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月未免太过份了,圭介虽然知道她内心和身体都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压力。可是自己要一个人承担闇月的生命重担,自己办得到吗?
在手术室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圭介才去见被强制休息的闇月。他尽量假装平静,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为闇月必定会很激动的。
“怎样?萌月怎样了。说呀!”
在病上闇月焦急祈望的看着圭介,让他内心痛苦不堪。若是闇月知道真相的话,可是他不能不说。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让你幸福的过一生。萌月说,请闇月你相信她为你所选择的我。还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别放弃医治身体的机会。”
圭介手掩双目,不敢看闇月。等到他放开手,只看到震惊得昏迷了的闇月。
等到闇月醒来之后,她就一直是哭,让圭介手足无措。圭介不由得恨着萌月,为什么这么过份,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能为力了。
这几天闇月事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样过的。她只知道,自己伤心得心都碎了。在圭介和护士的照顾下,闇月脑中只是不绝在飞过种种的回忆。为什么萌月会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没有这么不合道理的事了。一度向上帝祈求,只要萌月康复的话,不再做坏事的她。决心要和上帝对着干,既然萌月活不回来,今后她要做尽坏事,坏到不能再坏为止。
没法活动的闇月,只能将萌月的身后事全都拜托圭介。寂寞的坐在轮椅上,渡过好像一切都变黑了的每个日子。甚至她只能再看到萌月的遗容一次,圭介以怕她伤心的理由,只许她隔着玻璃看棺材内的萌月。
而在丧礼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没有出席。对此闇月不知道他们是伤心到没法出现,还是恨自己夺去他们的女儿,而不想见到自己。当萌月下葬之后,从小认识的闇月向她这位最爱,最重要的人道别。泪水难以自制的从她伤透了的芳容上划过。
从把萌月送入医院到丧礼,总共才过了一星期。在这段期间,闇月被打击到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圭介则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样子,好像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在坟场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后一程后,圭介以颤抖不安的声音道:“闇月,请别忘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说要你和我幸福的过一生的,还说只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尝试治好身体。不要对医生失去信心。”
“圭介,现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那样丢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话你会听吗?”
难过无比的闇月,哀痛的点头。最后回首望了坟墓一眼;别了,我最重要,最爱的人。
虽然闇月完全没有理会,但是圭介在处理萌月的丧礼和各所后宫学园的事上,似乎都处理得不错。至少没有慌慌张张的问闇月应该怎样做。
为了恢复闇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数名私人看护帮忙。带闇月去作散心之旅,进行为期一个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直到从机场下机,连口都甚少开的闇月,才总算由一座不会动的玻璃美人,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圭介,记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吗?我想过了。全是我连累到萌月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爱着你的。而且为了让天国的萌月安心,所以我们结婚吧!”
“结……结婚……”
仿似大打受击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们先办入籍手续好了,婚礼的事等高中结束才办好吗?”
“唔!那么我都听圭介的。后宫学园和其他财产的处理,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阵子了。”
“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