没有说,那是他外婆临终前对他说的话。
因为他太不舍得她,所以她告诉他,人有生死轮回,来世,她还会做他的外婆。
封允也不是不懂,只是他一直都有着这样的愿望,和宁安也是一样。
这一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封允按摩的作用,宁安睡得特别好,一夜几乎连身都没翻一个,清晨醒来看着庭院中深深的积雪,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大秀当晚,田晓辞来了电话,只是他有夜戏,没有办法过来。
而覃闻语则到了现场为宁安加油打气。
他现在人气很高,发的几首歌都很火,流传度非常高。
有几首歌火到大部分年轻都会哼唱,就算年龄大些的,也能耳熟。
他和陈默瑶的合作,十分成功,不仅让他一直能出j-i,ng品,也让陈默瑶的词曲,在圈子里受到追捧。
来向陈默瑶邀歌的歌手越来越多,其中不乏成名多年的歌坛巨星,可陈默瑶却永远把覃闻语的需求放在了第一位。
他们联手杀出一条血路来,是共同拼搏的伙伴,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有些和覃闻语一起签约的歌手,在发了几首歌后,因为毫无水花便只能考虑转型。
慢慢试着从综艺和影视上一点点熬起。
每当说起覃闻语的成功,他们羡慕之余也会感叹他运气好,选了陈默瑶的歌。
覃闻语听了也就算了,不知道怎么,这事传到陈默瑶哪里,陈默瑶便很不留余地。
当时她并未成名,作品不被人所重视和选择,他们情愿等着前辈选剩下的作品,也不愿意拿她的作品去冒险。
只有覃闻语重视她,肯和她拼一拼,结果两人拼出了一条生路。
他们是互相成全,没有谁运气好之说。
陈默瑶说了这番话后,圈子里那些言论便渐渐消失了,覃闻语在圈子里的地位也更加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