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又要泛滥了。”
“国师!”
“皇上好好上药,别记挂我了。如此极品媚穴,保养得当,还可享受数十年。”
“……”
“国师劳累一夜想必饿了,不如先去叫人下面给你吃?”
“关心皇上圣体是臣子的义务,皇上下面好了,我再吃。”
“……”这话污出了新高度,许亦涵身子一僵,半晌没接上话,只得自暴自弃地快速涂抹药膏,对他刻意的挑逗言辞充耳不闻。
艰难地上完药,许亦涵把玉瓶丢到一旁,感受着腿间的沁凉,阖眼疲惫道:“朕就不送你了,国师慢走。”
靳珉已将大袖衫披上,转身对许亦涵一笑,视线暧昧地在她身上扫了几遍,像在看一道美味的菜肴,凤眼中毫不掩饰垂涎之色:“那就不耽误皇上‘养身子’了。”
许亦涵挥挥手让他赶紧走。
女帝在寝宫休养了一日,当夜请顾远之同来用膳,传旨的宫女还特意强调皇上有要事相商。
顾远之近日不大殷勤。前阵子他借着各种机会向女帝暗示了许多次,终于听到她主动提出大婚一事,只是言辞还颇为谨慎,显然还在迟疑,又叮嘱他先不要向他人提及此事,待她试探了几位重臣的态度,再做打算。
可见如今女帝虽然倾心于他,还未丧失理智。在原主的轨迹里,虽然最终没有任性为之,但一位三朝元老口不择言的诘问,还是把她又往顾远之怀里推了一把。
顾远之当时自然满口答应,一出女帝寝宫,就将此事放出消息,小范围在宫中传播,当朝重臣皆有耳闻。女帝再想去询问意见,也给人一种“你都决定了还来问我,分明是逼迫我表示同意”的感觉,是以遭到了元老言辞激烈的抗议。
说到底,还是顾远之暗中推波助澜。他倒没有多想成为帝后,堂堂惜年国静安王,七尺男儿,怎能“嫁”给一个女人为后!他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在女帝面前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宽容体贴,并让她对自己产生愧疚之情,便于他日后向她索取补偿。
这段时间的刻意冷落,也是顾远之为了塑造自己不慕荣利的形象,同时打消女帝对他是否放出风声的疑虑。
顾远之可谓心机深沉,可惜在许亦涵眼中,他早已没有秘密。
“皇上,顾公子到前殿了。”
许亦涵微微一笑,起身去接。
☆、神秘国师(八)见了国师,怎不下跪?
许亦涵领着几个宫女走到前殿,抬眼就看见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正候在殿中,他身着月白色长衫,长身玉立,墨色长发以玉簪绾着,听到脚步声,侧脸看过来,露出俊秀儒雅的脸,唇红齿白,轮廓温润,是个不折不扣的翩翩美男。
顾远之眉宇间流露出淡淡喜色,不谄媚,不疏离,恰到好处。
正待行礼,许亦涵已上前挽起他的手:“顾郎不必多礼。”
顾远之含蓄一笑,抬眼看,只见女帝粉面含情,双眸中闪耀着灼灼光华,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不带半分帝王的矜贵,亲密无间地拉着他的手,掌心摩挲,小手细腻的触感令人心猿意马。
能看出她精心打扮过,黛眉如远山,双唇红润泛光,水嫩的脸蛋上透出淡淡绯红,在雪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尤其是一双通透的眸子,琥珀色柔情似水,含情脉脉,专注地看着他,丝毫不避讳周遭的宫女。
顾远之勾起唇角,心底荡过一丝得意之色。
许亦涵与他携手并肩,到桌前介绍御膳房新品菜肴,殷勤地为他夹菜,若听他夸赞几句,就喜得眉眼弯弯,那一副在情郎面前全无架势的欢喜,活脱脱的小女儿姿态。
一顿饭吃得浓情蜜意,许亦涵自己顾不上吃,只管盯着他看,满目深情。被他发现,又自娇羞地低头,故作专注地扒自己碗里的菜,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看得顾远之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饭罢,许亦涵命宫女都退下,拉着顾远之,相对而坐,面上有压不住的欣喜与激动,灼灼地对上他的眼,道:“顾郎,前阵子与你商议成婚一事,不知怎的走了风声。朕思来想去,如今也不便私下去问几位辅佐大臣的意见。朕的婚事,朕的皇后,乃是朕的家事,无须他人指点。明日早朝,朕就宣布大婚一事,公告天下,如何?”
顾远之一惊,先听她说到走漏风声,以为是要对他发出质疑,心底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但没料到她话锋一转,丝毫没有在意这件事,反倒是态度果决,要将大婚立后一事立即定下。
见她一脸期许,面上还有几分羞赧之色,顾远之倒是没有怀疑她的决心,这对他而言也是出乎意料的喜讯,但有点超出预期,只怕过犹不及。沉吟片刻,顾远之道:“皇上明日就要下旨?这……是不是太着急了点?您贵为九五之尊,成婚大事,是家事,也是国事,不与群臣商议就直接昭告天下,恐怕不大妥当。”
许亦涵一听他的话,神色有些暗淡,方才满脸的喜色缓缓褪去,霎时间委屈起来,眉毛微蹙,小嘴撅起,娇嗔道:“顾郎,你不想早日与朕成婚吗?”
她看起来就跟世间所有对恋人撒娇的小女人没有区别,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好像随时都可能滚出一滴泪来,爱意浓浓的目光看得顾远之心一软,立即柔声哄道:“怎会?我做梦都想早点与你成婚。能得皇上青眼,是我的幸运。”
他将情话说得无比动人,双眼爱意绵绵地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