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炎也光明正大狠狠盯住他了。
“你要不要也过来看看,雄飞他哥?”林少斟酌下语气问。
“不必。”萧炎昨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展雄飞难道在做贼心虚,所以才愿意本体现身好安抚他,他们这是确定恋人关系了?当然他还是选择尊重信任他。
日暮西山,展雄飞斜靠在自家门墙上,哼哼两声,痴痴一笑,夕阳落于他面上,也要赞上一声娇俏天成。
他终于扳回一局,此时展雄飞并未深究自己好好一个大仙为何和刚成年不久的小妖赌气。
夕阳落下,黑夜如墨袭来,展雄飞敛住笑意回神,又复狠绝。
日子越发冷了,照理说,兔磊不该畏寒,但自八百年后,自然天灾连神仙妖魔也抗不住,导致兔子们畏冷又畏热,体质严重下降,可谓是家禽界最娇贵的存在。
近日,每当萧炎想向展雄飞提起他俩关系的事,展雄飞都好似装了感应符一样迅速离去。
过一会又变成兔飞来接近他。弄得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这天晴朗无云,萧炎照例在大堂等兔飞,兔子是来了,长耳竖起,压低躯体。
萧炎面色一冷,他明白了。
兔子犹如被狼盯住了一般,发出嘶嘶声,跺起后脚。
“哟,这么只小兔子,哪来的啊。”展雄飞今天难得没去林少家捣鼓,一把抱起兔子,幼兔咕咕地不满叫,又用下巴蹭了蹭展雄飞的手,才安心蜷起。
萧炎不答他,好像是接到通讯似的扭头就走。
几个月下来,萧炎来找展雄飞的次数越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展雄飞发现屋子周围隐匿着许多诸天卫。
萧炎缓缓向他走来,一步比一步沉。
执起展雄飞很少见他用过的长剑,狠厉搁在展雄飞脖颈处。
“你要杀我。”
展雄飞谈不上什么失望不失望的。
没人会对谁一直好,况且萧炎帮他的动机相当可疑,掌上仙死前的暗示聪明如萧炎定能听明白。
“怎么知道的,那只兔子。”
展雄飞觉得这个“真假本体”计划简直万无一失,谁能料到萧炎真的会去观察一只兔子的行为。
萧炎不答。
“如果我现在说,我能帮你卜卦,你愿意放我一马吗。”展雄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用这不切实际的把柄拿捏萧炎。
“我没失忆。”萧炎回他。
展雄飞猜到了,萧炎种种行为都源于长期根植自身的习性,不可能是短期形成的,失忆这一说法本就不合理,他果然,从一开始就在骗他。
没想到,在林少家后院筹备的机关最后竟然要用在萧炎身上。
展雄飞有些落寞,有些不真实感,只有夹在黑色绒衣上的剑昭示着这一切真实得不能再真实,萧炎的眸子如火般炙热地看着他,他怎么就没发现呢,初见时这人也是如此,他那时以为是求贤若渴,现在才知道是渴望建功立业,不过总归是一种罢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林少才是。”
萧炎不知道这又关林少什么事。
“八百年前,三界合一,天道混乱,很多仙魔的体质在人间都有所下降,甚至沦为半仙半魔。”
“直到二十年前,才有人发现这类仙魔在各个不同方面天赋惊人,代价便是体质。”
展雄飞苦笑。“年少轻狂时,我曾占上一卦,问天问地问因果。”
“卦数出来,有大异数,得此异数可掌天下。我没什么野心,但有个缺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