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12月7日
【第三章】
我们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短暂的过客,我们在浩淼的宇宙中飞行着,被这颗小小星球的引力拉扯在一起,有人说这叫命运,有人说,这叫缘分。
我们从物质世界中租赁着这具身躯——我们身体里的每一个原子都来自于遥远的星辰,它们爆发亦或坍缩,物质像波一样遗留在空间中,我们便是那水波的水波。
每个人都是忒修斯之船。味蕾的更新需要10天,血液的更新需要3,4个月,肝的更新需要5个月。用不了多久,你的身体便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你像一股水波,得到新的,丢下旧的,唯有那前进是你的灵魂,百折不挠。
所以你的死期?别担心,你早就死过了。五岁的你,十岁的你,它们都已经死在了那美好的岁月,以至于你想不起他们的记忆。同样,如今的你,也会很快死去,成为未来的你,惋惜的回忆。
这些话和这个故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才怪呢。我鸡儿都没了,这是我贤者模式下写出来的东西。
鸡儿它离去后,我不得不以一种更为深沉的姿态去思考生命的悲欢离合,去思考爱恨的是非对错。佛曾在灯前哭泣,基督耶稣也为世人落泪,在那繁杂的感情中,欢乐像是日复一日刺烈的太阳,但哀伤,忧愁,与那无私广大的悲悯,才是那能照进人心的明月。
太阳因乌云而黯淡,月亮,却因为乌云而更加闪耀。
至于我的鸡儿它不过会像我的小肠粘膜,像我的真皮层,像我的血红细胞和结缔组织那样,在缓慢中轮回。我坚信,在下一个庞加莱回归,我会重新站立,犹如一个真男人。
此刻,我正寄身于爱丽丝的身体里,在波光荡漾的威尼斯,划着刚朵拉。
“桑塔露琪亚,塔斯普罗简托~”船夫吟诵着美妙的船歌。
“爱丽丝,我曾无数次想象着如何和你交融,没想到是会以这种形式。我坐在你的身体里,而你坐在船上……”我想到。
威尼斯地近罗马,离东方仗助他侄子的爷爷的爷爷的儿子的黑帮组织“热情”是相当的近。当上了“热情”组织教父的布加拉提,每天都要吃好多大肠刺身来庆祝。
如果我能在这里找到他,那么就可以借此找到他嗯爸爸的孙子的孙子的舅舅,也就是东方仗助。
东方仗助是布加拉提的侄孙,布加拉提是东方仗助的堂祖父,就是这么一回事。
“唉……怎么样让爱丽丝苏醒呢?”我坐在她的身体里想。
“客官,这里就是威尼斯有名的许愿河了,只要你话五欧元从我这买一张破破烂烂用废纸剪的许愿签,就可以许愿哦。”船夫笑眯眯的递给我一张纸。
我拿了一张,不情不愿的把我特地换的欧元假钞塞进了他口袋里。
“让爱丽丝苏醒。”我在便签上写下。
完全,完全没有作用。
淦!气死偶咧!想来也是,威尼斯的河神怎么看得懂汉语啊!
哎,不对……
为什么船夫刚才会说普通话?
“哟,你终于注意到了。”船夫露出了一抹危险的笑容。
*jojo处刑曲响起,神父,换碟了,哎呀别问我哪一首了,波因哥那首行吧*
“欧因哥,波因哥,好兄弟!”船上突然响起了莫名其m。
“靠,老子好歹也是横行罗马尼亚的扛霸子,人称血红的甴曱,啊不,鲜红的幼月,啊不,七色的人偶使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小姐的头号幼驯染兔兔,岂容得下你这小辈撒野?”
“多说无益,接招吧,替身,
regretfulgr!
「后悔神官」!”
一阵来自西西里的美妙音乐响起。正是那首。
我手里拿着那张许愿纸,充满信心的喊到:
veryveryniubi
“「特别,牛逼!」”
“哎呀我去!怎么回事让爱丽丝苏醒,这是什么意思啊!她又是谁啊!”那个船夫突然打滚。
“难道说……?”我看向手中的纸条。原本纸条上,我写下的愿望已经消失,纸又成了空白的。
“猪是的念着倒。”我在上面写下。
“哇,牛逼!”我对着仍然在挣扎的船夫喊。
“猪是的……这又是什么啊?,倒着念,啊,啊啊啊!”他突然痛苦的捂住了头。
“哼,哼哼……”他又停下,像一头猪那样蹭着我的腿。
“我明白了……”我看着纸上的字想着。
原来,除了对着意识直接使用,还可以用纸上的字来产生各种各样的效果。
“哇,牛逼!”我情不自禁的感慨道。
“哇——”船夫刚准备张嘴,我赶紧给捂住了。
现在可不能再制造的兔兔了。不过,或许可以这样……
“特别牛逼。”我转换到他身上,又回来。船夫重新倒下了。
“让船夫苏醒,但是要服从我的指示,同时不准说出任何话,也不能对我进行攻击。”我在纸上写下。
“哇,”我对着纸条喊。“牛逼。”又对着船夫喊。
果然,船夫他一下子又活了过来,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我懂了,意识就像文件一样,我虽然让我自己的意识剪切了过来,但其他的意识仅仅是因为我的到来而被迫沉睡。像这样用纸条暗示,就能让他们重新活过来。
“说,你的鸡儿尺寸是多少……”
经过我漫长的拷打,船夫说出了一切。
原来,有个来自美国的光头黑人,怪模怪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