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北回过神来,连忙让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赶紧出去,最后更是关上了门口。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君一白直接杀到公司动手,不用猜就知道跟谁沾上关系。
会议室里很快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人,苏城北连忙走到骆珺的旁边,一脸警惕的看着君一白。
“君先生,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
君一白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扫了一眼苏城北,“我能动手时,从来不说话。”
这话把苏城北堵得根本接不下话。
骆珺身后示意苏城北站到一旁,随后看向君一白,无比坚定地说:“我就算伤边天下人,也不可能上萦萦一分。哥,你做戏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听到这话的君一白更加不悦了。他一下子冲到骆珺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见状的苏城北想要上前却被骆珺给阻止了。
两人就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对视着,同样寒着一张脸,无比的正经。
“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那个不是伤口,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可能站在这里吗?”
“虽然提前告诉了你,但我没有想到你下手竟然那么狠。”
至今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苏城北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虽然他有参与到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但此时他们的对方显然是他不知道的。
所以现在到底是做戏给人看,还是说两人真的敌对了。
君一白松开了骆珺的衣领,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终于得到解放的骆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一旁的苏城北说:“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苏城北看着他嘴角的伤口,有些担心,“可是老板,你嘴巴的伤?”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一会出去后,懂得说什么吧。”
这个时候苏城北要是还不能明白,那就白在骆珺身边待了那么久了。
他微微点头,“懂得。”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等会议室的门口再次关上,骆珺看了一眼一脸悠哉坐着的君一白,对他刚才下的重手有些耿耿于怀。
“下回下手轻点。”
君一白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骆珺,“要是轻点,戏就不足了。”
听到这话,骆珺没有再多说什么,同样拉了一张椅子在君一白的身边坐下。
“莫琉那家伙揪出来了吗?”君一白率先开口问。
骆珺摇了摇头,“还没有,所以才找你来演这出戏。我倒是没想到,他会是那么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
君一白对于莫琉接触并不深,如果不是因为君萦,他才没有时间去注意一个非演员的男人。
骆珺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他,最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妹控。”
一听到这话,君一白差一点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如果是妹控,会选择把自己的妹妹推向风口浪尖吗?
“别把那种人跟我相提并论!”君一白没好气的说。
骆珺不由失笑,“他虽是妹控,但对于妹妹,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一下子让君一白明白了很多事情。
说到底,所有的事情不过是莫琉一手在搞鬼,只是他还真的能够下狠心,自己不出手,偏偏让自己最“爱”的妹妹在前面为他冲锋陷阵。
“现在人还没有揪出来,会不会对萦萦有危险?”君一白一想到君萦这段时间都在剧组里拍戏,他就不免担心起来。
骆珺摇了摇头,“暂时不会,这段时间有不少媒体在关注着萦萦,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可以说会很快就占据着新闻的版面,他不敢冒这个险。”
这也正是为什么莫璃随即也沉寂下来。现在的舆论和情况,根本就没有机会让她再次有小动作,所以也正有了刚才君一白的那一出,为的就是让莫璃兄妹以为,他们三个人是真的闹崩了。
“说起来,萦萦脖子上的那个伤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君一白不会相信那是君萦自己弄出来的,毕竟她是个爱美的人,后背的那道伤疤已经被一点点的去医院抹去,虽然现在还有着淡淡的痕迹。
说到这里,骆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君一白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宠君萦宠到什么地步他是见过的,他担心一会他说出口,君一白会直接跟他急,毕竟君萦是他的全部。
思考了好一会,骆珺最终还是选择坦白。
“其实那个是吻痕,萦萦觉得尴尬,所以用化妆把它变成了伤口。”
君一白没有料到听到的会是这么一个事实,而这个做法确实是君萦会做的。最后他竟然笑了起来,说:“这确实是萦萦会做的。”
看到他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骆珺隐约之间有种不祥的预感,身子微微向后仰,做好了随时逃走的准备。
果不其然,当他的脚刚摆好姿势,原本坐在他身边的君一白突然间握紧拳头挥了过来。
“你这家伙,居然敢在萦萦身上留下痕迹!”
早就料到他会动手的骆珺如愿地躲开了他的进攻,站在一旁看着他,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这是我跟萦萦的私事,不管得太宽了!”
“不管宽不宽,她都是我妹妹。”
君一白说着,重新握紧拳头再次进攻。
当君一白拉开会议室的大门走出去的时候,把外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此时的君一白脸上挂彩,颧骨处一片青紫,原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