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融洽的关系,过后也能安心地在赌城野玩了。”
苏拉摊开大掌,笑说:“不如牵手过去吧,反正都‘舌吻’过了。”
朝公子被这话恶心的不行,撞开他的手越身过去,“她最清楚我们的关系,太亲密就显得假了。以我们两人的才智,若造个假都被她看出来,岂不是有损r首领的威严。”
朝公子回到爱人身边,抱住她,幽幽叹气,心道:小善,我不是你们之间的第三者,我也没有绑住你的手脚,你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苏拉一定是因为我协助展风对付他,所以拿话激我,我不放在心上,我绝不放在心上。
“阿逆,怎么好端端的叹气?”睡了这么久的男人,就算他们面上笑嘻嘻的不说一个字,黄小善也能从旁猜出点端倪。她瞪向后脚跟过来的苏拉,恶狠狠说:“是不是拉拉又跟你说恶心人的混帐话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假的,你别信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这男人最爱唯恐天下不乱。”
“好,我不信他,他说的我一字也不信。”
黄小善一听这还得了:好哇,真说混账话了!臭男人吃饱喝足了就开始在她的后花园里沾花惹草,她整天念叨家和万事兴,有他这个破坏因子在,还合个屁,兴个鬼!
“我要去洗澡,一身你和你男人的气味……”
黄小善听他语调,这是心气还没缓过来呢,她又想到他被一大一小两个魔头先后挤兑了也没大声同他们哼过一声,这教养是某个什么首领不能比的。要说4p前她心里因风的事对他还有一点点怨念的话,现在也烟消云散了。
她用鼻子在男人颈窝里刮来刮去,调笑说:“对,都是我男人的气味,你不就是我男人?香喷喷的,我看不用洗了,就这么原汁原味的。”
“脏鬼。”朝公子嫌恶地推开她。
虽然辨不出真假,但黄小善看见男人被她哄笑了,紧跟着亲吻他玉润的手指:“那你洗完要出来,我晚上要抱着你睡。”
“抱着我睡……”朝公子呢喃着扫一眼另外两个男人,“你一亩三分的小地,也不怕挤爆了。”说完抽手施施然举步离开,与苏拉擦肩而过时脸上毫无一丝笑痕。
等门后看不见佳人的踪影了,胸口憋着一口恶气的黄小善才从四爷臂弯跳起来挂到苏拉身上,两腿夹着他的腰,咬一口男人硬挺的鼻子,才有嘴问他:“拉拉,你刚才是不是因为风的事骂阿逆了?”
苏拉驮着她的小屁股颠了颠,“怎么,我是最主要的受害人,还不能为自己说两句话?知不知道你心爱的三房这次让我损失了多少钱?”拍了拍女人的小屁股,“说出来能把你吓得屁滚尿流。”
黄小善不必知道具体数目,从大护法gerry对她凶巴巴的态度上,就能猜出肯定少不了。
事已至此,即便她什么都没做,她身上也担着一半的错。是她把这些男人聚起来的,怪这个怨那个,不如把错都扣在她头上,她正好想做一回大义凛然的玛丽苏。
黄小善心一横,憋着气,果真大义凛然地说:“那,那你把送我的小岛收回去卖掉,总可以抵消些你的损失了吧。以后对阿逆客气点,他是个柔情似水的男人,不准你再拿不中听的话刺他。”
旁听的四爷被“柔情似水”恶心到了,伸伸懒腰,扭腰摆臀地回房泡澡听歌去了。
苏拉仰天大笑,抱着她走几步将人一屁股落在桌面上,身躯挤进她的双腿间,手指卷绕着她潮湿的yīn_máo,“你是真傻假傻,睡了二爷这么久,还能用‘柔情似水’来评价他,连进门没几天的小杀手都听不下去走人了,你是真傻假傻?”
这东西心似明湖,澄清着呢,苏拉自然相信她是假傻。
“我不管,反正你把岛收回去换了钱,风的事就跟阿逆没半毛钱关系,你以后少去碰他的逆鳞。”
“那破岛还没开发,再卖出去能值几个钱?老子看是你贪心,想换座更大的岛,拿二爷当挡箭牌呢,我才不上当。行了,你留着养老吧。”
黄小善保住岛主之位,嘻嘻笑,小手探向苏爷浓密的胯间,为他把凌乱的屌毛捋得服服帖帖。
两人一坐一站,互相贴附着你浓我浓说些小情话,可黄小善毕竟是肉做的,一场4p下来消去了她大半的体力,没多久肚子开始敲锣打鼓了。
几乎与她的肚子一同响起的,是清亮的门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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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四章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二更)
夜色还未深沉,赌城森美兰华大门口壮观的音乐喷泉周围散布着众多游客和当地人在说说笑笑,全球珠宝展让森美兰华门庭若市。
柴泽迎完一批人物便下意识地举目遥望酒店东面的顶楼,中邪似的看远在天边的套房透出来的朦胧灯影,一看便移不开眼,想着他们几个在离天空最近的房间里干些什么?到赌城的第一晚也不下来用晚餐,也没叫餐,那小流氓一看就是个好热闹的主儿,没嚷嚷着四处逛逛?刚下飞机,小肚子不饿?
呵,她怎么会饿肚子,三个大男人,一人射一次也够她饱的。
柴泽如此这般,小半晚都在胡思乱想,他们一家子关起门就不下来了,他的脑子也就如论如何都会往shí_bā_jìn的内容去想。
看完“夜色”,他紧跟着第二个动作就是看手表。这动作一出,跟在他身边做事的员工就知道痴情的老板又要开小差,大老远的从酒店西面跑去东面顶楼,给“意中人”送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