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英听着顿时心里想,那万两的布料啊,给他该多好?这一万两也不知道能花多久呢,自己身边也快剩不下多少钱了,的确该想想法子。
思索道着又有些懊恼“我刚刚似乎有得罪他。”
王雪茹没好气的瞪了眼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兄长“张怀德的事是,兄长这事儿你也惹!明天去道歉。”
“啧,再说我看着情况吧。”王海英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计算着如何能接近卫鹤轩,好好确定对方是不是真有钱,若有的话想办法弄来花花,把他妹子给那小子做妾室也好,做正房也好随便,只要给他钱。
第二天大清早的,吴浩便带着十来个人浩浩荡荡的到村里来收债,原本还抱着将信将疑的人,瞧见吴浩的手下敲着铜锣溜达着转,便心里打鼓。
片刻好事的围拢了过来,吴浩知道担心怕事的铁定不在这,但他无所谓“大家把欠的钱凑一凑,我这是一天半成银子的利息,你们欠张家不少日子了,张家的人说利息也给我,那也得不少,今儿我初来乍到,给大家免了所有利息的一半!挺客气了吧?所以大家抓紧时间把银子给我凑起来,咱也是斯文人,客客气气的拿了钱就走。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自然这事儿啊,你们别去找张家,找张家也没用,当初你们就找张家借钱,不肯还,对方哪能给你们好脸色?再借你们钱还我这?他家又不是傻^子。”
村长听着狠狠抽了几口汗烟,心里咒骂张家那几口人不是好东西!居然让这无赖来要钱,他村子还有能个太平?
“村长你瞧我说的对不对?”吴浩冷不丁的扭头笑眯眯的看向村长。
村长自然瞧出对方笑里藏刀,但这小子也是说了实话,冷哼声,点头,又把目光飘向别处。
吴浩的话都偏向张家,这让地下几个想叫嚷的也无话可说。
龙眼镇下面几个村子,谁家没听说过吴浩?那人可是心狠手辣,若要不到钱,那可是会帮你卖房卖田,卖多少钱,可是他说了算了。
上好的水田都能卖到开垦出来的杂田价格,心黑着呢。
几个人抖抖索索的逃回家,想要回去商量商量。
吴浩就坐在村中央等,可等了一上午也没人来给他送钱,当即不快的冷哼声“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而这时,村里几个欠债的早早跑到张家门口哭诉了,说自己没钱,还不了,求张家开恩。可见张家一直不开门,便用力砸,一边砸一边骂张家没良心,没心肝,自己有钱了,就黑心肝的不帮衬把自己村子里的人。
赵沔和赵家村几个汉子听着烦,拉开门,几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往那一站“谁砸的?给老子站出来。”
这身板一放,顿时让那些孬种软了。
抖抖索索半天,才有个人撑起胆子叫到“我,我们找张家的人!让张家的出来,好好说道说道。”
赵沔“噗”笑了声“说道什么?你们欠了吴浩的钱,还给别人就是了,和张家有毛关系,快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便把一个打算溜进来的直接扔出去。
对方是个矮小猥琐的男人,被赵沔一扔顿时摔的四脚朝天,捂着腰就哀嚎“腰断了!腰断了!你赔我钱!你得赔钱!”
“呦,给脸不要脸嘛。”赵沔冷哼“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四肢给拧断了!”
“你!你!”对方吓的瑟瑟发抖,可又强撑着“你个外村人凭啥管咱们村子的事儿?”
这话顿时把身旁的人凝结起来固然还看着赵沔他们怕,但叫嚷上了。赵沔掏了陶耳蜗,上前就拧弯了对方的手,听着对方惨叫冷哼声“叫啊,再给爷我叫啊。”
顿时连同那男人都吓的不敢吭声,捂着手臂疼的直冒冷汗,而一个上午就盯着张家出错的村长见状立马出现“张家人现在胆子大了,到是会助纣为虐,残害相邻了!大夫你给他看看,要多少银子,让张家赔钱!”
那郎中就是村里的郎中,没多大本事,点着头跑上去装模作样的折腾了会儿便起来说“骨折了,还上了腰,内脏。”说了一堆。
“要花多少银子?直接说个数。”村长抽着旱烟,对那大夫使了个眼色。
“完全治好得六七十两银子,其后还要休养,怎么说也要百两吧。”那大夫张嘴就来。
赵沔凉笑声“你这村长到好,别人的村长是主持公道,你是坑蒙拐骗自己村子里的人钱。”说着扭头“去把卫公子请来!”
村里的那大夫看着卫鹤轩年纪轻轻顿时不屑的哼了声“年纪轻轻,嘴上没毛,能看的了啥?”
卫鹤轩见多了这样的人,上前就一动,便把地上那男人的手臂接上,前面赵沔也就把对方弄脱节了而已,没多大事。
这手一处,干净利落,看热闹的叶珏心里暗叫好!而那村里的张大夫脸色有些难看,硬着头皮哼了声“这算啥本事。”
“没本事?”叶珏冷笑声“你在他面前就是尘埃,知道他是谁吗?”
见四周没人吭声,叶珏忽然有种狐假虎威的滋味,仰着头得意洋洋道“他可是卫神医!懂吗?听说过吗?!我瞧你们这群愚民就不懂。”一副尔等无法理解吾的世界多么玄妙的姿态。
卫鹤轩浅笑着看着傻乎乎的叶珏,总觉得这条小蠢狗各种可爱,各种逗趣。
那张大夫到时听说过这等人物,但不信不是?“就他!”不屑的打量着卫鹤轩“他若是神医,我就是他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