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山错乱的思绪,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使用的都是他的jī_bā。
“啊啊嗯嗯”
沈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种昏眩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浪起来,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李江山猛烈的冲撞,让沈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前垂软的rǔ_fáng也被连带着晃荡起来,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rǔ_fáng,在改变方向时拍击着自己的胸脯,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喔嗯嗯”
也许这种狂暴的xìng_jiāo动作更适合沈琼英,让她在受摧残时反而更舒畅,也更容易达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飞啊啊飞了啊啊嗯”
变态的暴行原本让jī_bā有点麻木迟钝,但沈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着一股股淫液热流,让李江山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了,还来不及做反应,浓热的jīng_yè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灌满屄腔的每一个角落。
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紧紧贴凑着交合的部位,享受着xìng_ài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喘息零乱地交迭在一起。
但是,可以预想得到,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懊悔与自责。
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只见李江山先低呼一声,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沈琼英。
同时沈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忙着捡拾衣物掩身。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但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善后,只好各自低头不语。
内心百味杂陈思绪紊乱,后悔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勉强可以当借口的,似乎只能想说:“我们没有血源关系我们不是luàn_lún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李江山低头不敢正视沈琼英喃喃念着:“对不起”
尽管这三个字不足以表达他自责与忏悔的万分之一,但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真是造孽”
沈琼英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错就当就当没发生过吧”
造成的事实,说什么也无法挽回,把事情闹开了,对谁也都没好处,除了隐忍接受也别无他法。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离开,各自让情绪平稳下来,就当这件胡涂事没发生过一般,然后各自照常过日子。
李江山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发生这样的事,跟石巧巧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没了,一切都要从头再开始,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江江山你等等这是十万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说”
沈琼英伸手从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咛,“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能说出去”
李江山真的讶异万分,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沈琼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意依言凑合他跟石巧巧;只是,就算李江山再可恶也有一点自尊,这些钱怎么还有脸拿,当下只扭曲着痛苦的脸说声:“对不起”
便转身去。
为什么短暂的愉悦总是要伴随着长久的痛苦呢沈琼英独自一人呆坐着,试图弄清楚今天的事为什么会如此发展。
她的思绪飞转着,虽然想着不知要如何面对丈夫女儿,但刚刚消退未尽的愉悦却又一直浮现,缠绵温存的景象盘桓脑海,挥之不去。
沈琼英感到残留的秽物还在汨流着,低头看着地毯上大片的湿渍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