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屿上,数十名穿着日本海岸防卫队的日本人正严阵以待地站在岛屿岸边,目光中带着一丝嘲笑藐视地望着海面上正企图靠近岛屿的一艘已经被撞得破烂不堪的船只。
这是一艘大概一百来吨级别的渔船,船上插着五星红旗、青天白日旗、紫荆花旗,船身是钢壳,不过却已经被撞得凹凸不堪,但饶是如此,船还是努力地往岛屿冲去,而船上的人则使劲了全身的力气挥舞着手中的旗子。
这正是一艘两岸三地联合组织在一起的船!
人士浑身已经湿透了,不仅如此身上脸上到处有跌撞的伤痕,但朝阳洒落在他们的脸上,看到的却只有愤怒和一往无前的坚毅。
“嘭!嘭!”两道白色水柱从挂有太阳旗的巡逻舰艇高压水炮中射出,准确无误地射在了人士身上,不仅把他们射得浑身湿透,强大的水压冲力更是把他们给冲倒在甲板上,手上的五星红旗、青天白日旗还有紫荆花旗也随之倒下,但他们却死死抓住没有松手。
船身受到高压水炮的射击同样如船上的人一样在海上“东倒西歪”,驾驶室的玻璃甚至被冲得“哗啦”一身都碎裂了。破碎的玻璃割到人士的身上,鲜血顿时奔涌而出,混着水渍把整个甲板都染上了一丝刺眼的血色。
“哈哈!”岸上的海岸防卫队见自家的巡逻舰艇的高压水炮把人士和船冲得稀里哗啦的,有些人忍不住发出得意忘形的欢快笑声,而巡逻舰艇上的日本人却一边在用高压水炮射击船和人士,一边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人士是非法入境,要他们马上离开,否则将登船逮捕。
“老陈,现在怎么办?我们的船只破损严重,再这样冲击下去,恐怕方向盘都要坏掉了。”眼见船一次一次的冲锋都被高压水炮,还有巡逻舰艇的夹击下无功而返,而且破损越来越严重,一位长得很壮实的中年男子冲到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但身上却有着一股让人凛然的不屈傲气的中年男子面前,又是气愤又是担心地道。
“你看到没有,岛上站的是谁?冲过去,就算游我也要游到上!”老陈咬着牙一脸坚定地道。
壮实男子没有回答,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大吼一声:“冲上去!”
壮实男子这一声吼,也不知道这艘被撞得已经破烂不堪的船哪里来的马力,竟然猛然把船头摆正,然后“轰隆隆”地朝岛屿冲去。
“嘭嘭!”高压水炮继续冲击着船身,但船就像船上的人士一样,根本不顾密集的水炮,只认准了岛屿的方向开足了马力往前冲。
“八嘎!”离船最近的两艘日本巡逻舰艇上的军官见状脸上露出一抹嘲笑之色,张口骂了一句,然后做了个手势。
马上,两艘靠的最近的巡逻舰艇分左右冲了上来。
“嘭!嘭!”两艘不论吨位还是船身质量装备都比船强许多的巡逻舰艇重重地一左一右撞向了船。
顿时船两边的船身严重凹陷了进去,船头也直接被撞烂,船上的人因为这猛烈的撞击一时站立不稳,倒了一地,不过又马上站了起来。只是船被两艘巡逻舰艇给紧紧夹在中间,再也无法往前冲去,不仅如此,被“夹持”下,哪怕船长使劲转动方向盘,船只依旧被两艘巡逻舰艇强迫着改变了方向。
“不!我草你妈的小日本!”船上的人士看到船被“夹持”着驶离了,个个都悲愤异常地冲着日本人吼叫起来,很多人眼中都是饱含着泪水。
那是愤怒和无奈的泪水!
看着人士含着眼泪愤怒的咆哮,有些日本人低下了头,而更多的是不屑的嘲笑和冷漠。
在两艘巡逻舰艇的“夹持”下,本是笔直对着岛屿冲过去的船头越来越偏离了原来的方向。人士的吼骂声越发悲愤,越发响亮,而日本人脸上不屑嘲讽之色也越来越浓。
“是中国的!”正在这时,突然有一激昂悲沧声音在大海上响起。
老陈,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永远是那么斯文儒雅的男人,突然握着红旗跃身而起跳入了大海。看到老陈跳下水,人士们都纷纷跃身而起跳入大海,奋力朝游去。
“八嘎!八嘎!”巡逻舰艇上的军官没想到人士竟然会突然直接跳海,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地骂了起来。而本来站在岛上看热闹的海岸防卫队士兵,见人士跳下船来,个个都有点紧张起来。
第一个跳海的是老陈,第一个游上岸的也是老陈,第一个被日本海岸防卫队抓住的还是老陈,就连红旗都被他们给夺走了,甚至在挣脱反抗中,日本人一个巴掌把老陈的眼镜都打掉在了地上,镜片碎成片片。
老陈被抓后,陆续的又有人士游上,但无一例外被早就在岸上戒备的日本海岸防卫队给抓住了。
海底,化身黄龙的夏云杰默默看着海面上发生的一切,没有出手,但那如灯笼大的龙眼中却流下了两滴眼泪。
眼泪过后,那对龙眼骤然射出凌厉冰冷到了极点的寒光。
就在这时,海面上所有的日本人突然仿若被绝世凶兽给盯上了一般,全身的汗毛莫名其妙不受控制地根根竖了起来。
“浅野大郎,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啊?我怎么突然感觉寒风刺骨啊,可今天的天气预报不是说三十五度吗?”某艘巡逻舰艇上,一个日本人用日语对另外一个人说道。
“真是见鬼了,你也有这种感觉吗?可现在明明没有刮风啊!”另外一个日本人闻言惊恐地四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