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我突然喜欢女人间的勾心斗角,能如此顺利脱掉章言言的裤子,戴辛妮功不可没。我紧贴而上,大rou棒顶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带。那里确实很湿,即便不换裤子我也得擦一擦到处流淌的黏液。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裤子吗?”
章言言很矫揉造作地惊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瞥向我的胯间,却又不想让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乱不定。
“擦干了才换。”
我把掌心覆盖整个湿淋淋的荫部,拇指与食指搓揉着嫩嫩阴di。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擦?”
“我的手很干燥。”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
章言言的媚眼眯到像一条小缝隙。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坏笑道:“你问问辛妮是什么?”
没等章言言问,戴辛妮吐出四个字:“不是东西。”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觉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难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渐渐恢复的戴辛妮看见了,她怒道:“笑什么笑!如今一箭双雕,你满意啦。”
“我纯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对不对,言言。”
得到便宜还卖乖,是典型的无赖形象。我发现自己确实很无赖,既好色又无赖。大rou棒猛烈穿梭在温暖的xiǎo_xué里,章言言得到满足何尝不是我赐给她的好事?
“我……我好可怜。”
章言言摇动身体,翻滚的浪扰乱我的视线。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
戴辛妮说的是实情,她种下的苦果正在生根发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zuo爱完再跟我zuo爱,我更……更可怜。”
“什么?”
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马上拔枪而起,抱着戴辛妮滚落一旁,大rou棒一挺,马上占据她的xiǎo_xué,ài_yè犹足,我再次长驱直入。戴辛妮还想发脾气,我十几下劲力十足的敲击,把戴辛妮的怒火压制大半,耳里又听到熟悉的“喔喔”叫声。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睫毛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戴辛妮缠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乐,打起圆场:“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纪也比你大,你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为了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们又不是狗。”
好好的齐人之福搞成怨气冲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见戴辛妮摇臀配合,完全投入的样子,我加快chōu_chā频率:“辛妮,这就是你的不对。我们苟且就算了,你怎能说人家苟且呢?”
“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
戴辛妮大声làng_jiào,因为我拔出rou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击中花心。很少听戴辛妮主动说yin荡词语,这“杵”字我很少听到过。一听之下,我觉得既yin荡又新鲜,也跟着“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了?”
我稍微停顿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小贱人。”
章言言突然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