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也寥寥无几。伊恩经过那些被隔离的实验室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徒劳。
每一个进入这里的受试者都成了“拯救人类”的牺牲品,而仅有的几个研究员终日满脸疲惫和绝望。
伊恩知道只要还拥有研究设备的地方都在做同样徒劳的实验,每一个研究员背后都站着像克莱夫上校这
样渴求成功的军人,也许还有一支足够控制局面的军队、充足的武器,枪口偶尔朝向漫无目的的感染者
,大部分时间却瞄准自己人。
只要成功研制出疫苗,这些人中的一个就将成为救世主,这激励着很多人明知是徒劳也会不断尝试。
上校和随行的人经过一个隔离房时停了下来。
伊恩看到被固定在床上的诺尔,研究员正从他手臂上抽取血样。
他看起来很没j-i,ng神,但是伊恩朝他望去时,他的目光充满敌视。
“上校。”研究员出来对克莱夫说,“9号受试者要求见这里军衔最高的人。”
“他想干什么?”
“他想说一些关于……暗民的秘密来换取自由,或者合作。”
克莱夫上校慢慢转过身,盯着玻璃后面的人。
他绝不可能走进那个玻璃房间,走到那个人的身旁去耐心聆听所谓的秘密和条件,但同样也不肯放弃有
可能得到秘密的机会。
伊恩说:“上校,我可以去听听他想说什么。”
丘奇·克莱夫的目光转向他问:“你去?”
“我和他交谈过,也许他会信任我。”
“你觉得他会说点什么呢?”
“我不知道,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总会有一些求生欲。也许我们什么也得不到,但总要有人冒这个险
。”
克莱夫上校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们值得冒险,为了……”他忍住没有说为了人类,这未免太露骨了,“去吧,小心一点,中尉。”
伊恩走进去,上校和其他人留在外面。
第一层玻璃后是个阻隔室,接着是另一道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