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y-in邪的术法刺激,他今晚的行事着实不够谨慎,若非有秦征护着,方才的那出闹剧肯定不能妥善收场。
“我在这里,你合该更有些底气,”偏头看向青年,秦征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付宏达的反应,本就从侧面证明了你的说辞。”
喜怒不形于色,纵然嘴上不说,但在场众人心里最少信了五分。
握紧手中断裂的红线,季岚川的眉头却仍旧没有放松,尽管他已经引雷将鬼童背后之人打伤,可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秦征的体质。
男人的命格贵不可言,难保不会引起某些宵小的窥伺。
经过这么一闹,秦征也无意再参加之后的晚宴,早就安排好人以高价拍下玉坠,拍卖会一散场,他便打算带着小兔子回家。
同样想念张妈做的晚饭,季岚川对男人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可他才刚一起身,就感到自己的脚踝一阵剧痛。
“嘶……”
倒吸一口凉气,季岚川不受控制地向后跌去,秦征见状,立刻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怎么了?”
“左脚很疼。”
青年的语气还算平静,可秦征却能听出对方声线中暗藏的颤抖,将人扶回座位上坐好,他毫不犹豫地在青年面前单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