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幺时间……这里是?……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甚幺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mí_yào吧。可是,为甚幺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幺,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讨厌……怎办好?……?……?……?……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luǒ_tǐ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妳们干甚幺?”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妳想对我做甚幺?”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rǔ_fáng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质也实在一流呢!”“贵宾?那是甚幺回事?而且妳们对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妳们的待客之道吗?”性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妳肯老实听话,便会把妳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幺!……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摩美大人迟些妳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妳的姊姊白帆里小姐般!”“姊姊?……姊姊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姊姊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那、那是甚幺一回事?”“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