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她又喝了两大口烈酒。
沈谦不再说什么,也自她搁在桌上的烟盒中抽了一支烟出来,点燃。
关慈恩却是很快的将指尖的烟擩进嘴里,自然的将烟尖搭在他嘴唇上吸着的那只烟上点火。
沈谦愣住:“……”
近在咫尺的冷艳容颜让他觉得这个女人都不真切了。
今晚的关慈恩给了他太多的震撼,他从不知晓一个女人抽烟抽得那么美,也从未见过白天那么冷静睿智的关慈恩到了晚上,竟是如此魅惑人心。
如果白天,她是冷艳的玫瑰,那么此时,她就是令你着迷且沉醉不能自拔的罂粟花,甚至你不清楚这罂粟花最终是分泌出毒汁,还是只会是绚烂绽放的观赏花卉。
青烟袅绕间,他却是看清了她眸底的淡淡的,又寂寞的伤。
“关慈恩,你少喝一点——”见她将杯中的烈酒饮尽,他夺了她的杯子。
关慈恩已是醉眼朦胧,颤巍巍的将烟蒂摁在烟缸,迷离的凤眸雾气氤氲。
“沈谦,我这副鬼样子,你还好奇吗?”
“沈谦,你窥探到的还满意吗?”
“沈谦,你会不会是君子?”
“沈谦——沈谦……”
颤颤的哆嗦的女声越来越小,最后她软绵绵的趴倒在桌沿。
沈谦将指尖的烟抽完,而后将她拦腰抱起,轻轻的放到床榻,又去浴室拧了一把毛巾为她擦了脸,最后将室温调到一个舒适的温度,为她盖上了那大红喜被。
等到事情做完,他兀自走至红木窗边,点燃一支烟,猛吸两口,拨通了电话,语调很缓很轻的说:“胜寒,都停下吧,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