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现在,时间线已往后调了五年时光,连这个社会都已大不相同。不说随时随地,但至少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他还是想与贺霖简简单单地牵个手。
听了这话,贺霖陡然进入了发怔的状态,沉默使江予心慌,他怕对方今后都无法从这件事的y-in影下脱离。
他将贺霖按入自己的怀里,学着以前贺霖安慰他时的动作,在对方的后心处,一下又一下,温柔地给予抚摸,他能感觉到贺霖圈紧了他。
江予没再去逼问。贺霖在此时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童一般,以前是他给江予提供了肩膀,那现在,江予也能成为他的港湾。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片静谧的室内,除了几不可闻的空调声响,他似是能听见怀里平稳的呼吸。
贺霖睡着了。
连着一周的高强度工作,周末也不曾停歇,在陪江予做完一整天的体检后,又将这五年来的秘密与心意尽数倾倒了出来,他终于j-i,ng疲力尽。
江予在他额上吻了吻,也随他一同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