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才不在乎她激将法,反而顺着她的杆子爬:“那是。你男人喂不饱你,依你的条件,找个后生去痒,绝对没问题!”
一句话气得曹兰想跳楼,大发飙朝小田脸上甩钞票:“小王八蛋,去死!拿着你的钱滚蛋!”扔一沓又扔一沓,一共扔过来四沓钱,每沓一万,一共四万块。不用问,这是近两个月归田有鸟的分红。他小子想不到收获这么大,顿时乐开怀,忙是把钞票塞入一只购物袋内,提着就走。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从办公室传来曹兰撒泼式的大哭声。这小子只当没听见,疾步下楼。到走廊上,只见地上一汪水渍,差点没滑了他小子一跤。回到包间,三女从卫生间出来了,田圣兰披头散发,又哭又笑,像个癫婆子。章小穗、王青花两女都劝不住,一顿手忙脚乱。
王青花见小爹回来,忙求助道:“小爹,田老师喝大了,你想个辙,别让她闹!一个老师醉成这样,外人知道了,多丢人呀!”
章小穗最近打算跟田有鸟划清界线,也不跟他说话了。可她听了王青花的话后,不由忍笑道:“她以为走廊那儿是厕所,跑到走廊上当着人的面就脱裤子,蹲下去尿尿!”
“我说呢,害我差点摔了个屁墩!”章小穗意识到不对劲,立刻掉转头去,不理他。
王青花不知道他俩个有过节,一径催促:“小爹,你想个辙呀!”
“这还不好办!”田有鸟见小媳妇脖间系着条小围巾,一扯扯下围巾,拴住田圣兰的小嘴儿,后脑那儿打结,背起就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初冬的阳光普照,照得人暖洋洋的。田有鸟也叹一声,多久没这么晴朗的好天气,在这种爽朗的天气,最好泡妞滚床单了。一路上,这货想着好事,二女跟在屁股后头撵不赢他,只得小跑上来,跑出一头细汗。须夷,田有鸟来到了田圣兰的宿舍门前,从她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将女老师安顿到床上放平。解开封嘴的围巾,发现这大姑娘已是沉酣入梦,鼻翼开合,发出均匀的呼吸。
这时二女赶了过来。田有鸟这才想到购物袋里的钱财,回头把购物袋朝王青花一扔,又扔出一张银行卡,言道:“青花姐,辛苦你去存个钱!”
王青花两眼放光只惊呼一声:“哇塞,这么多钱!”
章小穗也是没见过大钱的女人,一下见到这么几捆大钱,也是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王青花话音落地,这时冷不丁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大主任,你这钱怕是存不了,我要借用一下!”
田有鸟不用回头就知道来的女人是村长的女人黄艳。见是黄艳来了,田有鸟欣喜道:“小婶,一向可好哇?”
“好个屁!倒大霉了!”多日不见,这美艳的村长媳妇一下憔悴许多,眼都黑了一圈,一看就是没睡好觉。
“怎么,牛叔的伤势更严重了?”田有鸟心底一沉,不管怎么说,牛大佬也是龟寨村的村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且恶棍堂叔行凶那日,本来没牛村长啥事。要不是他先出面,去救堂嫂,也不至于激怒田国强,引来村长调解。结果田国强丧心病狂,一刀把村长的命根剁了。牛大佬住院的这段时间,田有鸟一直心怀愧疚,支付了十几万的医疗费。这十几万,对一向爱财如命的田有鸟来说,能让他拿出来很不容易。
现如今,听说牛大佬人不好了,他小子就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可不是。昨天医生告诉我,说我家大佬得了破伤风。发现不及时,人都昏迷了,跟活死人一样!不知道哪天能醒,呜呜!”提起这事,黄艳忍不住大哭起来。
“啥,破伤风?”田有鸟自己也是个行医的,破伤风的厉害他听说过。说是深山有一个人割破了手指没处理,结果就得了破伤风,一直拖着不去医院。然后就昏迷了,全身一点点消瘦,十多年都不醒,跟植物人一样。一想到植物人字样,田有鸟的心便是如同灌铅一般,沉甸甸的十分难受。
“嗯!要不小爹,你给老牛看看?兴许你能救醒!”
“啥?这种病我救不醒!”开玩笑,这么大的病都能治,那医院不得关张啊。
“哼,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个没用的男人!”黄艳索性发起了小孩脾气,一把夺走王青花手里的购物袋,气鼓鼓道:“这钱借给我!破医院死贵,一天都好几千,我快要疯了!”黄艳将小屁股左一甩右一甩,走出去没几步,忽是掉转身来,见田圣兰睡着,她一脚就跳了进去,命令道:“小王八蛋,你进来,有话和你说!”
田有鸟不敢怠慢,就先打发章小穗、王青花二女回去。完了他就跟着村长的女人,悄悄躲到田圣兰宿舍内的卫生间内,想问什么事,不想黄艳不管不顾,一头就扑入小田的怀里,娇弱道:“有鸟,我快疯了。你安慰安慰我,吃我一顿!来嘛——”说着,村长女人就脱了库头,将白花花的小屁股翘给了他小子,一扭一扭,显是十分饥渴。
兜眼见到黄艳光溜溜的小屁,噌的一下,这货下面的小田就直立起来,胀得粗大。只不过,这里是田老师的宿舍,人家还是待字闺中的大姑娘,在这里苟且事,显是对田老师的大不敬。退一步讲,万一她醒了,听到这对狗男女居然在她的房里行欢,不定会受到多大打击。想着这一层厉害,田有鸟就附黄艳的耳朵道:“小婶,我也想你。不过,不能在这里想!”
黄艳下面那嘴早饿得冒烟,急眼了道:“床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