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朝翔哥点点头,半推半搂地拉着陈树与那个叫阿鑫的少年走向了暗梯。
“哈……嗯……”
陈树的意识越来越混沌,嘴巴被口塞球堵满了,来不及咽下的涎水狼狈地从嘴边一直流到脖颈,成了一道清晰又透明的水痕。
珠串随着他的走动欢快地磨蹭着r_ou_壁,x,ue/口连着的兽尾蓬蓬松松的落在腿间,属于动物的粗糙毛发刮蹭着陈树细嫩的腿根,撩起一阵噬骨的痒与酥麻。
那个叫阿鑫的少年冷眼地看着他,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四人磨磨蹭蹭地到了暗梯口。
不料电梯一打开时,里面竟已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显得身材修长俊挺。银灰色的面具薄薄地覆在脸上,却挡不住那隐隐露出的俊美的轮廓。
看见他们的时候,薄林也是一脸惊愕的表情。
方才在顶层宴酣完毕之后,谢绝了钟叔要带他“见识一番”的心意,便想找个电梯到停车场去。
钟晏承还让他戴上这个银灰的面具,说这样行走在夜莺里会方便许多。
翔哥也一脸惊恐地与薄林对视着,大脑一时当机,并没有想到自家“运货”的暗梯里会突然出现个尊贵的客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虎哥,他一眼就瞥见了薄林脸上的面具,心中巨震。
“原来是‘公爵’大人,失礼失礼。”
夜莺的贵客分为五等,从上到下依次按照“公侯伯子男”的顺序排列。薄林脸上罕见的银灰色面具便是最高等“公爵”的象征。
薄林没想到自己会撞见一场性/交易运货实况,顿时皱了皱眉,心下生了几分厌恶,想直接从旁边绕道过去。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只见一个男人被另外两人架着,头低低地垂着,看不清面容。他全身通红,嘴里好像被塞了东西,但仍口齿不清地胡乱吚呜呻吟着,显得格外凄惨。
见薄林将探究的目光投了过来,虎哥连忙打了个哈哈:“大人想要什么货,跟我说就是了,我俩正忙着运货呢,就不耽误大人的时间了。”
“走走走……”阿鑫被翔哥推进了暗梯里,踉跄着回头去望那戴着面具的男人。
夜莺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贵客?
他暗中舔了舔嘴唇,心里打起了算盘。那些个中年老头又丑又秃还不顶用,身份顶多是个“男爵”,哪里比得上今日这天神一样的“公爵大人”呢?
倘若下次再见面,他一定会把握住机会……
陈树被翔哥架着手臂,被情/欲灼烤到发烫的身体无力地瘫软着,任由他人将他推进了电梯里,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慢着!”
看着暗梯缓缓合上的门,薄林心中莫名有一股奇怪的预感。
于是他抢在电梯完全合上之前,用一只手急急地将门撑开了一条缝。
正好看见陈树微微抬起的,狼狈又迷离、漾满了情/欲的晕红侧脸。
“……陈老师!?”
两人的第二次见面,居然是这么荒唐又戏剧化的场合。
此时的陈树已经渐渐听不到外界的声响了。
随着那 y- in 药药力的增强,他能感受到后头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但全被珠串牢牢地堵在了里面,又痒又涨,恨不得有人拿什么物事狠狠捅上一捅才能舒服。
满世界只听得见怦怦的心跳声与自己沉重的喘息声。
“他是你们的‘货’?”薄林挤进暗梯,沉声问道。
虎哥先是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但随即很快地反应过来:“呃……是是是!是一位‘侯爵’客人点名要的货。”
一旁的阿鑫缩在角落,兴致勃勃地将目光在薄林与陈树之间移来移去。
“现在我要了。”薄林趁着那两人愣神之际,直接将迷迷瞪瞪的陈树打横抱了起来,引起一声惊呼。
“这……”虎哥微微瞪大了眼睛,夜莺从前并没有这种半路截胡的先例,再加上上面也有严格的规定,所以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去得罪夜莺的幕后老板。
“人我带走了,怎么跟那个‘侯爵’交代就是你们老板的事了。”看着怀里意识不清满面潮红的陈树,薄林的表情逐渐y-in沉下来。
“louis.”
“若是钟晏承找上你们,就跟他报这个名字,想必他也不会为难你们。”
翔哥瞪大了眼,呆呆地看着那戴着银灰面具的男子轻易地将他们调教了半天的货物给抢了去,半天还没回过神。
“……c,ao!?”
“虎哥,他怎么!?”翔哥惊诧地转过头向身旁的人求助。
“呸!还能怎么样!你没看人家的身份?这位‘公爵’大人肯定与老板关系匪浅,人家说没事就没事了,懂不!”虎哥语罢,又想起陈树方才的诱人模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嘿嘿 y- in /笑道:“再说了——那样的极品,谁看了不想狠狠地立马抱上床肏上一番?”
“陈老师——”
“你还好吗——”
陈树慢慢睁了眼,感觉有双冰凉的手在不停地拍着他的脸颊。
一股属于鸢尾的s-hi冷香气迎面袭来。
薄林将那碍事的口塞给拔了,陈树成股的津液便顺着动作淌了他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