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肯定是从小被人养大的狗。”伊恩说,“但是听说它咬死了两个感染者,就算是一只受尽宠爱的小
狗,在失去主人独自流浪的时候也会像狼一样攻击它觉得危险的敌人。”
“但它还是喜欢人类,这就是它聪明的地方,它保留了理性。”
诺尔把手伸过去,在伊恩没有防备时,手掌已经贴在他的脸颊上。
“没有再发烧了,体温很正常。”他把自己的水壶递过去给伊恩,“喝完它。”
“这是你的水。”
“我没有生病,你现在需要喝水。”诺尔寸步不让地说,“喝完它,我看着你喝。”
“我一点也不渴,你应该留着它。”
虽然现在各种补给都很充足,但伊恩习惯了每天只喝定量的水。
“要我捏着你的嘴灌下去吗?”诺尔严肃地说,“现在罗比也不会来揍我了。”
他的语气中甚至带着几分得意。
伊恩往士兵们的方向看去,罗比在看这里,但是当他们的视线碰上时,罗比却又若无其事地把目光转开
了。
“现在没有人能帮得了你了,中尉。”诺尔c-h-a着腰说,“快把水喝完。”
伊恩终于发现他不是开玩笑的,只好无奈地打开水壶的盖子,发现里面还有一半水。
“雷吉把每个人偷偷从卡帕基地带出来的食物都收集起来。这是你的晚餐。”
诺尔给了他一个长方形的罐头,里面是白乎乎的j-ir_ou_,深红色的牛r_ou_,一些青豌豆,几片胡萝卜和蘑菇
。
“我们把所有罐头都打开了,雷吉说最多还有一星期的路程就会到达斯威顿研究中心,浓缩食物至少能
维持一个月,所以今晚是欢乐派对。”
“庆祝什么?”
“随便什么。”诺尔说,“比如庆祝你退烧,或者黑丝带有了新名字,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伊恩接受了这个理由。
他不饿,但还是吃光了这份特别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