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11月18日
晚风轻拂山谷,吹散了白天的热浪,镇上驰来一匹大黑马,马上骑着一位戴
着黑色牛仔帽的牛仔,风尘仆仆,看得出来赶了好几天的路,连人带马满是尘土。
牛仔在镇上最豪华的一幢房子前下了马,发现镇上的居民都在看着他,于是
微笑着脱下帽子举过头顶原地转了一圈,向周围群众致意。他三十左右年纪,一
头黑发乌黑光亮,藏在帽子下面一尘不染,跟脏兮兮的帽子和灰色围巾灰色衬衫
形成鲜明对比。他知道自己在大西部的名声,大名鼎鼎的阿尔伯特·考辛斯,人
称“快枪手阿尔”,曾经是西部最能打的警长,退休后成为浪迹天涯的游侠,在
狂野大西部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留下他的传说。
阿二把马拴在门口,取下马鞍袋,走进沙龙,在吧台前,掏出一张请柬和两
枚银币。
“hw,班尼,我的老朋友,”阿二跟吧台后的沙龙经理打了个招呼
,“给我一个房间,我要住一星期,还有一杯威士忌,现在。”
班尼给他倒了一杯波本威士忌,然后看了一眼请柬,是一张高额扑克比赛的
邀请函。他暗自点了点头,请柬是他的手笔,一共发出了八张。
阿二一口干掉了威士忌,对班尼说:“我要洗个澡。”
班尼叫过一个女孩,吩咐了几句,然后给了阿二一把房门钥匙。阿二接过钥
匙,看了看号码,熟门熟路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陈设简单,一张舒适的大床,一个梳妆台和一把椅子,打扫得却很干净。阿二把马鞍袋放床上,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卸下了枪带。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娴熟地洗牌、切牌,从左
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阿二警觉的竖起耳朵,
听见是两个女孩在聊天。
“那人就是‘快枪手阿二’?长得好帅啊,他到底有多快?”
“非常非常快。跟他决斗的人,没人能在他的威压下撑过三秒的,‘快枪手
阿二,三秒真男人’,当年这句话在大西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好厉害啊,不过为什么是当年,那现在呢?”
“现在人家叫他‘独臂阿二’了,听说他的右手瘫痪了。”
“啊?怎么会这样?”
“听说是被一群疯狗咬坏的,谁知道呢。”
阿二微笑着站了起来。他慢慢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衬衫时,他
揉着右手臂,好像在帮助血液循环。他的右臂布满了烧伤的疤痕,深红色的斑点
和惨白的皮肤交错,看上去很恐怖的样子。
阿二曾是西部最好的警长,一次追捕逃犯时,被人伏击困在一个谷仓内。匪
徒把谷仓点着了,他受到严重烧伤,右臂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神经受到
广泛损伤,烧伤痊愈后手臂几乎不能动了,于是他就成了“独臂阿二”。
阿二打开门,两个站在门外的女孩吓了一跳。她们看着他裸露的手臂,看到
了上面的疤痕,脸上露出怜惜的神色。那个给他去准备洗澡水的女孩告诉他浴室
已经准备停当,然后痴痴地看着他退回房间,从枪套里取出一把剃须刀。
他走出房间,走进浴室。浴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木制浴盆,装满了雾气腾腾
的热水。阿二tuō_guāng衣服,浸入浴盆,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他拿起剃刀开始刮胡子,他一向自己剃须,从来不敢信任理发师。
门开了,那个女孩走了进来,对着他甜甜地笑了笑。
“我叫珍妮,老板让我来照顾你,任何你喜欢的方式。”
她慢慢开始脱衣服。阿二放下剃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孩,
ròu_bàng顶端从水里戳了出来。
珍妮今年十九岁,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头美丽的棕色卷发。她看上去天
真纯洁,然而作为沙龙里技术最好的女孩,她可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她最
喜欢粗鲁的牛仔,尤其是刚来到镇上的。这些人通常好久没尝到女人的味道了,
见到她都会惊为天人,小费给得格外大方。
珍妮拉过一张小板凳,坐在浴盆旁边,拿起一小块肥皂,开始冲洗阿二的强
壮身体。她的手在水下缓慢滑动,抓住了他坚硬的ròu_bàng。
她温柔地抚摸着,慢慢揉弄着大ròu_bàng的每一英寸。她的手托住他的蛋蛋,轻
轻地挤压,让阿二发出了愉快的呻吟。珍妮俯下身,用双唇包裹住了坚硬的ròu_bàng。阿二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屁股用力,ròu_bàng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喉头。珍妮天赋异
禀,控制喉头肌肉,喉咙深处的小舌头灵活地裹住阿二的ròu_bàng顶端。阿二措手不
及,坚持不到三秒,闷哼一声,ròu_bàng抽搐,把jīng_yè直接射进了珍妮的肚子里。
阿二高潮过后,珍妮吐出ròu_bàng,打上肥皂,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没过多久
又是一条好汉。阿二站起来,爬出浴盆,珍妮帮他擦干,然后一起回到了他的房
间。进入房间后,阿二躺到床上,大ròu_bàng高高翘起在空中。珍妮一骗腿骑到他身
上,往下一坐,前后左右摇动起来。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