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雨能带领得了销售部？你能接受她的管理吗？”
卞凉想了一会，“小雨除了有些好高骛远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最多也就是娇气了一些笨了一些……”
卞凉说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实谁做总监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拿业绩说话的实力派，上面是谁都没关系啦。”
卓睿珩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萧小雨最初来的时候不说自己是董事长的妹妹大概是想凭自己的真才实学上位，现在突然搞这一出估计是看明白了自己的本质，一个没有业务能力的人当了总监，你觉得你会有好日子过吗？这种人上位以后你做的好也不行不好也不行。”
卞凉有些不信，“不会吧？”
卓睿珩的公司之前就有萧小雨这种人，是执行总监趁他不在塞进去的，本来他也觉得底下的人能干上面是什么人也无所谓，可等他发现公司效益低了去公司才发现问题所在。
“这种人底下做的不好让他挨骂他回来一定将底下的人骂得狗血淋头，底下人又觉得上面的什么都不懂还在这指手画脚时间久了相互之间面和心不和像一盘散沙；底下做得太好对他是一种讽刺，凭着裙带关系上位又没有能力的人多少会对这种有实力的人有种隐性的排斥和不满，时间久了底下的人一样难熬。”
“好像你说的有道理，”卞凉想了想，“虽然总监当初也是裙带关系上位的，不过总监有自己的实力，看地皮看的非常准，这几年我们和公司也算是双赢，要是换了萧小雨……”
卞凉打了个冷颤，“董事长不在的话估计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卓睿珩双手交叉，“所以你知道一会该怎么说了？”
卞凉默默点头。
一旁的妲丝丝将二人的话听了个遍，有些阴阳怪气道，“睿珩你好像真的很关心总监啊，要是总监的位置保住了你肯定就是副总监了。”
“副总监？”卞凉有些惊愕，“不会吧？那嘉敏怎么办？”
“凉拌。”妲丝丝冷笑，“现在这社会，有能力没关系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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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歆将她和杨叶芸的决定简单和张嘉敏阐述了一遍，张嘉敏道，“学姐我的底薪待遇加不加我都没意见，反正我的提成够高，可是你不能请假，你一请假等你回来萧小雨不肯把位置让给你怎么办？你就不应该答应董事长，她现在可以宠着萧小雨让她做着玩玩，万一萧小雨玩上瘾了那……”
“她玩上瘾就让她玩，”苏言歆毫不在意，“我现在确实也有事，萧小雨真的能做下去我退到幕后数分红也不是不行。”
“学姐！”张嘉敏一脸不可置信，“这个位置是你自己努力的，凭什么要让给她？她会什么？卓睿珩都已经租出去四个合约十年的产业园了，她到现在都没有谈到一个客户！她有什么能耐做这个位置？”
“嘉敏，”苏言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坐上总监的位置的时候你不是不在，当初我也是这么上位的，那么多元老级的人都用辞职来威胁，可叶芸学姐还是让我坐上了这个位置，如今不过是情景再现，就算你走了叶芸姐的想法也不会被改变的。”
“可是当初你有能力！董事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会做这么无理的决定！”张嘉敏仍旧很气愤，“她有什么？说白了她就会卖卖萌现现蠢！一点业务能力也没有，到时候恐怕竞标她都不知道该竞哪块地皮！”
苏言歆倒了一杯水递到张嘉敏面前，“嘉敏你别激动，淡定一些。”
“我淡定不了！”张嘉敏并不接水，“如果她真的代理总监职位，我就辞职！”
苏言歆叹了口气，“嘉敏……”
有人敲了敲茶水间的门，“总监，开会了。”
苏言歆放下水拍了拍张嘉敏的手臂，“消消气，走吧。”
☆、其实就是小闹剧
他们进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坐好了，只有前面和后面有一个位置，苏言歆在前面的位置上坐下，长会议桌对面坐的是春风得意的萧小雨，萧小雨扬起下巴冲苏言歆亮起了鼻孔。
苏言歆全当没看见，安静地坐着。
杨叶芸笑着拍了一下手掌，“大家集中精神，今天开会主要是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你们的总监要请一个月假，第二件事是经我和你们总监讨论张嘉敏升职为副总监，第三件事就是苏总监请假期间由萧小雨代理总监一个月，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
底下一片安静。
卓睿珩注意力完全被苏言歆请假的事吸引了，他扭头望向苏言歆，苏言歆冲他轻轻扣了扣桌面示意他认真听。
“没意见吗？”杨叶芸笑眯眯地在众人脸上来回扫望着。
“有，”卓睿珩开了口，“小雨和我一起进来的，她的能力大家心知肚明，恐怕还没有到可以代理总监的水准吧？”
萧小雨自然没有想到第一个反驳她的竟然是她觉得最不会管这事的卓睿珩，立刻脸色苍白。
杨叶芸并不生气，只是笑着看着众人，“还有谁有意见吗？”
其他十三个销售都不说话。
杨叶芸等了几秒，“既然这样，那就是少数服从多数……”
“说起代班总监，”妲丝丝摸着指甲悠悠开口，“张嘉敏的能力和资历都在小雨之上，却只是个副总监，而小雨还在试用期就直接升到代总监，这样对其他人来说会不会有些不公平？”