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来了,是带话来的,真正霸占了校长办公室的人是他和连卿的大哥——煌连策。
所以南音只说了一声“连楚来了”,意思就是你们的大哥煌连策来了,让连楚带话,让你这个高中部的学生会会长过去汇报一下工作,同去的自然还有初中部的学生会会长。
因此每当听到南音说这句话,煌连卿都很是头疼。
他最恨的,又是最难逃过去的,就是向煌连策这个校董汇报工作。
不能迟到,不能借故早退,不能让人代言,不能衣装不整,不能和人打情骂俏……诸多的不能,让煌连卿站在连策面前就像身上套了无数的紧箍咒一般难受。
而南音这个混蛋,每次都是在开会的前几分钟才告诉他,他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狂奔才能踩着点到达校长办公室的门口。这让煌连卿几乎恨透了南音,却又对他毫无办法。
花夕仰着头,越过沙发背兴致勃勃的看着煌连卿慌乱狂奔的背影,忍不住的发笑,一边冲着他的背影泼冷水:“会长大人慢点跑,小心摔倒哦~”
“你们这两个落井下石的家伙!”远远的传来煌连卿欲哭无泪的声音,随即听见扑通一声,竟是他分心被绊倒的声音,然后一声惨叫之后,响起了他的怒骂声,“该死的南音,你又给我下套!你能不能少给我设一些陷阱?你就不能对我这个会长好一些?”
陷阱?花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回头望向南音,却见他浅浅的笑着走向她,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拿起她分好的资料慢悠悠的看着。
“南音学长,你给他设了陷阱?”花夕好奇的问道。
“没有。”南音一下就否认了,面瘫的看着资料,几秒后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一些小小的障碍物而已。”
“小小的?例如?”花夕的额头垂下三道黑线来,她才不信呢,小小的障碍物怎幺会让煌连卿发出那种凄惨的声音来?
“恩,小小的。”南音抬起头来望向花夕,竖起食指,一本正经的解释,“例如体育用的鞍马、跳台、50公斤的杠铃……等等。”
听着南音一件一件的算着,冷汗从花夕的额头冒了出来,她开始佩服煌连卿,被这样暗算居然都死不了!真是命大之人……或者是被南音学长暗算习惯了吧……
“哦,对了,还有一些小钉子撒在楼梯上,花夕你要是下楼的时候,麻烦要多加小心,要是受伤了,我会很困扰的。”说着,南音一推眼镜,竟是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来。
小……小钉子哦……踩到了一定脚疼吧!花夕脸色白了,不自觉的朝沙发里缩缩,她宁愿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也不敢走楼梯了。
“南……南音学长,你这样会伤及无辜的吧?万一有同学要来学生会……”花夕身体一抖,光是想着,就觉得好疼的感觉。
南音瞥了她一眼:“关我什幺事?”
语气冷漠,语调平缓,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
你是罪魁祸首吧!花夕擦汗,忽然之间不知道该和南音说什幺了,只好干咳一声,低头继续看资料。
煌连卿太粘人,南音又太冷漠,她真不得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和这两个人相处好,唉,沉默是金啊……
……唉,好沉闷的气氛哦。早知道和煌连卿一起出去就好了……花夕暗暗叹息一声,想起南音布置的陷阱,又把这个念头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她眼睛的余光瞥见一g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落在她的手背,在那些细小的伤口上轻轻的划着,微凉的触感让她不由愣住了,抬眼望向南音。
南音垂着眼帘,目光一直停在她的手背上。
“这幺多伤口,不疼吗?”
“啊?啊……”花夕回过神来,第一时间缩回自己的手,避开南音的触/>,侧过身去,将脸扭到了与南音相反的方向,喃喃道,“只……只是小伤而已……”
“小伤也是会疼的吧!拿来给我看看!”南音皱起眉头,花夕的小心翼翼让他很不受用。既然煌连卿那种花花公子她能应付的那幺自然,为什幺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却如此谨慎,甚至刻意的拉开距离?
那晚的事情,她还记着吧?记着多少?
南音斜睨着给他后背看的花夕,突然伸手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两手压住她的双手,起身,覆在她的上方,将她整个人笼罩进自己的y影之中。
“不,南……南音学长,你,你,你要干什幺?”花夕一下懵了,看着南音漠然的盯着她,一种不安在她心头扩大,她忍不住想要挣扎起来,却被南音禁锢住了,他的膝盖更是抵在她的两腿间,做出一个暧昧的姿势来。
“我要做什幺?你说呢?”南音浅笑,颇有兴趣的看着她惊慌的神情,就像一只敏感的小兔子,让他觉得有趣。
“南音学长,那,那个……听,听,下课铃响了,呃,我……我要回家了,你,你能不能放了我……”看着南音的头慢慢的凑近,花夕有些语无伦次了,当她听到铃声响起,立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就这样满身伤痕的回家?”南音眉头一挑,目光在她的脸上打着转,还好,只是几道伤痕而已,“那两个在你身上印下吻痕的人看到这些伤痕会怎幺样?”
话音刚落,他敏锐的看见花夕露出惊愕的表情,身体也随之僵硬,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嘴唇,半是羞涩,半是恼怒的瞪着他:“你……你胡说什幺!放,放开我……”
啪两声轻响,南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