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就是爱惨了这个男人,很没出息地爱着。
连爷爷都跟她说,升升啊,别等欧阳家那个混小子了,他是不可能娶你的,当年我跟你欧阳爷爷给你们两个定下娃娃亲也只是想着两家以后还能够和睦下去,你们如果真的不能在一起,我们也不勉强。
可她就是不甘心,一点都不甘心。
她自认为自己长得一点也不比他交往过的那些女人差,为什么他就是看不上她?甚至压根都没有将她当过女人来看。
她伤心难过,却又无能为力。
今晚如果不是杜飞的刺激,也许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三年前那样的勇敢了。
可是现在,他大半夜的过来敲她的门,说这些露骨的话,他什么意思?
嘲笑她?讽刺她?
他其实真的没有必要这样的,他甚至都不说话,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已经是对她最无情和残酷的嘲笑和讽刺了。
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氤氲了段日升的双眼,眼中的欧阳恒的样子模糊起来,最后只是变成了一个看不清楚的轮廓。
“你这是做什么?哭什么?”
欧阳恒极不耐烦的声音骤然响起,像是鼓槌敲打在了段日升的耳膜上,她猛然被惊醒,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慌不择路地跑进自己的房间。
门用力地碰上。
再一次被拒之门外的欧阳恒,心中的火气蹭蹭地直冲脑门。
这个女人,简直越来越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看来这三年不修理她,她都忘了是谁的女人了!
手用力地按在了门把手上,按了几下,里面居然被反锁了!
欧阳恒气得一脚揣在木门上,“段日升你丫的给小爷开门!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开门,后果自负!”
段日升没有理会门外的叫喊声,将自己蒙在被窝里,哭得伤心欲绝。
她已经三十岁了,再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真的真的已经等不起了,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除了等这个男人回头看她之外,她还能怎么做?
“嗵”地一声巨响,房门被从外面硬生生地踹开。
段日升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地痛哭流涕,丝毫都没有察觉到那个怒气冲冲的人正大步地朝自己靠近。
直到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掀开,段日升这才回过神,尖叫着从*上跳起来。
“欧阳恒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欧阳恒俯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腕,用力一扯,段日升一下子摔躺在*上。
欧阳恒的手用力一收,段日升的身体轻松地就被他拽到了*边。
他压住她的腿,手开始去撕扯她的衣服,咬着牙说:“今天小爷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的人!上了天了你!”
☆、226:秀身材?(5000第二更)
段日升觉得自己不但可怜而且还很可悲,都三十岁了,却还不能够称之为真正的女人。
如果她要是告诉别人她到现在还是个姑娘,估计要么是被人笑掉大牙,要么是被人以为是身体有隐疾。
可她很清楚自己没病,她就还是个姑娘,身体发育的成熟的姑娘。
所以在男女情事上她不但是没有经验,甚至是丝毫不懂。
当身体产生了一系列陌生的反应时,她吓得一张脸都白了,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睛使劲地闭着,恨不得后背开一个大洞,赶紧躲起来。
欧阳恒却跟她恰好相反,从小到大流连花丛之中,从他交往第一个女朋友至今,到底交往过多少个女朋友,多到连他自己的不知道。
当然,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今晚段日升给她的感觉却让他觉得自己放佛是第一次,急切得像个毛头小伙子,手忙脚乱不说,心里更是乱得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
但是,好在有一点,这男人这些年交往了那么多女朋友,也是学到了一些有用的,那就是吻技不错!
段日升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没多大一会儿,段日升的身体就瘫软成了一滩水,毫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这一晚,注定了是疯狂和激烈的。
……
与此同时,寒城云氏私立医院。
病房里,一片静寂。
萧寒睡着了,不过却不是自己睡着的,而是被云开给打昏过去的。
分开六年,再重逢,干柴遇到烈火,注定了是要熊熊地燃烧。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燃烧开,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浇得那叫个清凉透彻。
云开在床头靠着,一只手在萧寒的脸上放着,时不时地轻轻动一下,眉眼之中柔情似水。
今晚原本气氛很好,可是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就想起了十六岁的那天晚上。
她的心开始一阵阵地抽痛,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冰冷,甚至胃里还翻江倒海要吐出来。
她知道自己这是心理作用,是忘不掉十六岁时候的噩梦,所以下意识的排斥床上这件事,甚至排斥他的碰触。
可是看着他如此的期待,她只能忍着,强忍着不让他发现,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从他的后脑勺用力砸下去,将他给砸晕过去。
萧寒昏过去后,云开就飞一般的速度冲进卫生间里,将晚上吃的东西,一股脑吐了出来。
在卫生间里呆了半个多小时,收拾了一下之后云开这才出来。
看着萧寒脸上还没散去的潮红,她的心里是自责的,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