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顽皮的婴儿,还不时用舌头舔一下发硬的奶头,每次舔一下,蒋勤勤就颤抖一次。我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弄着她另一个ru房,用手轻轻挤一下,奶汁就飙了出来,我用手指搓捻着她的头,感觉越来越硬,蒋勤勤都快哭了。“快放我起来,你这个坏蛋。”“舒服吗?我帮你吸掉点奶,会舒服点的。”我把嘴换到另一个ru房上,疯狂地吸着、舔着。蒋勤勤的抵抗越来越弱,慢慢地也开始有了反应:“轻点,你轻点。”“喔……”她的双手不再猛力地推我,我也没有更进一步动作,她潜在的对性的需求,被我激活了起来。
蒋勤勤两手放在我脑后,用力地把我的头压在她的奶子上,彷佛要我把她的奶汁吸乾一样。她的奶水太多了,在性的刺激下,另一个ru房的奶汁越流越多,蒋勤勤也开始轻哼:“哦……喔……”她的手在我背上不断的抚摩着,我的兄弟都快爆炸了。我松开了两腿,感觉蒋勤勤的双腿开始交叉着,蹭着沙发,我大力地吮吸她的ru房,她也伸一只手上来挤给我吃,我把她的体恤从头上拉了出来,雪白的ròu_tǐ就横呈在我面前,我简直亢奋地差点就射了出来,我知道好戏还在后面,我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两只硕大的ru房,被我使劲地挤压着,由于被我吃了些奶,所以奶汁不是很多了,可我还是不放过,边挤边吃,真是过瘾。我现在几乎骑在她的身上,蒋勤勤闭着眼睛,享受着对性的刺激,嘴里“嗯……呀……”
地叫着。我趴在她身上,伏身在她耳边轻轻问:“舒服吗?”蒋勤勤点了点头。
“还要吗?”蒋勤勤还是点了点头。这时,我的鸡芭已经在球裤里怒吼着,该是放出来的时候了,我一把把球裤脱了下来,兄弟毫不客气地昂首挺胸。我继续用嘴刺激着蒋勤勤的大奶,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蒋勤勤的腿上,由于刚才一阵挣扎,超短裙已经被拉到了腿根上,我顺着腿往上,颤抖的双手终于摸到了荫道口。我靠!真的没穿内裤,用手一摸,早已经湿湿的了。我趴在蒋勤勤身上,用鸡芭碰触着她的荫道,她也开始亢奋起来,用手来摸我的鸡芭,上下套弄着。我在蒋勤勤耳边说:“要吗?”蒋勤勤的脸烫得不行,微微地点点头。我故意刁难,一只手抠弄着她的阴核,问:“要什么?”“你别弄了,我受不了了!”“不行,你要说。”“快……快……插进来。”我靠!漂亮的蒋勤勤也会说这种话。我反而不急,两只手不停地揉弄ru房,嘴往下移,蒋勤勤把臀部抬起来,方便我把裙子脱下来,我从她的腿开始,往上吻着,尽管屋里很热,但比起我的神经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蒋勤勤已经完全发情了,我让她坐在沙发上,把她的美腿搁放在我肩上,然后把头埋在花丛里。她的荫毛整齐有序,真是难得,我用舌头慢慢地来回舔着她的荫唇,蒋勤勤不断地哆嗦着,蜜汁越流越多,我掰开她的荫唇,含了一下她的阴核,蒋勤勤“嘤咛”一声,两腿使劲地夹着我的头。我开始一会儿用舌头钻进钻出,一会儿舔一下阴核,蒋勤勤气喘吁吁地说:“别闹了,快进来,快……进来。”我舔着蜜汁,放开她的双腿,把她横放在沙发上,蒋勤勤果然是过来人,拿了个坐垫把屁股垫高。我故意装傻,说:“蒋勤勤,帮我放进去好吗?”
蒋勤勤喘着粗气,把两腿抬起来,用手扶着我的鸡芭,带到荫道口,有气无力地说:“快……快chā_wǒ……痒……”我扶着她的双腿,腰用力一顶,整根鸡芭没根而入,蒋勤勤一下就把腰停了起来,仰着头:“喔……轻一点。”我看蒋勤勤皱了皱眉头,知道她好久没房事了,所以一下子插进去,会感觉不适,我停了下来,温柔地问:“痛吗?”蒋勤勤点点“对不起。”“没事,你动……一动吧!”果然是已婚妇女,感觉来得真快。虽然蒋勤勤生过小孩,可由于很久都没性茭了,荫道非常紧,像chu女一样。我开始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